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氣如蘭,暗香襲人。
背後的女人樓上自己的腰肢,順勢將頭靠在了自己的背上,身體毫不避諱的緊緊貼上了自己,通過對方身上那層絲滑如水的睡衣,李經略可以清晰感受到對方肌膚上傳來的溫潤觸感,而且那兩團傲人的嬌挺更是擠壓在自己背上,就算背對著,李經略也知道對方沒有穿內衣。
即使昨晚才酣暢淋漓的發泄過,李經略此時還是忍不住心神一蕩。
這個女人,始終是一個能迷惑得男人無法自拔的尤物。
手中的動作凝滯下來,李經略叼著煙,緩緩的轉過身,“吵醒你了。”
“沒有。”
蒂芙妮埋首於他的懷中,絲毫不介意那嗆鼻的煙味,“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安穩。”
李經略一愣,隨即苦笑,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嗅著從那波浪金絲長發上傳來的幽香,輕聲道:“蒂芙妮,昨晚……”
“昨晚很美好,不是嗎?”
蒂芙妮抬起那張豔美絕倫的臉蛋,伸手捂住了男人的嘴唇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我們都是成年男女,昨晚發生的一切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放心,我不會因此讓你負擔什麼責任的。”
雖然蒂芙妮說得輕描淡寫,但是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層麵,真的能以簡單的一夜情一語概括嗎?
李經略不是玩完了就提上褲子不認賬的白眼狼,也正因為如此,他此刻的心緒才如此複雜。即使不是他所願,但事情已經發生,也無法再挽迴或後悔。唯一能想的,就是如何去盡量消除這一夜可能造成的影響。
蒂芙妮不缺錢,不缺權,不缺名譽,不缺地位。李經略一時間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拿出什麼來為這荒唐的一夜買單。
他知道蒂芙妮唯一想要的是什麼,但是他卻根本給不了,所以他唯有沉默。隻有在蒂芙妮麵前,他才會如此束手無策。
蒂芙妮靜靜凝視著自己的男人,自己的唯一的男人,她知道對方在顧慮著什麼,“你不用如此憂心,我現在終於想通了,按照你們華夏的古語來說,叫做強扭的瓜不甜。不可否認,我依然喜歡著你,希望你能夠跟我迴英國,但是既然你現在不願,那我也不會再勉強你。有了這一夜,我已經滿足。不管你心裏如何看待我,但在我心目中,你是我蒂芙妮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為了我唯一的男人,我等待了一年,煎熬了一年,即使這是一場看不到盡頭的等待,我也願意繼續守候下去。”
蒂芙妮又將頭靠在那寬闊的胸膛上,呢喃道:“如果你不願意看到我,說出來,我可以今天就走,隻是希望你不要忘了,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角落,有一個女人始終在為你默默守候。”
聽著那深情款款的話語,李經略眼神悵然,無言以對,如果說在昨晚之前,蒂芙妮說她要離開,李經略絕對會體貼入微的親自送她到機場,可是此時此刻,不該發生的該發生的通通都發生了,這個女人現在甚至幾乎是赤身裸/體的偎依在自己的懷中。
隻要是個帶把的爺們,會狠心到在一夜纏綿後就趕女人離開?
李經略是個冷血的人,但他的狠辣他的無情是對待自己的敵人,當麵對一片癡情的美人時,他終究還是硬不下心腸。對女人多情是他身上最大的軟肋,但正因為這點,才說明了他並不是一個沒有任何人性的殺戮機器。
“蒂芙妮,你來華夏究竟是為了什麼原因?”
李經略暗自歎息一聲,沒有接離開的話題,緩緩將蒂芙妮從懷中扶起。看到男人眼中的那絲憐惜和柔軟,神情淒美的蒂芙妮湛藍的眼眸深處卻泛動著不為人知的絢爛笑意。
她了解這個世上的男人,更為了解他。她知道一人一刀便讓世界聞風喪膽的閻羅,其骨子裏有著她們英國紳士憐香惜玉的本性。
即使他昨晚一點都不溫柔。
但是這又如何?
她終究還是贏了,不是嗎?
“在英國憋久了,我想找個地方散散心,正好牛津大學要來華夏進行學術交流,所以我借著這個機會找祖母提出了申請。她開始不同意,但最後耐不住我的哀求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蒂芙妮輕聲曼語道,“所以現在你不是閻羅,我也不是公主。你是浙大的學生,算起來,你現在可是要叫我一聲老師。”
說著,蒂芙妮笑靨如花的看著李經略,“親愛的,聽說你們有很多特別的癖好,將老師抱上了床,你感覺如何?”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嬌挺豐滿的聖女峰隨著旖旎魅惑的話音開始在男人的胸膛上輕柔的磨蹭起來。李經略忍不住一陣心猿意馬,眼底又開始紅了起來。
暗罵了句妖精,他連忙按住女人的香肩不讓她亂動。“蒂芙妮,你可不要再挑火,你也知道你對男人有多大的吸引力,我可不保證你繼續動下去我還能保持理智。昨晚……我過於粗魯,傷到了你,我感到抱歉。”
視線掃到對放那絲綢睡衣下青紫的肌膚,李經略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
“哼,昨晚你就像著魔了一樣。都不顧人家的反抗就蠻橫硬來,不管不顧,推都推不開。”
聽到這話,李經略頭低得更低了,沒辦法,羞愧啊,開始還大義凜然裝正人君子,到了床上摟上這美玉羊脂理智便瞬間就泯滅,昨晚他究竟有多瘋狂對方究竟有沒有反抗過他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對方身上到現在還沒有消褪的吻痕和指痕便是他犯罪的鐵證。
看到那張讓她著迷的俊朗臉龐上泛起了隱隱的紅色,蒂芙妮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低聲驚唿道:“呀,堂堂的閻羅大人居然也會害羞?”
“害羞?蒂芙妮你看錯了,我不過是有點熱而已。”
李經略咳嗽一聲抬起頭來道,完全不顧套房內始終維持在二十二度的氣溫。
蒂芙妮似笑非笑的瞧著他,也不去揭穿他這個漏洞百出的解釋,伸手穿過男人的睡袍,撫上那強健的上身,指尖在那道道崢嶸的疤痕上拂過,眼中浮現一抹憐惜,一抹驕傲。
“不過……我喜歡你昨晚的粗魯。”
感受到身上傳來的挑逗般的瘙癢,李經略心火再次抑製不住的沸騰起來,眼中火熱彌漫,在女人的一聲驚唿中,霸道的將其橫抱而起,不顧其欲拒還迎的掙紮沉穩有力的再次往那張被折騰了一夜的大床走去。
既然已經犯錯,那錯一次還是兩次又有何區別?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