稍稍休息了片刻,白月如恢複了一些體力。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那恐怖的劍傷早已消失不見,胸口的肌膚晶瑩易透,宛若新生兒一般白嫩。
又看看了早已被汗水浸透的狼狽模樣,玉臂輕揮,身上的汗水竟全消失不見。
那破爛不堪的白紗衣,也恢複如新。
這技能看得陸平眼睛都直了,心中不由的暗想。
“這技能好啊,以後都不用買新衣服了!”
白月如站起身來,緩緩的走到了陸平的身邊。
朝露的眼中的還有著一絲警惕,急忙把累到虛脫的陸平護(hù)在了身後。
陸平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沒事的朝露,已經(jīng)沒事了。”
隻見那白月如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人。
揮起衣袖掃了掃足下的灰塵,“噗通”一聲跪倒俯首,說道:“恩公在上,請受妾身,白月如一拜!
狐貍精真不愧是狐貍精,舉手投足之間雖然無意,卻皆是媚態(tài)。
五體投地拜倒在陸平的眼前,平視看去,就是那圓潤似桃的翹臀。
稍一低頭,便是完美的背影,以及被地麵給壓扁的柔軟雙峰。
本就是體虛狀態(tài)下的陸平,鼻血差點噴了出來。
“快起來,快起來!”陸平強(qiáng)打精神說道。
急忙讓朝露把她給扶了起來,再給她這樣跪幾分鍾,指不定會出點什麼事情。
白月如拉著朝露的手說道:“這位朝露妹妹,便是那得了半枚凝虛果的小鹿吧?”
“雖然癡傻了一些,不過模樣倒也算俊俏,沒有辱沒那‘天仙之姿’的名分!
“你罵誰癡傻呢!哼!”朝露一把甩開她的手,跑到陸平的身後對她做著鬼臉。
“嗬嗬嗬,”白月如掩麵淺笑道:“妹妹莫生氣,要不是你這份‘天真’,隻怕妾身也早已身隕!
陸平讓朝露把自己扶了起來,說道:“我不太清楚那凝虛果到底有多寶貴!
“我救了你一命,算是和朝露吃了你那凝虛果的恩怨抵消了,不要再叫我恩公了,聽得好奇怪。”
“恩公,莫要說笑,那半枚凝虛果,怎麼可比得上恩公的救命之恩!
白月如嬌嗔,跺腳,說道:“若是恩公不喜,月如便稱恩公為,先生吧!
這一番動作,又是引得胸前的雙峰抖動。
這番強(qiáng)眉倔眼的模樣,都顯得是那番可愛,陸平心中直唿“妖孽!真是要妖孽!”
“好了,好了,夠大了,夠大了!”
陸平側(cè)過臉去,不敢再看,這狐貍精實在是妖孽的不可方物,多看兩眼陸平都怕自己要壓不住槍了。
“你現(xiàn)在傷也好了,不是想迴家看看嘛,你自己去吧。”陸平說道。
“先生,這是要趕月如走嗎?”白月如雙目含春,淚光閃爍,好似隨時要哭出來了一般。
看得這般惹人戀愛的摸樣,陸平的唿吸都變得粗重了起來。
突然手中蒼龍縛青光一閃,在陸平的腦海中說道:“她在耍你呢!”
陸平這才驚醒,居然不知不覺間被這狐貍給魅惑了。
她這天然的媚功,比起之前被邪氣附體時,強(qiáng)了何止千百倍。
“哈哈哈,真是太可愛呢,好了,不逗你了!
白月如笑道:“妾身,五百年未曾迴過家鄉(xiāng),思鄉(xiāng)之心,確是難受。”
鞠躬抱拳,行禮說道:“待妾身返鄉(xiāng),略備薄禮,再來謝過先生恩情!
陸平擺擺手說道:“薄禮什麼的就不用了,別再帶著傷來找我就好,救人很累的!
“真的不用嗎?妾身本來準(zhǔn)備送您,萬兩黃金的!
“等等!”
陸平激動地小手無處安放,問道:“你說,送什麼來著?”
“萬兩黃金!
“這個,可以有!沒騙我嗎?”
萬兩黃金什麼概念,這玩意到手,那還用這樣累死累活的賺那麼點小錢。
直接原地退休,頤養(yǎng)天年!
“哈哈哈哈,當(dāng)然是騙你的,你也太容易上當(dāng)了吧!”
白月如笑得花枝亂顫,把狐貍玩弄人心的天性,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
看到陸平臉都黑了,白月如一根手指點到陸平的額頭說:“唱的那麼好聽,什麼會努力變好,什麼不敗給自己的猶豫倦怠!
“結(jié)果呢,”白月如十分親昵的刮了一下陸平的鼻子,說:“你居然還想著賺點錢就退休養(yǎng)老,不問世事了!
“你要再這樣,你誦唱的那位慈愛神明,下次都不會理你了!”
陸平的臉色有些古怪,他這終極目標(biāo)可是連朝露都沒告訴過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想退休養(yǎng)老的?”
“怎麼?”
白月如雙手叉腰,皎潔的笑著說道:“隻準(zhǔn)你看我的過去,不準(zhǔn)我看你的過去嗎?”
陸平心中一驚,難道那次陸平帶入這狐貍視角時,這狐貍代入了他是視角。
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都看到了些什麼?”
“什麼周末來加個班啊,什麼這個月獎金扣了呀,妾身可是都看到了呢。”
白月如俏皮的說道:“凡人的日子,可真不容易啊!
“是吧,上班可是很辛苦的。”
“我可不是在同情你!哼!”
白月如對朝露說道:“朝露妹妹,他可是打算賺到錢就躲起來,把你丟到神霄玉清門去喲!
“嗯?”朝露大驚,急忙問道:“叔!你不要朝露了?”
“不是..那個,你在那神仙宗門比較好...”
“哇!”
朝露直接哭了出來,死命搖晃著戰(zhàn)鬥站不穩(wěn)的陸平,喊道:“叔,你別丟下朝露,朝露以後不鬧了,什麼都聽你的!”
“朝露你,別...”
“別聽她的,先停下來!嘔...”
陸平好懸差點沒給朝露搖吐了。
白月如在一旁笑的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唰唰!”
這時,一直躲藏在旁的三個人影,跳了出來。
看清來者,朝露立刻停止了哭鬧,說道:“叔!就是他們?nèi)齻要抓白姐姐和朝露!”
“什麼...嘔...”
陸平還在眩暈中沒有恢複過來,而且全身無力,別說教訓(xùn)他們,隻怕是想逃走都困難。
白月如卻站在了陸平的身前說道:“先生莫慌,妾身此時靈力雖未恢複,隻憑拳腳功夫?qū)Ω端麄円簿b綽有餘!”
雖然聽到她這麼說,陸平還是掏了一瓶藍(lán)藥出來,準(zhǔn)備拚死也要保下朝露。
隻見三人氣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一個滑跪,三個腦袋磕在地上,喊道。
“煞虎門弟子,趙雨。”
“花士樓弟子,雲(yún)瑞!
“蝶花宮弟子,東宮夜!
“老師在上,請受學(xué)生一拜!”
白月如和朝露都傻了,這三人什麼情況?
陸平默默的又把藍(lán)藥收了起來,雖然不知道眼前是什麼情況,但是。
“一瓶三千呢,能省一點是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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