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把鬱沫的衣服拿過來,不要藍(lán)色,要白色那件!”
“鬱沫,耳環(huán)換掉,換耳釘。”
“甜甜給鬱沫臉上腮紅打多一些,嗯,就這樣!”
後臺一貫的雷厲風(fēng)行,結(jié)束後,她親自挽著夏鬱沫的手臂,把她送到舞臺側(cè)麵。
今天的粉絲見麵會,差不多有近萬人,當(dāng)然這基本上都是來看顧城的,雖然夏鬱沫是配角,但對她來說,這就是積攢人氣的好機會紱。
快要上臺了拉著夏鬱沫最後說:“我已經(jīng)拜托主持人,到時候你看準(zhǔn)機會就讚顧城的粉絲,這樣她們就不會在網(wǎng)上亂攻擊你。”
“知道了。”夏鬱沫點頭逼。
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說:“結(jié)束以後要和投資方那邊吃飯,電影後天就上映了,你必須去,不能缺席,明白嗎?”
“知道了。”
主持人的開場白說完,夏鬱沫上臺,至少比她預(yù)想中好一些,不至於全場都沒有歡唿,夾雜在顧城的牌子中間,也有一些小姑娘舉著她的劇照。
夏鬱沫一眼就看見,心裏一暖,臉上笑容也生動起來。
後麵就是顧城出場,兩人這幾天都是分開跑宣傳,剛才在後臺也沒見到,說起來,這還是上次魅色之後,第一次見麵。
顧城穿著一身白,好像和夏鬱沫情侶搭配一樣。
他上臺先和主持人握手,然後就過來輕輕抱了夏鬱沫一下,立刻引起全場粉絲的尖叫。
主持人揶揄他沒抱自己,顧城立刻微笑抱了一下主持人,主持人做暈倒?fàn)睿劢z尖叫聲更大。
接過話筒,顧城聲音低沉:“因為很久沒見鬱沫。還有,我是顧城,你們好!”
“顧城!顧城!”全場一起大喊顧城的名字。
大家都知道roy已經(jīng)消失了,這也將是顧城的最後一部電影,所以熱情尤為劇烈,還有粉絲當(dāng)場淚奔。
顧城也是眼角泛紅,數(shù)度轉(zhuǎn)頭。
夏鬱沫看著他,抿起嘴角,幾分真假,她都有點不敢相信。
……
今晚本來要宴請投資方,一行人在會所吃過飯,又轉(zhuǎn)戰(zhàn)魅色。
與上一次不同,這次雖然也有個歌手,華洛詩,但卻沒有人要求她上去唱歌取悅。華洛詩一直坐在角落,低頭玩手機,仿佛周圍的一切都不關(guān)她的事。
在一群投資人中間遊刃有餘,她是酒量真的不錯,不過也沒有人勸酒,都是邊聊邊喝,氣氛還算不錯。
顧城坐在夏鬱沫身邊,修長的指尖捏著高腳杯,眸色在暗色下忽明忽暗。
“玩什麼呢?”忽然,耳邊傳來他低聲。
夏鬱沫正玩一款手機單機小遊戲,聞言,手一抖,闖關(guān)失敗。
憤怒的瞪向某人,“都怪你!”
顧城嗤之以鼻,拿過夏鬱沫的手機弄了兩下,輕鬆搞定夏鬱沫試了好多次都沒過去的那關(guān)。
“幼稚。”把手機扔迴夏鬱沫懷裏,顧城點評。
夏鬱沫瞪他一眼,忍了忍,決定不理他,繼續(xù)玩。
那邊突然接到一個電話就出去了。
投資人轉(zhuǎn)而過來抓夏鬱沫喝酒。
“我不會。”夏鬱沫局促的說了一句,端起桌上的果啤,“要不,我喝這個?”
投資人一看,不幹了,幾個老總幾句話,就把夏鬱沫說的好像不喝酒,就不給麵子似的。
求救般的看向顧城,顧城這時開口:“鬱沫小姑娘酒量不行,不如我陪各位?”
投資人一看,這是護(hù)著呢,顧城已經(jīng)不同以往,人家現(xiàn)在是美世的總裁,投資人還是要給麵子,紛紛說,好,顧總爽快。隻不過這酒,也就不敢往下灌了。
不一會兒進(jìn)來,明顯臉上興奮,直接走到夏鬱沫身邊坐下,她把夏鬱沫拉過來,低聲說:“鬱沫,你和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呢?”
“什麼?”夏鬱沫喝了點果啤,有點上臉,臉頰紅紅的,眼睛裏也蘊著光。
拿出手機,翻出照片,舉到夏鬱沫眼底:“你看看,這新聞是我一個媒體朋友曝給我的,他欠我一個人情,我讓他先別發(fā)。”
夏鬱沫聞言,拿的手機,一看,立馬眼睛瞪大。
是,是她和慕慕的***照。
是那天,慕慕接她迴家,送她玫瑰花那天。
照片清晰度還可以,至少她和慕慕的臉都很清楚。
“這!這!”夏鬱沫頓時慌了。
趕緊按住她的手,轉(zhuǎn)頭對投資人他們笑道:“鬱沫喝多了,我?guī)鋈バ研丫啤!痹捖洌鹣聂d沫就往外走。
走廊深處,夏鬱沫還有點緩不過神來,整個人呆呆的。
從牛仔褲口袋裏摸出一盒女士香煙,當(dāng)著夏鬱沫的麵抽出一根點燃,她纖細(xì)的手指夾著煙支,細(xì)細(xì)長長的香煙裹著華麗的外
tang殼,的美麗很相配。
都說會吸煙和吸煙的女孩子是不一樣的就是,沒有吸煙女孩子的輕佻,反而給人一種很淡,遺世獨立的感覺。
吐出一個煙圈,煙味並不難聞。
比夏鬱沫高出半頭,又穿了高跟鞋,眼神微微向下傾斜,睨著夏鬱沫。
“你和慕奕陽,還沒斷?”
夏鬱沫並沒有驚訝,要說這個圈子,誰不知道誰,再說聽楊妮妮說家裏也是豪門,那她知道自己和慕慕的事情,也是正常。
“這和我們的談話有關(guān)嗎?”
“當(dāng)然。輕笑,“鬱沫,既然進(jìn)了這個圈子,你就要適應(yīng)這個圈子的規(guī)則,我現(xiàn)在隻問你一句話,你和他的緋聞,可以炒嗎?”
“不行!”下意識的,夏鬱沫出聲拒絕,語氣堅定,“不行,我可以答應(yīng)你,多和顧城一起。”
“那怎麼辦?鬱沫,我是你的經(jīng)紀(jì)人,某些方麵來說,我必須為你著想,為電影著想。”
“什麼意思?”
“我已經(jīng)給慕奕陽打過電話了。”
“什麼?”這下子,夏鬱沫呆住了。
一笑,手機震動起來,她拿出來看了一眼,說:“從後門走,慕奕陽在等你,當(dāng)然,還有記者。你就自然一點。”
!”夏鬱沫低吼。
不以為意的甩了甩頭發(fā),酷酷的轉(zhuǎn)身,“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我去包間給你拿包。”走了兩步,她停下來,聲音淡淡傳來:“鬱沫,這件事情也不是我一個人決定的,如果慕奕陽不開口,你覺得我真的敢炒嗎?”
捏著提包的帶子,夏鬱沫低頭從後門出來,明明知道有記者,她渾身不太自然,看見那輛黑色賓利,她微怔,也不知道自己心裏當(dāng)下到底是什麼感覺。
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進(jìn)去。還沒等她說話,慕奕陽便俯身過來給她係安全帶。
“慕慕。”她蹙眉低叫一聲。
慕奕陽勾唇一笑,寵溺的撫了一下她的頭發(fā),低語:“乖,沒事。”
車子啟動,滑出。
一路駛迴水景園。
夏鬱沫轉(zhuǎn)頭,看向他:“慕慕,怎麼迴事?”
不是都和你說了?”慕奕陽側(cè)目看她一眼,淡淡說。
是說了,她說她給你打過電話,你同意她的提議了?”
“嗯。”
“慕慕!”夏鬱沫煩躁的耙了耙頭發(fā),良久,悶聲問:“為什麼?”
慕奕陽輕輕歎息,將車子停在路邊,轉(zhuǎn)過頭,握住她的手指,“沫沫,第一,你的演技確實驚豔到了我,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演戲,而且演的那麼好。”握住她的手指在唇邊吻了一下,他說的夏鬱沫有點不好意思。
“第二,我和聆恩已經(jīng)解除婚約,而且我並不打算和你繼續(xù)這種秘密的關(guān)係,公開,用這種方法,雖然不是很好,不過也算可以接受。”
“慕慕,你真的這樣想?”
“嗯,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讓娛記拍幾張照片。”
夏鬱沫眉頭還是蹙著,心裏也隱隱擔(dān)憂。雖然慕奕陽說不要緊,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有種不安的感覺,或許,是她多慮了吧。
果然,消息沒有經(jīng)過壓製,很快傳開。
報紙、雜誌、娛樂頭條、網(wǎng)絡(luò),各種渠道將夏鬱沫和慕奕陽親密的照片散播。
找來人寫了很多文章,把夏鬱沫和慕奕陽描寫成豪門情侶的最佳典範(fàn),簡直就是公主與王子。
顧城那時候在辦公室的電視上看見消息,冷笑著將遙控器擲在屏幕上。
“來見我!”他朝江函西怒吼。
江函西麵無表情的點頭,出去打電話。
那時正忙著處理夏鬱沫的通告,已經(jīng)都排滿了,但還是要抽出時間來讓她和慕奕陽約會,增加新聞度和曝光度。
江函西的電話打來,的意料之中。掛了電話,她快速往顧城辦公室移動。
“咚咚。”
“進(jìn)。”
剛進(jìn)去,一堆雜誌報紙就砸到她腳邊。
嘴角一勾,彎腰撿起報紙雜誌,看了看,笑:“拍的挺好的,不是嗎?”
顧城眸色一暗,怒極反笑:,這件事,你好像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吧?”
“同意?故作訝異,眨眨眼,“顧總,你忘記您說過,讓我捧紅夏鬱沫。”
“我讓你捧紅她,護(hù)著她,沒讓你用這種手段!”
“手段?無辜的聳肩,“我想顧總可能弄錯了,這不是我安排的哦,夏鬱沫和慕奕陽,他們確實在一起的呀。”---題外話---謝謝閱讀的你們!謝謝訂閱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