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子,慕奕陽俯身過來給她係好安全帶,車子啟動,滑出去。
她好像很開心,很興奮,整個人有些坐立不安的。
慕奕陽一邊開車,一邊伸手過來握住她的手,笑著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我們像是要去私奔。罩”
私奔?虧她能想出這個詞。慕奕陽寵溺的對她笑了一下,故作嚴(yán)肅的說:“我可沒有要和你私奔的打算。”
“哎?你不和我,還想和誰?”夏鬱沫瞪他,語氣酸酸的。
慕奕陽失笑:“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不是私奔,你就沒有別的詞,更貼切一點(diǎn)的。”
夏鬱沫搖著小腦瓜想了想,忽然笑了,說:“我還是覺得私奔最合適。拘”
好吧,都隨她,她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
“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和他在一起,夏鬱沫就會依賴他,這已經(jīng)成為習(xí)慣,改不了。
慕奕陽想了一下,說:“你來b市應(yīng)該一直在拍攝,有沒有去過南山?”
“南山?沒有。”
“那我們就去哪兒吧。”
南山是b市最著名的情侶聖地。
夜晚的南山帶著一絲涼意,但還是有很多情侶牽著手散步,偶爾還可以看見忘情擁吻在一起的。
忽然明白他帶自己來的意思,夏鬱沫臉紅紅的,握緊了慕奕陽的手指。
兩個人買了一盞孔明燈,拿著準(zhǔn)備到山頂去放。
走到一半,慕奕陽突然停下來,脫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夏鬱沫身上。
“我不冷,你快穿著,別感冒了。”
“你披著。”慕奕陽不容許夏鬱沫脫下來,給她係好前麵的扣子,牽著她的手繼續(xù)走。
夏鬱沫把臉縮進(jìn)外套裏,上麵有慕奕陽身上的味道,她使勁兒的嗅了嗅,嘴角咧開,甜蜜的笑起來。
南山頂也有幾對情侶,慕奕陽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支黑色的筆,遞給夏鬱沫:“要寫上你的願望。”
夏鬱沫是第一次放孔明燈,很新奇,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慕奕陽,她拿過筆,想了想,在上麵寫上:慕慕和沫沫永遠(yuǎn)在一起,不分離!
慕奕陽看著她寫,嘴角勾起,等她寫完了,就掏出打火機(jī),點(diǎn)燃了孔明燈。
兩個人一起托著燈,等差不多時候,慢慢放手。
“飛起來了!飛起來了!”夏鬱沫興奮的大叫,指著燈,轉(zhuǎn)頭眼神亮亮的看著慕奕陽。
慕奕陽輕笑,摟住她的腰,把她攬到懷裏,低頭吻住。
在他們頭頂,那盞孔明燈越飛越遠(yuǎn),直到變成一個小點(diǎn),載著他們的願望,飛向遠(yuǎn)方。
迴到慕奕陽預(yù)訂的酒店,夏鬱沫舒服的泡了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就見慕奕陽正立在窗邊出神。
她走過去從身後將他抱住,頭貼在他寬厚的背上,“你今天去見了白聆恩的父母了嗎?”
“嗯。”
“說了?”
“沒有。”
不知怎麼,夏鬱沫忽然鬆了一口氣。其實(shí)她心裏很害怕,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偷,雖然慕慕本來就是她的,可她卻有一種偷走了別人幸福的感覺,那種罪惡感,不僅是對白聆恩,也有對她的父母,還有對慕叔叔和裴阿姨。
她想,她真是太壞了。
後麵的人突然就沉默起來,慕奕陽怕她多想,轉(zhuǎn)過身抱住她。
將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膝蓋上,他吻著她的鼻尖,“沫沫,不要多想,一切交給我。”
“好。”她乖乖的點(diǎn)頭,主動吻上慕奕陽的薄唇。
兩人吻得投入,冷不防夏鬱沫的手機(jī)響起來。
放開她的唇,他氣息有些亂了,眼睛裏全是欲念的看著她。
夏鬱沫被他看得後背發(fā)涼,想到這幾天兩人的瘋狂,臉上發(fā)燙,她輕輕推開他,低聲說:“我手機(jī)響了,是短信,我看一下。”
爬過去翻了手機(jī)出來,點(diǎn)開屏幕,夏鬱沫微怔,是roy發(fā)來的短信。
慕奕陽見她神色有變,過來摟住她,眼睛瞥見短信內(nèi)容,摟住她的手臂突然一緊。
“哎?!”
夏鬱沫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慕奕陽已經(jīng)從她手裏抽走了手機(jī),又確定了一遍短信內(nèi)容,他咬著牙瞪著她,一字一頓:“吻——戲?”
沒錯,roy也不知道抽什麼風(fēng),突然給她發(fā)短信提示她,說明天那場吻戲要她準(zhǔn)備好,還曖昧的說自己會刷牙等她。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那場吻戲明明是借位拍攝的。
“慕慕,你聽我解釋。”看著他越來越黑的臉色,夏鬱沫慌了神,直覺自己今天晚上可能要慘了,她吞吞唾沫,小心翼翼的討好:“那個,你別聽roy胡說,這吻戲……”
“不許有吻戲,除非借位!”慕奕陽低聲警告。
夏鬱沫一愣,忙不迭的點(diǎn)頭,對啊對啊,就是借位
tang的。
可是還沒等她說,慕奕陽像是又想到什麼,直接推翻了剛才的話,“不是,借位也不行,不許有吻戲!”
這個,也不是她說的算的。
“慕慕。”撲上來,她抱住他的脖頸,笑嘻嘻的撒嬌:“這個是工作需要。”
“那我去和你們導(dǎo)演說,把吻戲刪掉。”
看他樣子並不是像是在開玩笑,夏鬱沫看著他半響,突然笑出來。
“慕慕,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捏著他的耳朵,她得寸進(jìn)尺的說。
慕奕陽一愣,耳尖微紅,拉開她的手,他冷著臉不承認(rèn):“我沒有吃醋。”
“還說沒有?”夏鬱沫挑眉,又笑:“你看看你,渾身所有細(xì)胞都在喊著,我在吃醋,我在吃醋。還說沒有?”
慕奕陽被她說的窘迫,直接采取最有效的辦法,撲倒她。
把她壓在床上,猛地吻住她的唇瓣,他用最直接的方法讓她失去思考能力。
夏鬱沫迷迷糊糊的沉浸在慕奕陽的火辣熱吻中,他趁機(jī)貼著她的耳,邪魅的誘哄:“沫沫,告訴我,還拍不拍吻戲了?”
“嗯?”她眼神迷離的看著他,身體一陣一陣輕顫著。
慕奕陽低笑,手指滑動,繼續(xù)問:“嗯?說,還拍不拍了?”
“不,不拍了……”夏鬱沫拖著哭音說,哀求的看著他:“求你,慕慕,不要折磨我……”
“好。”他聽見了滿意的答案,勾唇一笑,滿足她。
……
第二天一早,知道她還要迴劇組拍攝,慕奕陽早早就把她從被窩裏挖出來。
夏鬱沫閉著眼睛任由慕奕陽給她穿衣服,抱著她去浴室洗漱,一切就好像以前一樣。
整理好,他抱著昏昏欲睡,昨天被折騰的有些狠了的某女下樓,在前臺八卦的注視下,出了酒店。
把夏鬱沫放進(jìn)副駕駛,身上蓋了他的外套,慕奕陽啟動車子,送她迴去。
白家。
藍(lán)靜一早上就起來忙活,做了一桌子豐富的早飯,然後就跑到女兒臥室,催她打電話。
“白白,快起來,給奕陽打電話,讓他過來吃早飯。”
白聆恩用枕頭蓋在頭上,無視。
藍(lán)靜有些不悅,扒開女兒的枕頭,“白白,你這孩子怎麼迴事,媽媽讓你給奕陽打電話呢。那是你的未婚夫,以後就是你丈夫,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快起來,給奕陽打電話。”
“媽!”
終於受不了藍(lán)靜的轟炸,白聆恩猛地坐起身,眼睛通紅的瞪著她。
藍(lán)靜被女兒嚇了一跳,不明所以,“白白,怎麼了你這是?”
白聆恩自嘲一笑,閉了閉眼,低聲說:“媽,實(shí)話告訴您吧,我和奕陽,我們解除婚約了……”
“你說什麼?!”藍(lán)靜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握住白聆恩的肩膀:“白白,你騙媽媽呢吧?什麼解除婚約?這到底是怎麼迴事?!”
……
慕奕陽開車到了樓下,在樓下抽了一支煙才上來。
按了門鈴,是白孟華來開的門。
白孟華臉色鐵青,看見慕奕陽,轉(zhuǎn)頭就往屋裏走。
慕奕陽心裏一驚,瞬間明白。
走進(jìn)來,藍(lán)靜坐在沙發(fā)上,立刻抬起頭看他,眼裏都是怨念:“奕陽,這到底是怎麼迴事?為什麼白白說你們解除婚約了?你們是不是生氣了?就算是生氣,也不能拿這事開玩笑的!”
藍(lán)靜說完,白孟華便握住了她的手,抬眼看著慕奕陽的視線帶著失望。
慕奕陽站在原地,高大的身影筆直。
這時白聆恩從房間出來。
她身上穿著睡衣,臉色蒼白,眼睛紅腫,頭發(fā)淩亂,看了眼慕奕陽,她別開視線,聲音低啞:“爸,媽,我們不是生氣了,也不是在開玩笑,我們就是結(jié)束了,婚約解除了。”
“白白!”白孟華低吼一聲,不敢置信的看向女兒,頓了頓,他猛的站起身,問慕奕陽:“奕陽,白白說的,是真的嗎?”
慕奕陽看了眼白聆恩,垂在身側(cè)的手指慢慢握緊,良久,低聲說:“是的,叔叔,阿姨,對不起。是我對不起聆恩。”
“這是什麼事啊!”從慕奕陽嘴裏聽見迴答,藍(lán)靜立刻慟哭。
白孟華身體一顫,卻抓住了慕奕陽話裏的意思,一字一頓:“奕陽,你說清楚,你和白白,到底是為什麼解除婚約!”
“爸,是我覺得我們不合適,或許,我們做朋友更好。”白聆恩麵無表情的盯著慕奕陽,迴答了白孟華的問話。
白孟華心裏憋著一股火,冷聲對女兒吼:“你閉嘴!我沒問你!”視線落在慕奕陽身上,“奕陽,你說。為什麼?”---題外話---謝謝閱讀的你們!謝謝訂閱的你們!家裏停電停網(wǎng)一整天,小歌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