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學生會組織部部長對著那個橫幅掛歪了點的學生會底層學生大發脾氣的時候,白澤搬著一個音響恰好從他身邊經過。
在這裏馬不停蹄任勞任怨的忙活了一下午,白澤和這裏其他苦逼的學生一樣連水都沒來得及喝幾口,現在早已經累得筋疲力盡滿頭大汗,可是他也沒一句怨言,一個老實本分的孩子,認為自己既然加入了學生會那就勤勤懇懇的辦事,搬動估摸有一人高的音響對五大三粗的張翼德而言或許費不了多大的力氣,但放在細胳膊細腿的白澤手中卻有些顫顫巍巍。再加上整個下午勞累過度,雖然一不小心失力之下難免磕絆了一下。
音響並沒有損壞,白澤馬上又咬牙使勁將其搬了起來,可是然而為時已晚,那個或許屁本事沒有但眼力勁卻十分毒辣的所謂部長立即轉移了目標,淩厲而鋒芒的視線從那個被他訓了近五分鍾的可憐蛋轉移到了白澤身上。
“你他媽中午沒吃飯嗎?連個音響都奈何不了,學生會怎麼將你這樣的廢物給招進來的?真是飯桶!這音響可是學校專門從國外進口的,要是摔壞了,你小子賠的起嗎?!”
白澤普通學生的穿著在他眼裏就是窮酸的表現,這廝張嘴就是一番大罵,罵聲響亮,言語粗鄙幾近刻薄之能。果然一樣米養百樣人人,這樣的畜生,居然都能混組織部部長的位置?看來那個所謂的浙大第一公子哥在浙大的影響力的確有些龐大。
本來這廝如何跋扈的對待別人因為事不關己潘榮軒還不打算多管,但是見到地方將矛頭指到白澤身上,他的臉色倏然變得陰冷下來。
“拿雞毛當令箭的玩意,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冷笑一聲,潘榮軒摩拳擦掌正打算上前,可是卻被李經略攔了下來。
“李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潘榮軒不解的轉頭看著他。
“你現在衝上去將那家夥揍一頓也雖然解氣,但是他肯定會向學校打小報告,到時候你免不了會被學校處分……”看著咬著牙麵對對方辱罵一聲不吭的白澤,李經略平淡道。人善被人欺,想必沒人能忍受在大庭廣眾下被人指著鼻子劈頭蓋臉的喝罵,但是森嚴的社會等級和學校的各種束縛壓抑了人的行為。能夠罔顧校紀校規的權貴子弟終究隻有一小撮人,白澤知道自己沒有那個能耐去衝冠一怒,所以即使憋屈,但也迫不得已咬牙選擇忍氣吞聲。
“處分就處分!怕個球!”
盯著那個仍然在罵罵咧咧的犢子,潘榮軒眉眼陰翳道,“莫非就因為害怕惹事,咱們就能站在這裏看著小白被人侮辱而視若無睹?”
“潘安,消消氣,你還不知道李哥的個性?李哥會是那種怕事的人?”
張翼德理智的道,既然李經略敢在軍訓裏為了給潘榮軒找迴場子而像董玄叫板,自然不會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連教官他都敢揍趴下,更何況一個所謂的學生會幹事?
潘榮軒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不忿的臉色頓時一滯,然互若有所思的看著眼眸幽深的李經略,“李哥,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
李經略微微一笑,低聲對著潘榮軒和張翼德說了幾句什麼,潘榮軒先是詫異,隨即笑容滿麵,然後歎息一聲,看向那個組織部部長的眼神中倒是沒有了之前的陰冷,反而透著一絲同情。“李哥,你這招可真夠陰損的,誰要是惹到了你,可真是一種悲哀。”
“李哥,那小子的後臺是郝峰,要是咱們這麼陰他的人,那個浙大的第一公子哥知道後會不會找咱們的麻煩?”張翼德有些擔心的道,浙大人才濟濟,貴子貴女雲集,既然敢號稱浙大的第一公子,那個郝峰想必來頭很是可怕,張翼德的擔心不是不無道理。
聞言李經略還沒說話,潘榮軒便不屑一曬,“浙大第一公子又如何?那是本少沒來之前,既然本少來了浙大,他這個名頭能不能坐穩便不好說了。打狗看主人,我就是看他這個主人才打他手下這條狗,看看那個郝峰能拿我如何?”同性相斥,作為溫州赫赫有名的潘少,潘榮軒平日裏最討厭的就是有人在他麵前裝逼,雖然未曾謀麵,但是聽說郝峰在浙大如此風光,他下意識便起了幾分惡感。
看著桀驁不馴的潘榮軒,張翼德苦笑著搖搖頭,也沒再多勸。看了眼仍舊在低頭挨訓的白澤,李經略三人悄然而來,又無聲無息離開。
當天下午,在大禮堂大逞了一番威風將手底下一群小崽子們訓得頭都抬不起來的肖斌看著布置一新的晚會現場,頗為自得的點點頭,雖然他除了謾罵屁事沒幹,但明天上午學校領導檢閱後,肯定也隻會誇他辦事有方。苦活累活是別人幹的,看功勞嘉獎都是他的。
今天似乎是他的幸運日,當吃過晚飯迴到寢室打開電腦,突然滴滴滴發現有人主動加他qq,看頭像是似乎是個美女,但這年頭利用網絡裝神弄鬼的王八蛋太多了,他肖斌自認為是個聰明人,所以激動之下還是頗為謹慎的要求和對方視頻。
對方很爽快的同意了。
看著對麵膚白貌美穿著清涼吊帶裙背景似乎是在某個酒店房間的美女,肖斌頓時一愣,他寢室裏的幾個牲口看到屏幕上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也是一陣狼嚎。
看著屏幕上那個麵容美豔衣著誘惑身材火辣的美女,肖斌胯下起了男人最本能的反應,大義凜然的嗬斥寢室那些牲口安靜,然後裝出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和找上門來的陌生美女對話。
對方要求很直接,開門見山要求和他見麵,而且地點就定在離浙大不遠的一個酒店房間,這個時間點,而且位置是在酒店,肖斌覺得自己今天是遇上豔福了,根本不疑有詐,收拾一番在寢室羨慕嫉妒恨的目送下急忙跑去赴會,那摸樣似乎遲了幾秒那美女便會跑了一般。
丟在人群裏根本不起眼的樣貌是肖斌認為會引起陌生美女主動獻身的本錢,這一晚也的確讓他盡興而歸。那美女雖說是附近一所學校的大三學生,但上了床卻無比風騷,叫聲泛濫,肌膚水嫩,各種技巧無比老練,特別是那口/活,讓肖斌可謂是爽翻了天。不肯放過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像是不玩個夠本就浪費了一般一直折騰到三四點,早上起來的時候又爬到對方那香軟的身子上發泄了一次。簡直是不怕不怕精盡人亡的架勢。
當戀戀不舍的從美女身上爬起來迴到學校時,他雖然雙腿酸軟,一副縱欲過度的模樣,但卻是一副意猶未盡的神情,直到上午來到大禮堂最後一次檢查晚會現場時,他還在迴味昨晚旖旎刺激的一夜。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離開酒店的房間的時候,那個在他胯下有求必應婉轉承歡了一整晚的美女也同時起床,然後他進了學校走向寢室,那美女卻直奔政教樓找到校長辦公室,麵對那個在共和國教育界堪稱泰山北鬥的老人,這美女淒慘哭訴了昨晚地獄般的遭遇,說是被他們浙大的一個學生給暴力強奸。聲情並茂,聲聲泣血,甚至還低聲啜泣著從包裏掏出了一個沾滿道道精斑的粉紅蕾絲小內褲。
浙大的老校長當場目瞪口呆,愣了半餉才漲紅著臉要對方將東西收起來,並鄭重保證隻要查實確有其事一定會嚴肅處理。
對一切一無所知的肖斌還在大禮堂等待著領導的檢閱和嘉獎,暗自還在迴味昨晚那場讓他爽翻天的豔福,可是他似乎忘記了很重要的一點。
有時候主動找上門的不是美女,隻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白骨精。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