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芙妮,除了讓我和你迴英國,其他什麼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你認為我還有什麼其他事需要你幫忙?”
蒂芙妮聞言笑了,“你說要彌補我,唯一的彌補方式就是和我迴去,向我的祖母求婚。這是我唯一想要的,可惜的是,你做不到。”
“我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有什麼好的,這世上的好男人那麼多,你何必始終將視線放在我的身上!
喜歡一個人,或者愛一個人,最高的境界,是讓對方幸福。跟了自己,離開白金漢宮,離開英倫半島,漂泊無依,四海為家,這樣的生活連安慰都保持不了,又何談幸?裳,所以李經略做出了他認為對蒂芙妮最好的選擇。
可是他卻不知道,對於女人而言,隻要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到哪都是天堂。
“是啊,你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究竟有哪裏好的?”
蒂芙妮喃喃重複了一聲,隨即輕輕笑了笑,拿起酒瓶倒了杯酒,這次她的姿態不再高貴優雅,和李經略一樣,揚起修長如玉的脖頸將酒一飲而盡。也許是喝得過於急促,她被嗆得咳嗽了幾聲,幾縷酒水溢出嘴角,順著嘴角滑下,在那如美玉般的無瑕雪膚上留下淡淡的濕痕,最終滴落到她胸前那高聳的山巒上湮滅不見。
她不再說話,一杯接著一杯,隨著時間的流逝,窗外的夜色愈加深沉,套房內燈火搖曳,映襯出蒂芙妮酡紅的俏臉,她媚眼惺忪,其中蕩漾著醉意的水波。
“別喝了。”
看到蒂芙妮一副明顯要把自己灌醉的架勢,李經略伸手將其手中還欲往紅唇邊送的酒杯給奪了下來。
“還給我!”
五六杯酒下肚,蒂芙妮已然有了七八分醉意,醉眼朦朧的囔了一句,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想要將酒杯搶迴來。她本來酒量就不是很好,以往參加宴會也都是客套性的淺嚐輒止,即使這一年多來沒少借酒澆愁,但酒量仍然沒有多大的長進,這個時候連自己的身體平衡都控製不了,更別提將酒杯奪迴來了。
被桌角給絆了一下,她頓時失衡,直直的往一邊倒去,即使地上鋪著一層厚厚的地毯,但李經略也不可能真的任由她摔到地上,連忙站起身伸手攬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將她攬到了懷裏。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被人摟在懷裏,蒂芙妮卻沒有一點發怒的跡象,那張布滿酒醉後酡紅的嬌豔臉蛋順勢貼在男人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惺忪的醉眼中浮現出幸福的神色。
“男人的嘴巴可以說謊,但男人的心跳騙不了人。閻羅,你是愛我的,對嗎?”
李經略低下頭,看著懷裏的溫香軟玉,沉默片刻,輕聲道:“你喝醉了!
蒂芙妮嘴角掛著溫柔的笑意,再也不複之前的冷漠和鋒芒,兩條藕臂緊緊纏繞住男人雄健的腰肢,猶如一隻討好主人的波斯貓,螓首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醉了就醉了吧,醉了也好,所有的煩惱所有不開心的事都可以忘了,這不也是你想要的嗎?”
水晶吊燈散發出璀璨而夢幻的光澤,點亮了這個濃稠的黑夜,房間內,一個一襲華麗白裝的男人懷裏摟著一個雪膚金發的妖嬈女人,猶如同化中的王子和公主,兩人的軀體猶如連理枝般親密無間的依偎在一起,馥鬱的鬱金香花在空氣中漂浮縈繞,場麵悄然無聲,平靜而祥和,其中卻又有淡淡的旖旎在湧動。
聞著這個男人身上所擁有的獨特的味道,蒂芙妮陶醉其中,不願意醒來,她唯恐一睜眼,就會發現這又是一場虛無的夢幻,自己仍然隻不過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她雖然恨這個男人,恨他的拋棄,恨他的絕情,從進門開始就惡語相待,極盡譏諷,但是這番偏執的表現,也很清晰的說明了她從未忘記過他,她愛他。
她自己知道,他也知道。
恨的越深,說明愛得越深,恨並不是愛的對立麵,冷漠才是。
怨恨這個男人的同時,蒂芙妮何嚐不同時恨著自己,她恨自己為什麼就是忘不掉這個男人,即使他離開了那麼長的時間,他的容貌,他彈琴的樣子,他身上的味道,仍舊牢牢的銘刻在她的心裏,甚至已經融入了她的骨髓。
李經略讓她忘了他,她何嚐沒有嚐試過,但是忘記是不需要努力的,她越去努力,男人的樣子就越在她的心中深深紮根。她無數次午夜夢迴,從夢中驚坐而起,看著被打濕的淚枕,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淚花閃爍著問自己為何記憶這麼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後每一天都是新的開始,那該多好。
到了今天,蒂芙妮知道她根本無法將這個男人的痕跡從自己的人生中抹去,既然老天又讓他們重逢,而且自己又無法忘卻這個男人,那即使是一場孽緣,那她也心甘情願一錯到底。
“蒂芙妮,時間不早了,你好好休息,我該走了!崩罱浡詮娙讨馃岬脑陝哟蛩銓⑴巳彳浂S腴身子從懷中推開,可是蒂芙妮卻靜靜摟著他的腰肢不放手,“你們東方的男人就是這樣對待醉酒的女士的嗎?難道不應該把我抱到房間裏再走?”
李經略瞇了瞇眼,看了眼懷中那張醉眼惺忪的酡紅俏臉,遲疑片刻,終究還是一個公主抱將蒂芙妮橫抱而起,朝臥室中走去。蒂芙妮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這麼晚讓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抱著自己進臥室有什麼不妥,在他的懷裏直勾勾的盯著他,眼眸中波光瀲灩,散發出一種驚人的嫵媚。
動作輕柔的將女人放在床上,李經略舒了口氣,不得不說,這不算長的一段路卻讓他備受煎熬。女人身上蕩人心魂的體香和那溫熱香軟的身子透過肌膚傳來的滑膩觸感無時不刻在挑動著他心底最深處的欲望。他不是斬斷七情六欲的聖人,也有著最正常的需求,此刻雖然麵色平靜,但眼底卻有火熱開始積蓄湧動。
李經略深刻體味過這個女人對男人有著毒藥般的誘惑,他也不敢拿蒂芙妮的魅力來檢驗一下他作為男人的定力,很紳士的將蒂芙妮放在床上,絲毫不犯就果斷轉身想要離開。他已經感受到了作為男性本能的躁動,再繼續待下去,他怕他就走不了了。
“……渴,給我倒杯水。”
床上傳來一道幹澀的嗓音,李經略猶豫片刻,最終走向大門的腳步還是邁向客廳的方向。當他倒了杯水再次走進臥室的時候,眼前的場景卻讓他瞳孔不可抑止的放大,手中的水杯跌落在地,地毯被打濕一片。
他之前進來時並沒有開燈,可是此刻臥室內的壁燈卻被打開,淡紫色的燈光給人一種旖旎的視覺誘惑,但更讓人心跳一滯的是床上的那個女人。
原本的那襲紅色長裙此刻雜亂的甩在地毯上,那道白皙如玉的酮體此刻失去了遮掩,沒有防護的呈現在李經略眼前,誇張到足以讓任何女人抬不起頭來的s型魔鬼曲線,豐腴修長的雙腿緊閉在一起,在其聯接處是一片蘊含著無窮神秘的三角地帶,上麵包裹著一層單薄的蕾絲布料,那半透明的材質顯然起不到多少的遮掩作用,可以很容易的看到那足以讓任何男人熱血上湧的濃密的森林。
盈盈一握的蜂腰,平坦光滑的小腹,再向上,則是兩團高聳入雲的雪山,即使平躺著,也驕傲的向男人展示著其雄偉的本錢。在淡紫色的光暈下,那具美絕人寰的酮體猶如稀世的一塊美玉,泛動著魅惑人心的光澤,從上到下找不出一絲一毫的瑕疵,給人一種摧枯拉朽的致命嫵媚。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幅酮體,恐怕都會在瞬間化身為沒有理智的野獸。床上這個全身上下隻有單薄黑色蕾絲內衣蔽體的女人,足以讓這世上任何一個男人瘋狂。
李經略也是正常男人,眼底的火熱在這個時候仿佛被催化了一般,頃刻間沸騰起來,很快便充斥了整個眼瞳。他不可抑止的朝前走了兩步,可是片刻後臉色閃過一絲掙紮,雙拳攥緊,火紅的眼中終於浮現一絲微弱清明。
“蒂芙妮,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幹什麼?!”
李經略停住腳步,厲聲發問,強自壓抑著自己心中翻滾唿嘯的欲望。
“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我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幹什麼,或者想幹什麼。”
看到男人這個時候居然還能保持理智,蒂芙妮眼中流露出一抹讚賞,這個先前醉得連路都走不穩的女人此刻卻似乎很是清醒,單手撐著螓首,波浪的金絲發傾斜在白色的床單上,高聳的雪丘,挺翹圓潤彈性十足的臀瓣,還有那雙微微蜷縮著的長腿,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能使人瘋狂。
蒂芙妮翻了個身,側臥起來,用手指撩了下那薄薄的蕾絲內褲邊沿,弧度妖豔,姿態撩人,讓人血脈賁張。
“我留著它,是想讓你親手來脫掉的!
聽著那有著蠱惑人心魔力的磁性嗓音,李經略隻覺得腦袋裏轟的一聲,眼瞳完全被女人那妖嬈豐滿的酮體所占據,那絲微弱的清明瞬間被泯滅。
蒂芙妮本來就是一個足以讓男人欲/火焚身的尤物,隻要她願意,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在她麵前保持鎮定,更何況還在她主動寬衣解帶投懷送的時候。
看見李經略紅著眼猶如獅子鎖定獵物般喘著粗氣朝自己撲了過來,蒂芙妮不僅僅沒有任何害怕,依舊一動不動姿態妖嬈的躺在那裏,那嫵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一絲堅決,一絲解脫。
她對這個男人說過,不要小看女人的瘋狂,她也說過,即使六道輪迴她也願意陪他一起。
他不願。
那麼她幫他抉擇。
即使前方是萬丈峭壁抑或是碧落黃泉那又如何?
與其這樣無可依戀的活著。
那不如……
一起墜落。
感受到男人大力揉搓上自己胸部的手掌,蒂芙妮忍著痛意,放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背,嘴角綻放出一抹妖豔的弧度,如同罪惡的罌粟花。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