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地一聲!
爆炸頭男人的鼻子下麵留下了兩行血水,李文廣的左手從他的鼻子上收了迴來。
“西吧!竟然敢打我!”爆炸頭男人捂著鼻子大聲咒罵著。
李文廣對著爆炸頭男人豎起了中指,接著用食指勾了勾,示意他過來。
爆炸頭男人看到李文廣挑釁的動作,憤怒指數(shù)立刻從腳底升到了天花板,他大叫一聲,朝著李文廣猛地?fù)淞诉^去。
李文廣喝的有些醉了,但反應(yīng)速度還是很靈敏,加上gary教他的拳擊技術(shù),很輕易地就躲過了爆炸頭的撲擊。
“你這個狗崽子!”爆炸頭男人一邊叫罵著,忽然轉(zhuǎn)身一腳踹向李文廣的腹部,這一腳的速度快到了極點,讓人有些措手不及。
李文廣沒想到爆炸頭男人的速度會變快,被他一腳踹倒在了地上。
“白癡,知道我的厲害了嗎?”爆炸頭男人看到李文廣摔倒在地上笑著說道,然後對著地上的李文廣再次踹了過去。
嘭地一聲!
李文廣抓住了爆炸頭男人的腳,他身體一失衡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
“小子,你找死啊。”爆炸頭男人摸著摔成四瓣的屁股,狠狠地瞪著李文廣。
李文廣慢慢地站起來身,歪頭看著半坐在地上的爆炸頭男人,忽然上前抓住了爆炸頭的頭發(fā),接著一個膝蓋狠狠地撞在了他的臉上。
嘭地一聲!
爆炸頭男人臉上瞬間炸開了一朵血花,上半身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但詭異的是他的爆炸頭竟然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光頭。
“這是什麼玩意!”李文廣醉眼朦朧地看著手中黑乎乎的一團爆炸頭。
光頭男人癱倒在地上不知生死,李文廣歪著頭繼續(xù)看著他,過了一會。他把爆炸頭戴在了自己的頭上,然後走到一邊釋放著膀胱內(nèi)的不明液體。
“好爽啊。”李文廣傻笑著走出了廁所。
正當(dāng)他準(zhǔn)備迴到座位的時候,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忽然抓住了他。然後說道:“是善雄叫你來的吧,快點走吧。”
“什麼善雄?”李文廣滿臉通紅地看著眼鏡男人。他完全不知道這個眼鏡男在說什麼。
“別廢話了,現(xiàn)在沒時間了。”眼鏡男拉著李文廣飛速地跑進(jìn)了化妝室內(nèi)。
化妝室內(nèi)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和兩個男人,兩個男人穿著都極為邋遢,一個是又矮又胖的家夥,另外一個則是又高又瘦的家夥。
“呀!你這個狗崽子,這家夥難道是你找的主唱嗎?”女生看著醉醺醺的李文廣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
“對,就是他。”男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心中暗罵著善雄。這個家夥竟然給他找了這樣的主唱兼吉他手。
“而且這兩個家夥又是怎麼迴事?”女生指著戴著黑框眼鏡的胖子和染著綠色頭發(fā)的瘦子說道。
“額,他們是鼓手和貝斯手。”男人此刻非常想把善雄打成豬頭,然後把他脫光,拉著他在江南最繁華的地方慢跑。
“什麼叫家夥?你難道沒看到我長這麼帥嗎?”胖子罵罵咧咧地說道,一邊甩了甩額前的三根長毛。
“你以為我想來嗎?那十萬塊韓幣什麼時候給我?”瘦子也很不爽地說道。
“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這個混蛋!”女生一把拽住了眼鏡男的脖領(lǐng)狠狠地說道。
“老大,你就相信我這一次吧,別看他們這個樣,其實他們很厲害的。”眼鏡男人擦了擦汗。
這當(dāng)然都是他瞎編的,臨時找的樂隊能厲害到什麼程度。而且還是三個人組合,一般正常的樂隊都是四五個人的配置。
“算了,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你讓他們快點準(zhǔn)備一下,我不管了,演出要是搞砸了,你自己就滾吧。”女生不耐煩地?fù)]了揮手,一下子走出了化妝室。
“善雄這個狗崽子!”眼鏡男大聲咒罵著,狠狠地瞪了邋遢三人組一眼,胖子、瘦子和爆炸頭,這種樂隊組合還真是稀有啊!
“一會我們要唱幾首歌?我的時間很寶貴,超過一個小時要加一萬韓幣!”胖子抱著胸說道。
“兩首歌就行。你們幾個看著辦吧。”眼鏡男人已經(jīng)自暴自棄了,隻希望觀眾們眼睛在下一秒鍾都變成瞎子。
李文廣摸了摸頭上的爆炸頭打了一個嗝。醉醺醺地看向眼鏡男人說道:“我朋友還在等我,要是沒事情我就走了!”
“你說什麼?你難道不想要錢了嗎?對了。你準(zhǔn)備的歌怎麼樣了,今天你要唱的三首歌中至少有一個是原創(chuàng)才行。”眼鏡男人一下子站起來大聲喊道,沒想到善雄找的主唱這麼不靠譜。
“你要給我多少錢?”李文廣聽到錢之後,眼睛一亮,酒意頓時醒了一點。
“十萬,你們?nèi)齻一會上去唱完三首歌之後,我立刻給你們每人十萬韓幣!”眼鏡男人苦笑著拿出他的錢包,從裏麵掏出了六張麵值五萬韓幣的紙鈔。
“咳咳,既然大家都是為了錢聚集到這裏的,那麼我們就好好合作吧。”瘦子咳嗽一聲說道。
“那一會我們唱什麼歌?像這樣的醉鬼可以唱好歌嗎?”胖子哼了一聲說道,看了一眼醉醺醺的李文廣。
“沒事,你們唱什麼都隨意,隻要別太丟人就行。”眼鏡男人歎了一口氣,今天應(yīng)該是他最倒黴的一天了,而且明天他還可能變成無業(yè)遊民了。
“吉他呢?”李文廣醉眼朦朧地看著眼鏡男人說道。
“還真是業(yè)餘的啊,算了,反正我也隻是為了拿錢。”瘦子聽到李文廣的話搖了搖頭,作為吉他手連自己的吉他都沒拿過來,他的唱功也不用期待了。
眼鏡男人聽到李文廣的話再次苦笑,拿出一個吉他遞給了李文廣。
“你們都會什麼歌?”胖子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會什麼歌?我可不像你們是業(yè)餘的。”瘦子看到胖子的表情之後有些不爽地說道。
雖然他是被樂隊裏的人踢出來的,但不是因為他的技術(shù)不好,而是他的性格實在有些奇怪。
“你們會的我都會。”李文廣醉醺醺地說道。
眼鏡男人看到三個快吵起來的家夥一陣無奈,明明都是被樂隊踢出來為了賺錢才來到這裏的,竟然還這種地方裝逼。
“你們?nèi)齻都別鬧了,快點準(zhǔn)備歌曲吧,一會你們就要上去表演了!”眼鏡男人大聲說道。
“我無所謂,你們兩個隨便挑吧。”胖子做出一副很吊的模樣。
“既然這樣我就挑一首steelheart的《she’s/gone》吧。”瘦子冷笑著看了一眼李文廣說道,雖然這首歌不是steelheart中高音最高的歌,但高音也是相當(dāng)高的。
聽到這話胖子驚異地看了瘦子一眼,然後用看好戲的眼神看著李文廣。
“那我就選the/cure的《treasure》吧。”李文廣躺在桌子上平靜地說道,一邊撥弄著吉他,接著從桌子上拿起一個奇怪的鐵環(huán)纏在了大腿上。
“後朋克?”瘦子和胖子驚訝地看了李文廣一眼,難道這家夥其實還懂點音樂?
“如果你們想要這些錢,就好好做,我先走了。”眼鏡男人看了一眼憊懶的三個人,摔門而去,準(zhǔn)備好好地罵善雄一頓。
眼鏡男人走後,三個人開始討論起如何唱這兩首歌,雖然他們是臨時組成的樂隊,但也是需要配合的。
“你的高音要是不行,我們可以調(diào)低一下。”瘦子淡淡地說道。
“不用了,《treasure》的前奏比較長,我們要縮短一下,還有我的這首歌你們記一下旋律。”李文廣無所謂地說道,雖然他的腦袋還不是很清醒。
“文廣,怎麼還不迴來?”hani有些疑惑地說道,李文廣去廁所已經(jīng)十分鍾了,即使是拉屎也該迴來了。
“是啊,我們要不要去看一下。”樸初瓏有些擔(dān)心地說道。
“對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十分鍾了。”智瑉也皺著眉頭,李文廣剛才喝的有點多,是不是摔倒在地上暈倒了。
“那我們?nèi)タ匆幌掳伞!県ani提議道。
“好吧,那初瓏在這裏等我們,我和hani去看一下。”智瑉說道。
兩個女生來到了男廁所門口,這時一個臉上滿是血跡的光頭男人走了出來,一邊說道:“那個混蛋到底去哪了?我一定饒不了他!”
“不好意思,你剛才見到一個長相這樣的男人走進(jìn)廁所裏了嗎?”hani比劃著李文廣的穿著和相貌。
“廢話,我當(dāng)然看到了,就是那個混蛋把我打暈的,而且搶走了我的假發(fā)!”光頭男人惡狠狠地說道。
“嗯?”智瑉和hani對視了一眼,沒想到李文廣竟然幹出了這樣的事情。
“就是舞臺上的那個家夥!我可是被請來唱歌的,這個混蛋!”光頭男人看著舞臺上的李文廣大聲喊道,朝著舞臺就跑了過去。
“文廣?”智瑉和hani看向舞臺舞臺上的爆炸頭男人,可惜舞臺上漆黑一片,隻能看到爆炸頭的形狀和身高。
“接下來的舞臺,是尋找著夢想和青春的新人樂隊——我愛大黃瓜樂隊,請大家敬請期待!”主持人大聲說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