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上學的時候,接到染發妹後,我又嚴肅的警告了她一次,以後再也不許親我或者開其他比較出格的玩笑了,染發妹咯咯咯的笑不停,還說:“我就親,我就開,有種的你就打我呀,要不你就別接送我了!”
我說不接就不接,不管你了,到時候老虎迴來,我就說我有事,沒法接送你,老虎反正又不會收拾我,我這話一出來,染發妹不樂意了,說不行,我要是不接她,她每天就得坐公交車,或者自己騎自行車,那太麻煩了,還是讓我帶著比較爽。
我說麻煩不麻煩那是你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話剛說完,這染發妹就手賤的摟住了我的腰,說道:“你再說,帶不帶我,不帶的話我可要摸你那地方了!”說話的同時,她的手還朝著我肚子那邊摸去,這下給我嚇的趕緊捏住了剎車,將車子停了下來,這丫頭整的我是真無語了,我給她說:“行行行,我帶你還不行,不過你別再這樣了,如果讓別人看見告訴老虎了,我可真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後來染發妹還問我,如果真的被別人看見了告訴老虎了,我和老虎會怎麼樣,我搖搖頭說不知道,心裏則尋思,依老虎的性子,肯定不會因為一個染發妹就跟我鬧翻的,畢竟他不是真的喜歡染發妹,隻是把她當成玩具了,說不準還會問我是不是想玩玩染發妹,如果是的話,他會讓給我的。
到了教室的時候,張亞還問我中午染發妹在那一個勁的央求我啥呢,看起來我兩之間好像有點啥事啊,我並沒告訴張亞染發妹偷偷跟別的男生勾搭,隻是說沒什麼事,張亞還哼了一聲,說不願意告訴她就算了,最後還在那提醒我,我兩這樣遲早被老虎發現,她當時說話的口氣有點怪,讓我聽了有點不舒服,我說我和她清清白白的,被老虎發現啥啊,張亞這下不搭理我了,說隨便你。
我當時還感覺莫名其妙的,張亞似乎對我和染發妹的事特別感興趣,這讓我有點納悶。
這天下午放學的時候吧,依然是我跟染發妹一起迴的,隻不過讓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快到染發妹家那個立交橋口的時候,剛拐彎,我就看見路邊站著一個男的,在電線桿子下麵抽煙呢,當時隻是一個側臉,就覺得挺麵熟,好像在那見過。
也就這節骨眼上,人家把臉轉到了我這邊,剛好跟我對上了眼,這下我看清楚了,這人不是別人,居然是二龍,當時給我嚇得一個哆嗦,自行車都不會騎了,那二龍估計是認出我來了,朝著我這邊走來了,而且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指了我一下,叫了一聲染發妹的名字。
染發妹剛才估計是沒看見他,這時候聽見人家叫她,她就小聲嘀咕了一句不好,然後讓我趕緊把車停下,等我停下後,那二龍已經過來了,不過看他這架勢好像不是來找我事的,眼睛一直盯著染發妹,他問染發妹咋迴事,怎麼最近時間不找他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二龍才朝著我看了一眼,然後眉頭一皺,問道:“這小子是誰啊,你對象啊?我咋看著挺麵熟的!”
這下我才反應過來,剛才二龍用手指著我估計是因為看見染發妹了,並不是認出我來了,畢竟我跟他隻見過一次麵,而且是晚上,主要也是老虎捅的他,他認不出我來也算正常。
染發妹趕緊說我不是她對象,然後用手碰了我一下,說:“好了,這沒你啥事了,你先走吧!”
我知道染發妹是想讓我趁著二龍沒認出我來趕緊溜呢,我也不傻,點了下頭,這就將自行車掉了個頭,騎上就走,但也就這節骨眼上,那二龍突然在後麵吆喝了一聲:“哎,你等著!先別走呢!”
我這時候哪肯聽他的,使勁蹬著自行車就走,這家夥在後麵罵了句草,直接就追了上來,當時也實在是我自行車的速度還沒起來,他很輕易就追上了我,並抓住我的衣服了,我還差點摔倒,隻好停下車,將自行車停在旁邊,這時候他就皺著眉看著我,問道:“你他媽的是之前跟老虎一起去暗算我的那個人吧?”
既然他認出來了,我這時候就算是狡辯估計也沒用了,所以隻是看著他,故裝鎮定,說道:“就是我,咋了?”
染發妹估計怕他打我,也趕緊跑了過來,站在我兩跟前,還跟二龍說:“你們的事不是早就解決了嗎?你別動手啊,你來不就是找我呢麼,我跟你走就是了!”說著,染發妹還給我擠擠眼睛,示意我趕緊走,但我也明白,這時候哪能走得開啊,看二龍這架勢,肯定是要收拾我呢。
果然,二龍一把就將染發妹推開了,直接一腳揣在我肚子上,嘴裏還罵罵咧咧的道:“草你媽的,老子找老虎那小子一直沒找到,居然碰到你了,你他媽知道那一刀差點要了老子命嗎?現在他媽跟小姑娘幹個事都不能太激烈,草!”說著,他又接連踹了我兩腳,說真的,我是真的害怕他,雖然是老虎捅的他,但我覺得畢竟跟我也有點關係,總覺得欠他點啥,尋思他踹我也就踹我吧,就當還他的債了,隻要不捅我就行。
他踹了我半天,見我沒還手沒咋的,估計覺得我是個軟柿子,也就沒了興致,跟我說下次見了我還要打我,然後就讓我滾,我這才騎著自行車,趕緊走了,跟之前挨打不一樣的是,這次被打完後倒覺得挺放鬆的,我覺得我跟二龍這就算是兩清了,以後互不相欠了。
這天在燒烤攤幹活的時候,還來了幾個二十來歲的男男女女,我過去點菜的時候,有個打扮挺成熟的女的就一個勁的看我,她給我的印象是胸非常大,感覺要撐破衣服了,完事她還指著我跟其他的人說:“你們看他,長得跟杜波咋那麼像呢?”
這話一出來,其他的人就都盯著我看,都說像,那女的還問我是不是杜波的弟弟啥的,我搖搖頭,說不是,旁邊還有人就笑道:“你這不是開玩笑呢麼,杜波的弟弟,能來這打工嗎?”
那女的笑了笑,說:“沒辦法啊,太像了,感覺就跟小時候的杜波一樣,就是有點瘦,也沒杜波那股子勁!”
他們所說的杜波是誰,我並不認識,我當時也沒在意這個事,畢竟日常生活中也經常碰到這種事,什麼某某跟某某挺像之類的,這晚上迴到家後,我媽依然是沒有睡覺,她在那自己做布鞋呢,說是給那個男人做的,還問我明天不就是周五了嗎?
我點點頭,說對啊咋了,她說:“那你們明天下午不是不上課嗎,中午去那男的家裏吃頓飯吧,他說想見見你,順便也讓咱兩見見他女兒!”
我也沒啥意見,跟我媽說知道了,完事就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在那等了老半天染發妹才出來,她整個人也無精打采的,看起來像是昨晚沒睡好,我問她昨晚上是不是沒迴家,跟那二龍沒少幹事吧,她罵了我一句,說:“我他媽沒迴家我這是從哪出來的?”
我這一尋思也對,就問她幾點迴的家,她說差不多三四點吧,說著,就問我昨天挨的打沒事吧,我說那能有啥事,我一個大男人,讓踹幾腳還能踹出問題來啊,染發妹這下捂著嘴笑了,用眼睛朝著我褲襠那掃了掃,說:“我可是看見人家踹你那了,快讓姐姐檢查檢查,看看出問題沒有!”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