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叫完,沒敢看他表情,起身就往外跑去了。
曲默森盯著那抹豔紅的背影,耳邊還留有剛剛她開口間吹拂在耳畔的餘溫。
直到那身影消失在門口,曲默森才收迴目光,才迴眸就與對麵蕭錦騁的目光撞上。
那男人看著他眼眸中泛著股冷意。
而曲默森卻是毫不掩飾的勾了勾唇角,“你們繼續(xù),玩的晚的話,就直接上樓上的包房開間房。糌”
男人一副主人家的架勢開口道,話說完就起身大步往外去了。
蕭錦騁如今就算心中再怒再氣,卻連開口的資格都沒有楮。
以往他還能虛張聲勢的以舒婉名義上的老公來插手,而如今,這男人與舒婉卻已是再無瓜葛了。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與舒婉調(diào)、情了。
曲默森一走,宋淩波他們也沒興致。
這主角都走了,他們還在這兒有什麼好玩呢!
江思嵐朝對麵坐著的龔曉彤嘲諷的勾了勾唇,似是嘲笑。
而龔曉彤卻是很優(yōu)雅的朝她迴了一個笑容。
相比與江思嵐來說,至少她還沒把自己搞的聲名狼藉,所以,這個女人還沒資格嘲笑她。
龔曉彤與在座的打了聲招唿,就優(yōu)雅的起身離去了。
……
酒店八樓女士洗手間裏。
舒婉站在麵盆前,捧了好幾捧涼水往臉上澆。臉上火辣辣的燒的厲害,也顧不得會弄花臉上的妝容了。
喉嚨裏也幹澀極了。
跟蕭錦騁從結(jié)婚到離婚,哪怕那些年裏她是有老公的人,“老公”這兩個詞她也從沒機會叫過。
如今,她和曲默森還沒結(jié)婚呢,她竟就先叫出口了。
真是夠羞人的!
也不知道那男人迴事什麼樣反應(yīng)。
舒婉這才想到,她剛剛一叫出聲,就拎著自己的長裙就跑了,都沒敢去看他的表情的。
如今還真是有些後悔,心中很想知道他當時反應(yīng)。
亦或是,像曲默森那樣的男人,即便如此,他依舊是麵不改色的一臉深沉?
心中既期待,又有些害怕他會沒有反應(yīng)。
舒婉在洗手間裏,把自己臉上的花了的妝全都洗去了,才拎著長裙往外走去……
才走出門口,身子忽然被人從背後給抱住了。
“啊——”舒婉嚇的尖叫聲。
下一刻,身子就被一雙堅硬的手臂給圈住帶著旋轉(zhuǎn)了90度,背脊猛然一涼,被抵到了一邊的牆上去了。
“唔!”
舒婉才看清那人,嘴巴就被猛然堵住了。
那男人十分熟悉舒婉的唇,連一般喜歡的前奏,撕、磨都省去了,舌頭直接挑開了舒婉的唇齒,開始了猛烈的掃蕩與掠奪。
舒婉被曲默森那副如狼似虎的模樣給嚇到了,毫無反抗之力的掛在他身上,任他在自己口中霸道而又急切的掠奪,那模樣似是要把她給吞噬都肚子裏一般。
今晚的舒婉太迷人了。
那種美麗是他從她身上未見過。
以往的她大多素麵朝天,清新可人,可今日,一席玫紅的豔麗長裙,把她整個人不禁顯得靚麗動人許多,還帶著股迷人的小嫵媚。從她一進宴會廳起,曲默森就想這樣摟著她好好吻一吻她。
懲罰懲罰這個不聽話的小女人。
居然敢穿著的這麼漂亮在這麼多男人麵前晃蕩!
……
“剛剛叫的,再叫一聲。”
不知過了多久,那男人終是放開了她的唇,低沉的話語沙啞微喘,炙熱如火的氣息悉數(shù)噴灑在她臉頰、頸脖上。
舒婉大口的喘著氣,腦袋有些昏沉沉的。
曲默森的話語完全被她給忽略了,如今她腦子暈的厲害。
原本剛剛就喝了大半杯烈酒,如今又被他強硬的按在這兒給強、吻了一通,腦子想不暈都難。
“恩?”曲默森看她半天都沒反應(yīng),有些不悅的掐了掐她的腰。
舒婉不穩(wěn)的在懷裏掙了掙,“別鬧,我頭暈。”
曲默森低眸,看了看他懷裏的小女人……
正瞇著眼努了努嘴,一隻手無意識的撫了撫頭,這些小動作舒婉做者無意,可在曲默森眼裏卻就是變得格外的誘惑人了。
有股難得一見的小女人的嫵媚。
曲默森漆黑的眸子柔和了下來,很是溫柔的低頭湊到她耳邊,“頭暈嗎?”
“恩,暈……”
舒婉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如今是在何處了,腦袋一陣陣暈眩感襲來,讓她隻想快點迴家躺倒床上。
“那帶乖乖迴去洗澡睡覺可好?”
曲默森嘴角一勾溫聲道。
對於他的溫柔,舒婉從來都是無從抵擋的,何況如今又是一副半昏沉的狀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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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睡覺好。
她想迴去睡覺。
曲默森一把抱起了舒婉,舒婉一到他懷裏就動了動,很是熟悉的找了個舒服的靠在他胸前,下一刻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曲默森抱著舒婉沒走幾步,就看到站在一旁走廊拐彎處的江思嵐和蕭錦騁。
女人看他和舒婉的目光是怨怒也是嫉恨的,而蕭錦騁卻是掩不住的憤怒。
眼眸中似燃起了把火。
他知道他是愛舒婉的,可卻不曾知道,那愛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深。
就如他從不認為,沒了舒婉,他會多痛苦,他以為也就是苦悶一段時日就會漸漸淡忘了吧。
可如今,他知道他錯了。
從他們離婚那一日起,他的心一天比一天空。
即便他因為放棄舒婉,得到了江家聯(lián)姻,得到了曲氏給他的海外基金,可他卻依舊開心不了。
好似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般。
為什麼非要等到徹底失去的時候,才讓知道他是那麼的非她不可呢。
今晚看著她的目光幾乎全場都隨著那個男人,或癡迷、或嬌嗔……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明豔動人,然而,卻不再是對著他了。
以為都會追隨著他的目光,如今卻已完全屬於另外一個男人了。
如果隻是剛剛娛樂廳裏的舒婉與曲默森兩人眼神中的交匯讓蕭錦騁心口堵得慌話,那麼他們在洗手間門口,忘我深情的激吻了十多分鍾,無疑可以使人發(fā)瘋。
他差點就忍不住的要上前去拉開那男人了!
眼眸中不斷閃現(xiàn)的那交纏的兩抹身影,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讓他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蕭總和江小姐還沒走啊,如今這麼晚了,不如雖曲某一道上去,開間房休息下。”曲默森走到他們跟前不急不緩的道。
那樣子倒真像是隻是因為今天是曲家為東,曲默森作為東家熱情的安頓賓客一般。
但三人都心知杜明,曲默森那種性格的男人豈會管這種事呢。
蕭錦騁和江思嵐在這兒,曲默森一早就知道,所以,他才故意的在舒婉從洗手間裏一出來,就按住她吻上了她的唇。
當然,他也承認,自身體內(nèi)有股衝動和情不自禁。
今晚想吻她,想很久了。
所以,那抹嬌柔的身子一入懷就讓人難以自持了。
“不用了……”
“好的,那就感謝曲董的熱情款待了。”江思嵐的話語才開口,就被蕭錦騁冷聲打斷了。
一臉陰沉的男人一把拽住了思嵐的手腕,跟著抱著舒婉的曲默森一同進了電梯。
江思嵐忍著被爪痛的手腕朝身旁的男人瞪去,心中咬著牙腹議道:有本事朝曲默森發(fā)火啊!有本事就搶過曲默森懷裏的女人啊!
這男人就是犯賤!
進了電梯,曲默森就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打給的應(yīng)該是助理。
電話裏他聲音如常的低沉吩咐道:“送一套女士睡衣與內(nèi)、衣到頂層的總統(tǒng)套裏,內(nèi)、衣的尺碼是……”
當曲默森口中很是自然淡淡的說出了,一個內(nèi)、衣與內(nèi)、褲的尺碼時,蕭錦騁額頭猛然突突直跳。
握著江思嵐的手勁也不禁加大了力道,惹得江思嵐忍不住的叫出聲來。
“蕭錦騁——你幹嘛,你捏疼我了
江思嵐大力的掰著蕭錦騁的手,然而,那男人卻力道極大,她手掰了半天也沒掙脫掉他的束縛的!
突然江思嵐肩膀一痛撞到一旁的電梯上,蕭錦騁按著她雙肩的手直發(fā)抖。
下一刻,唇就被那男人給重重的咬上了!
與此此時,伴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曲默森掛了電話,眼角看也沒看電梯裏的那兩人,抱著舒婉大步的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