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便有衛兵將已經神智不清的兩人搬了出去,將牢房的大門重重的關上。
“先生,現在要迴去嗎?”白月如問道。
“不,”陸平搖頭道:“我現在要是闖出去,就是跳到黃浦江裏都洗不清了,我得留在這裏。”
白月如臥躺在半空之中,問道:“那賽羅的事情,又當如何呢?”
“這個嘛。”陸平對著應龍羈說道:“紫衣,能聽到嗎?”
“能聽到。”
“你到底執行什麼任務去了,搞得神神秘秘的。”虞紫衣有些不滿的說道。
“嗬,我可不是在執行任務,是在蹲大牢。”
陸平把事情向虞紫衣解釋了一遍。
“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虞紫衣的聲音都變得尖銳了起來,說道:“他們怎麼可以就憑你有一隻哥莫拉就隨便抓人!這是在冤枉好人!”
“陸平你等我,我現在就去找我師父,把你救出來!”
“你先別激動,我暫時先不出去了。”陸平說道。
“你傻了嗎?你是清白的,為什麼不出來?”
“正因為是清白的,所以我才不出來。”
虞紫衣正在氣頭上,一時半會可能想不通其中簡單的道理,等她消了氣自然會明白的。
“羅傑在你身邊嗎?”
“他在。”
“好,告訴他,賽羅在東海一帶現身,升華器已經被人撿到了。”
“好消息是他阻止了一場災難,應該是個好人。”
“等朝露和夜霜醒,讓她們兩個幫羅傑一起找。”
“東海一帶?好我明白了。”
“那就拜托了。”
“等一下,你先別掛。”虞紫衣急道。
“怎麼了,有事嗎?”
“你準備,在裏麵住多久?”虞紫衣小聲問道。
“我也不確定,到我洗脫嫌疑為止吧。”
“白月如...是不是也在你那邊?”
陸平看了看一臉慵懶的白月如,已經猜到虞紫衣想說什麼。
“啊,你說什麼?我這邊信號好像有點不好?”
“什麼信號不好,你以為這是電話嗎?老實交待!”
“喂喂,我聽不見...聽不見,再聯係哈。”
“混蛋,你別掛,喂!!”
龍爪拳套之中沒有了聲音,虞紫衣氣得直跺腳。
“怎麼了?陸平那邊出什麼事了嗎?”羅傑問道。
虞紫衣氣鼓鼓的說道:“沒有,什麼事情都沒有!”
“混蛋,王八蛋,什麼洗脫嫌疑,你幹脆死在裏麵算了!讓白月如吸死你!”
“呃...”羅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不再說話,而是躡手躡腳的向內屋走去。
“等一下!”
虞紫衣叫住了他,說道:“今天晚上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們去東海。”
“東海?去那邊幹什麼?”
“去找你的升華器!”
...
掛斷了通訊,陸平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長籲了一口氣。
“幹嘛呀先生,搞得滿頭大汗的。”白月如的眼睛都彎成月牙了,哪裏會不知道陸平為什麼流汗,隻不過在調戲他罷了。
“沒什麼。”
歎了口氣,望著天花板說道:“也不知道,這次要待到什麼時候。”
陸平閉上眼睛說道:“本來就打算休息了,現在正好,這麼多人給我站崗,舒舒服服的睡一覺。”
“就是這床,有點硬。”陸平敲了敲地板,苦笑道。
“這有何難?”
白月如翩翩轉身,九條雪白的尾巴現了出來。
一手虛握將陸平托起,自己跪坐而起。
當陸平落下之時,身下便是她那毛茸茸的柔軟尾巴,腦袋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她的雙膝之上。
一陣奶香味撲鼻而來,高聳之物擋在眼前,那昏暗的燈光根本透不下來。
“先生,可還算舒坦?”
“舒...舒坦!”
何止是舒坦,陸平現在連骨頭都是酥的。
雙手不自覺的抬了起來,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
白月如一聲輕笑,將他雙手拍下,說道:“先生你想什麼壞事呢?趕緊休息吧。”
說著口中吐出了一道蘭香之氣。
本就十分困倦的陸平立刻便覺得昏昏沉沉了起來。
十分不甘的掙紮了片刻,便睡了過去。
一夜無話。
這一覺是睡得舒坦無比,等到陸平在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猛地一個激靈,急忙爬起。
把正閉目養神的白月如嚇了一跳,忙問道:“怎麼了先生?”
“沒,沒事。”陸平捋了捋白月如的尾巴,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不是壓了你一個晚上?”
“尾巴會不會不舒服?”
白月如愣了一下,旋即捂嘴輕笑道:“先生多慮了。”
“往日修煉之時,一坐便是數個春秋,僅僅一夜,哪裏會有什麼不適。”
“先生要不再睡一會?”
“不用了...”陸平問道:“這一晚上,外麵的人,有什麼動作嗎?”
“那倒是沒有,全都老實的很。”
“這樣啊,看來一時半會是出不去了。”
“先生,是會覺得無聊嗎?”白月如問道。
“是有一點吧。”
陸平活動了一下筋骨說道:“畢竟這裏麵什麼東西都沒有,待久了肯定會無聊。”
“這不是還有妾身,在您身邊嗎?”
陸平撓了撓頭,說道:“你肯定不算啦。”
“先生的意思,妾身不是個東西?”白玉如當即便淚眼婆娑的起來。
陸平一下慌了神,急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是個東西。”
“原來,妾身在您心中,就隻是一件東西?”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
陸平急得是抓耳撓腮,急忙解釋道:“你在我心中很重要,是不可以替代!”
“嘻嘻,看先生急的那樣子。”白月如是說變臉就變臉,馬上便是一副喜笑顏開的模樣。
白月如忽地一下撲入了陸平的懷中,在他耳邊說道:“先生,沒想到妾身在您心中居然如此重要。”
“既然此處什麼都沒有,就讓妾身來為您,排泄寂寞如何?”
一口熱氣徐徐吹來,陸平被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先生,你摸摸,這是何物呀?”
她拉起陸平的手,向著胸口摸去。
小初哥陸平是緊張的閉上了雙眼不敢看,任由白月如施為。
入手之處是渾圓無比,硬如磐石。
“不對,怎麼是硬的?”
“臥槽,難道是假的?”陸平嚇得一身冷汗,急忙睜眼看去。
卻看到看到白月如將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一個遊戲頭盔,塞到了自己的懷中。
“你說的排泄寂寞,就是指它?”
“不然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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