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學(xué)習(xí)下來,最大的收獲並不是‘醉拳’這個被動技能。
而是陸平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掌握了‘醉八仙’這套拳法的招式與步伐。
隻要勤加練習(xí),假以時日必會成為一代武學(xué)宗師。
“是不是,太容易了?”
陸平暗暗想著,按那篇帖子的統(tǒng)計來看,所有玩家都有獲得宗師職業(yè)轉(zhuǎn)職的機(jī)會。
此一來的話,豈不是人人有功練,個個是高手?
可靜下心來細(xì)細(xì)一想,卻又不是那麼的簡單。
先不說有多少人在任務(wù)中可以得到對手的賞識,獲得學(xué)習(xí)拳法的機(jī)會。
隻說夢境裏,要不是靠著聆心,自己早就被那段記憶給‘奪舍’了。
粗略的算了算,在夢境之中至少過了三年,光是沿街乞討都乞了一年多。
即便是沒有迷失自我的陸平,在蘇燦最為失落的那段時間,都會有些受不了。
換作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堅持走完這些武林宗師的經(jīng)曆與心路曆程。
更別說還有後麵的勤學(xué)苦練,直到武功大成。
要是不能完成學(xué)習(xí),就隻能掌握到一些拳法的皮毛,和普通人看看視頻跟著練其實(shí)是沒有多少區(qū)別的。
本來看到七層有可能遇到張三豐、石破天、掃地僧這種頂級高手時,陸平還有些失落。
現(xiàn)在不由得慶幸了起來,得虧自己沒遇到,不然想要完成這場學(xué)習(xí),隻怕是難如登天。
這時陸平看到自己的留言板中有一條‘紫衣仙子’的留言。
“快下線,我?guī)熜忠獊砹!?br />
也不知道這是多久以前的留言了,陸平是急忙下了線。
摘下了頭盔,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來到一樓的客廳,朝露和夜霜正在幫著虞紫衣收拾著屋子。
一直擺放在她房間中的香案、香爐以及天尊的畫像都給搬到了客廳裏麵。
“不是說還有幾天的嗎,怎麼今天就來了?”陸平問道。
“你來了!你趕緊去洗個澡準(zhǔn)備一下!庇葑弦抡f道。
“我要準(zhǔn)備什麼?”
“準(zhǔn)備拜師啊,你這笨蛋!”
虞紫衣擺放好了香爐,說道:“等會先讓慎言師兄代師收徒,把收你入門中。”
“那也不用洗澡呀,我身上又不髒...”
“什麼髒不髒,沐浴更衣必不可少的步驟!快去,快去!”虞紫衣推著陸平,把他趕迴樓上洗澡去了。
陸平剛進(jìn)浴室,一樓就響起了敲門聲。
“啊,這麼快就來了!”
急忙跑到了門口,離別了三個月,再次要見到師兄弟們,虞紫衣顯得有些緊張。
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確定不會被要求嚴(yán)格的慎言師兄教訓(xùn),虞紫衣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門。
“師兄!
“祖爺爺!”
兩道女聲響起,兩人同時愣在了門口。
“你是誰?”
“你找誰?”
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白幽兒上次來的時候,虞紫衣還在房間裏麵生悶氣,兩人壓根就沒見過麵。
“我是房主。”
“我找我祖爺爺!
...
“你是房主?”
“你祖爺爺?”
兩人像是有什麼默契一般,說話的步調(diào)都是一致。
看著互相懵逼的兩人,白月如在一旁是咯咯直笑。
虞紫衣這才注意到門口還有一個人,入目便是那笑得不斷抖動胸脯,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疑問。
“這麼大,行動起來會不會不方便。俊
旋即搖了搖頭,把這個想法趕出腦海。
心中暗罵:“都怪陸平,把我也給影響了!”
“姐姐,你別笑了!祖爺爺可能搬家了,怎麼辦啊?”白幽兒急道。
“抱歉,你們找錯了!闭f著虞紫衣就準(zhǔn)備關(guān)門。
“哎哎,別急!卑自氯缟焓职验T攔下。
“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
“唔,小紫衣,這才幾個月啊,怎麼都不認(rèn)識我了!卑自氯缧Φ。
“?”
虞紫衣?lián)狭藫项^,始終想不起自己何時見過麵前這麼大的,不是,是麵前的人。
“哎,你不認(rèn)識我,叫小朝露出來吧,她認(rèn)識我!卑自氯缧Φ馈
“你認(rèn)識朝露?”虞紫衣有些疑惑,朝露幾時還有朋友的?
但還是喊了一聲:“朝露,你朋友找你!
“噢,朝露來啦~”
朝露聽到聲音,蹦蹦跳跳的就跑了過來,喊道:“哪位,哪位,誰找朝露?”
“小朝露,好久不見!”白幽兒看到朝露,開心的打著招唿。
“哇,是白幽兒,你又來玩啦!”朝露興衝衝的跑了上去,給了白幽兒一個大大的擁抱。
“真是的小朝露,沒看到我也在嗎?”
“你是?”
“你是月如姐姐!你怎麼來了?”朝露驚訝的問道。
“我來看看你和先生這些時候過得好不好呀,怎麼樣,我教你的辦法有用吧?”
“有用!我和夜霜一直在使勁的花大叔的錢,他再也沒有提過要把我們丟掉了!”朝露十分開心的說道。
“夜霜?又多了一個嗎?嗯,先生身邊的桃花可真不少呀!卑自氯鐨U道。
“等會,等會。”虞紫衣打斷道:“你們在說什麼啊,還有你到底哪位?先生又是指誰?”
她們幾個的對話,可是著實(shí)把虞紫衣給弄糊塗了。
“紫衣姐,你還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吧,她是....她是,臭狐貍!”
朝露想了半天,就想了這麼句出來。
“臭狐貍?”
虞紫衣疑惑了一會,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驚唿道:“你是那九尾狐妖!”
“總算是認(rèn)得我了,不過我說小朝露!”白月如揪起了朝露的耳朵,說道:“以後可不準(zhǔn)叫我臭狐貍!”
“哎喲,知道了知道了!”朝露急忙求饒道。
“你來做什麼?找陸平嗎?”
“是呀,我就是來看望先生的!
白月如伸著頭望屋子裏麵看了看,問道:“先生呢?不在家嗎?”
“哎哎,你別隨便進(jìn)來!”
虞紫衣攔在門口,帶著一絲敵意說道:“他很好的,不需要你操心!”
“嗬嗬,小紫衣,你別這麼緊張嘛!
白月如瞟了她了一眼,瞬間就明白她那小女兒家的心思。
她狡黠的一笑,故意把自己那碩大的胸脯,頂在了虞紫衣的胸口上。
調(diào)笑道:“你該不會是怕我,把先生從你身邊搶走吧?”
心思被識破,又感受到胸口上的巨大差距,虞紫衣漲紅了臉。
吼道:“你在胡說些什麼!”
“你趕緊走,你可是害了兩人性命的!一會我?guī)熜志鸵獊砹,小心他收了你!?br />
聽到這話,本想調(diào)息她一番的白月如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退出了一步,說道:“那兩人是咎由自取,怎麼能說是我害了她們性命?”
“她們死在你手裏,怎麼不是你害的?”
“你們幾人闖入我的福地,還想搶我的凝虛果,我還不能還手不成?”
白月如譏笑道:“原來你也這般不明事理,先生把你留在身邊這麼久,你就連半分都沒學(xué)明白嗎?”
“什麼叫他留我,明明是我收留他,這房子是我的好不好!”
“先生的房子,可是被你毀的,你不過是內(nèi)疚罷了!
“哼,懶得和你說,別說沒給你機(jī)會,等我?guī)熜謥砹耍憔妥卟涣肆!?br />
“笑話,我會怕他不成?”
兩人爭吵之時,空無一物的天空中,浮現(xiàn)出了一葉輕舟。
慎行與慎言,帶著虞紫衣的師兄弟們,落到了房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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