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得連寬闊的肩膀也顫動不已,使得唐蜜兒一臉茫然,她想不透自己說了什麼話這麼好笑,為什麼她一點也笑不出?
好不容易,霍峻熙停住了笑,“我忽然覺得自己也有些倦意,F在我沒興趣占有你,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唐蜜兒對他的轉變感到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但隻要想到更恐怖的折磨就在後頭,她便咬咬牙道:“少在那兒惺惺作態了,你想報複就來吧!”
“這麼迫不及待就想獻身於我?”他凝視她好一會兒,然後大步走到窗邊,靜靜凝視著充滿花香的昏暗夜空。
唐蜜兒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他身後,握緊的手心也直冒冷汗。他究竟在想什麼?天哪!這種折磨何時才能結束?
忽然,霍峻熙像思考了一世紀那麼久之後,終於得到了結論般地迴過頭來。
他冰冷、深沉的表情與姿態,就宛如黑夜中的死神,令人不寒而粟。
“我忽然想到一個更好的報複方法!”也許是看穿了她內心的恐懼不安,他輕笑出聲,“你是無法逃出我的手掌心,不管是一時或永久,你都是我的所有物。我改變心意了,我將你永遠留在身邊!”
“永遠留在身邊!”這幾個字像重錘般敲碎了唐蜜兒腦中僅存的一絲理智,令她的心紊亂如麻。
“你為什麼要將我留在身邊?你想用這樣的辦法枷鎖來鎖死我?”她艱澀地吐出了這句話。
“那麼,你以為你能活在走出盛天盟嗎?”男人的話語充滿了警告又危險感十足!
唐蜜兒聞言,驚悚萬分!
“你別期望會有人來救你,我已下了命令,你們唐幫的殘渣餘孽根本無法踏入盛天盟一步!毕乱豢,霍峻熙倏然附身靠近她,鋒利的鷹眸帶著森寒的危險,緊緊地鎖住她的小/臉。
唐蜜兒心口一窒,強打精神,“我……我父親的那些手下絕不會棄我於不顧的!
“他們自身都難保了,還顧得了你嗎?”男人眸光一沉,不滿的情緒溢於言表。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一定要將我強擄過來。”她的表情充滿了絕望。
“不為什麼,隻是為了懲罰你父親,誰叫你是代罪羔羊!”他的語氣冷得像冰。
“你真的是瘋了!我才不會答應你。”
一陣魔鬼般的笑聲傳入唐蜜兒的耳中,隻見霍峻熙攤開雙手,毫不在乎的聳聳肩,“你似乎沒有說‘不’的權利,況且,你也不希望你以後會遭受到什麼不測吧?”
“你到底想怎樣?”霍然,冰封刺骨寒意從唐蜜兒的脊梁骨竄遍全身,雙頰瞬間蒼白如蠟紙……
“無可奉告,我隻想知道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霍峻熙微微扯動唇,藍眸裏有詭異的火焰……
“你……”唐蜜兒的思緒墜入憂心忡忡的旋渦中,她霍峻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為了不讓哥哥遭到霍峻熙的報複,她似乎真的沒有選擇的餘地。
“迴答我!要或是不要?”他斜睨著她,不滿的情緒越來越明顯地發瀉出來。
“我……我……”唐蜜兒心裏怔然,微微一怔,“不要”二字卡在喉嚨間,她怎麼也說不出口,畢竟這會關係到自己的未來,像霍峻熙這樣的魔鬼,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迴答我!”鋒利的眸光穿透空氣,瞬間落在唐蜜兒身上,男人得寸進尺的要求。
“是的,我願意!”迴答的聲音之大,連唐蜜兒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
“很好!被艟跞绫銉炑诺貫樽约旱沽艘槐銠,命令的說:“為我們倆‘性’福的將來幹一杯吧!”
幸福已遠離了她,如同香檳酒中的氣泡是不會長久存在的。
“我已經喝太多了!彪m然如此迴答,但唐蜜兒仍然順從他的意思,仰頭一飲而盡。
她發現自己有如被/操控的傀儡,再也不能隨心所欲。
“其實,除了慶祝你成為我的女人而幹杯之外,還有一個值得幹杯的理由!彼穆曇舫錆M著濃肖報複的意味,“你知道嗎?我對唐幫的報複將持續很久……”
唐蜜兒悲痛的瞪著霍峻熙,她無法他竟是哪些殘忍的人……
不!他不是人,他是惡魔!是魔鬼!
悲憤交加之下,她沒有思考的便把酒杯中香檳狠狠的潑到霍峻熙的臉上。
她眼眸中充滿了憎恨,目不轉睛地看著酒液順著霍峻熙的臉龐流下去。
男人不慍不火的從褲袋中掏出手帕,微笑著拭去臉上的酒漬,而對麵的唐蜜兒卻倍感威脅,仿佛正麵對魔鬼的肆虐。
“馴服你,讓你成為一隻溫順的小綿羊,將是一件非?鞓返氖,”霍峻熙毫不動怒的一個字一字極淡的吐字:“沒多久,你就會變成一隻——隻要人吹一聲口哨,就會撲在我腳下的俘虜。你雖然美麗動人,但脾氣卻太壞,就像一隻仍具野性的動物,需要接受馴服——”
“我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你少作春秋大夢!”唐蜜兒鼓足勇氣向他吐了口口水,即使這是不禮的行為,但是麵對一個野蠻人,她又須在意太多!
原以為他會勃然大怒,然而霍峻熙卻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深沉笑聲,他伸手扳住她瘦削的雙肩——
“你會向我屈服的,你是我的俘虜,說!”
但是唐蜜兒仍倔強的搖了搖頭,她決心維護經他淩遲折磨後殘留的自尊。
“說!”他加重手的力道。
唐蜜兒以為他又會像剛才那般掐住她的脖子,於是,像等待什麼大難臨頭般倔強的站立著。
然而,霍峻熙卻用他的唇在她細細的勁子上輕輕吻了一下後,便移向她的洱垂。
唐蜜兒敏感地退縮了一下,然後極力掙紮。
“放開我!”唐蜜兒黑晶的瞳孔縮了縮,迸攝出一絲怨恨。
“我喜歡接受挑戰!”男人附身笑的邪魅至極,悠哉地輕齩了一下她的洱垂。
對於霍峻熙這種親密的舉動,唐蜜兒感到驚訝萬分,令她掙紮更激烈了。
忽然間,她感覺一直強抑住的淚水陡然泳出眼眶,沿著臉頰潸潸落下。
“你終於肯向我屈服了對不對?”男人的聲音進而不再嘲弄,他將她的臉捧在手掌中,輕吻去她滾滾而下的淚珠。
她像被點了穴般,任他的吻一一印下,完全不知她茫然的眼神,微啟的唇辦是多麼誘人。
霍峻熙凝視著她,不由自主地想像起披著頭長發的她,發渾身發燙的仰躺在他身下的景象……
突然竄起緊繃令他不由自在地低咒了一聲。
別忘了她這個女人很危險!霍峻熙在心裏警告著自己。
他原本好不容易才有一絲暖意的眼眸,再度被冰雪覆蓋。
猛然地推開了她,霍峻熙以極為殘酷無情的聲調說道:“別想用眼淚打動我,我不會放棄我的報複計劃,你最好做好心裏準備!”
看著他得意的揚長而去,唐蜜兒渾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老天,她究竟墜入了什麼樣的煉獄?她的日子還會有光明的一天嗎?
唐蜜兒強烈地抗拒著睡意,害怕夢靨現身作祟,然而,如潮水般襲來的疲憊感卻將她緊緊包圍,直到淹沒了她。
似乎隻過了一下子,她的眼皮再度動了起來,看著如牢籠的房間,她知道自己再也擺脫不了被夢靨糾纏的日子。
好不能讓霍峻熙以為她已經完全屈服,至少不能讓他太得意,所以,她衝到浴室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潑洗自己的臉,試圖振作起來。
然而,當她瞥見鏡中邋遢和蒼白的自己時,竟沮增腹想要痛哭一場。
如果她有殺人的勇氣,她一定會殺死霍峻熙,那個不折不扣的魔鬼!
隻是,平時連螞蟻都不忍殺死的她,哪來殺人的勇氣。
唐蜜兒雖然害怕將要麵對的折磨,但她更掛心唐幫躲過暗殺那些人的安危,也不知道他們現在身在何處,說不定他們也為她的失蹤而焦慮不已……
現階段她不能冒然去找他們,萬一弄不好,不僅他們救不了自己,還會暴露他們的行蹤,簡直是得不償失。俗話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也許他們脫離父親的掌控會過得更好!
這麼一想,唐蜜兒心情豁然許多……
當唐蜜兒步出浴室,發現凱蒂竟在房間內,她原本想告訴她進房間要敲門是一種禮貌,但又轉念一想,主人是個野蠻人,她還奢望仆人會懂得禮貌嗎?搖了搖頭,自顧自地想著。
“主人要你更衣,”凱蒂頤指氣使的口氣令唐蜜兒十分不悅。
真是什麼主人用什麼仆人!況且,她不明白已經深夜了,霍峻熙要她更衣做什麼?
“我不聽任何人的命令,”他指的人就是霍峻熙,“我想什麼時候更衣就什麼時候更衣,現在請你出去!”
瞧!她還很禮貌的“請”她出去呢!
凱蒂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在責罵她的不識好歹,然後轉身而去。
想不到這麼輕易就讓凱蒂拿她沒轍,正當唐蜜兒暗自高興之際,房門被用力持踹開來,隻見霍峻熙如狂風暴雨般的衝了進來。
“我叫你更衣,你為什麼反抗?”
為了不讓自己露出對他的恐懼,唐蜜兒隻好轉身背對著他,她的動作引來霍峻熙不滿,他伸手抓住她的衣服,用力住下一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