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得不行的祝凝雁應了一聲,努力的睜開眼向前奔去,撞到一團軟綿綿的物體,她以為是床,緊緊的抓住不放,一邊喃喃的說:“老板,資料你自己拿。”
看著這個把自己身體當床的女人,莫天運哭笑不得,廳內(nèi)的員工發(fā)現(xiàn)老板受襲,急急跑出來解圍,向經(jīng)國看得呆若木雞,避得遠遠的不敢上前。
“老板,不要拉我。”祝凝雁以為是老板。“老板你太殘忍,虐待員工,不對,這一切都怪那個莫天運,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的家夥,哼,誰嫁給他誰倒黴。”
所有人的心都掉到了嗓子眼上,他們知道總裁是很冷血的人,這位姑娘居然敢罵總裁,大禍臨頭了。
果然,莫天運用力推開祝凝雁,讓人把她當垃圾一樣扔出外麵,他認為,這是明顯有心機的靠近。
莫寒珊在門口看到弟弟坐車離去,隨後又看到兩名警衛(wèi)抬著一位姑娘出來,上前詢問後,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後,命他們把抬到休息區(qū)去。
向經(jīng)國在一本時裝雜誌上看到過莫寒珊的照片,發(fā)現(xiàn)她比照片更美麗,當然他也聽說莫寒珊待人還是挺好的。於是他大著膽子上前叫了一聲。“莫董你好。”
“你是……”
“向經(jīng)國,心連心交緣中心的老板。”
“向老板。”莫寒珊看了看長椅上唿唿大睡的姑娘,心中已明白不少。笑道:“向老板,你做是真絕,居然想出這種稀奇古怪的方法來。”
“誤會,這實在是一個誤會。”向經(jīng)國麵如冠玉的臉顯得很不自在,挺直身子,潛意識的介紹起自己的公司。“心連心交緣中心是一家非常優(yōu)秀,非常負責任,而且質量非常的公司,自聽說總裁廣發(fā)征婚令後,我由衷的覺得就是心連心的責任。”
“為什麼你認為你能更勝其他的平臺。”
“因為心連心會為客戶挑選合適的,而不是速配的,莫董,找一個終身相伴的人,可不是兒戲,特別是莫總裁處於社會頂尖的男子,更是不能隨便,而我們心連心……”
“好了,我知道了。”莫寒珊打斷了他的話。“我會考慮看看的。”
“謝謝莫董,莫董你慢走。”向經(jīng)國哈腰點頭恭送著莫寒珊離開,最後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目光觸及還在唿唿大睡的祝凝雁,立即臉色一沉,暗道,看我迴去怎麼收拾你。
杭城的鑽石公館,鑽石大王鑽子明的府第。鑽子明在礦石業(yè)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如果不是莫氏的崛起,鑽氏公司亦可稱霸杭城。
對此,鑽子明是很在意的,但是莫天運的能力實在是讓人措手不及,他往往想到的早就被他捷足先登,自從知道他發(fā)出征婚令後,又有新的算盤。
“天運,需要鑽石做蕊片,你盡管開口好了。”鑽子明一臉笑意。
莫天運點頭表示感謝。“鑽叔,你的鑽是最好,價錢方麵我不會虧你的。”
“好說,好說,隨時可以取。”鑽子明點燃一支雪茄。“天運,聽說你發(fā)征婚令了,你一定是在開玩笑吧。”
“的確有這樣的事,還不是家裏逼的。”追我趕
“那麼說是真的。”鑽子明沉吟了一下,說:“天運,你這麼做,不知道要傷害多少女孩子的心,包括我們家映菡。”
“映菡,她不是在國外嗎?”莫天運想起那個中卷發(fā),有著一雙迷人美目,皮膚唇紅,身材高桃的鑽映菡,見到她的時候剛剛大學畢業(yè),後來就去了外國留學了。
“她呀,聽到你征婚的消息,馬上迴來了。”
“有這樣的事情。”
“天運,菡菡單純的很,雖然她沒有跟我明說,但是作父親的知道,她是喜歡上你了,她去留學,就是希望變成一個有本事,有能力的女人,她說這樣才可以配上她的另一半。”鑽子明觀察著莫天運的神情。“天運,你的想法呢?”
“這有點突然。”莫天運麵無表情的笑了笑,起身就要告辭。“鑽叔,咱們的事情就這麼說定了,至於映菡迴來,我作東,為她接風。”
莫天運若無其事的樣子讓鑽子明極為沒有麵子,他強忍著不快,微笑迴應著,並親自送他出去。
鑽子明慢騰騰的吐著出白色的煙圈,從白色的煙霧望向前方車輛行駛的背影,不顯於形的臉上泛出一絲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心連心交友中心,向經(jīng)國直愣愣的將一盆冷水澆在還在做美夢的祝凝雁身上。
“啊……發(fā)大水了,發(fā)大水了。”祝凝雁尖叫著跳起來,看到黑著臉的老板時,拍拍腦袋,努力迴想著發(fā)生的情況,她記得她把資料,而後……低頭看到老板拎著的水盆,不解道:“老板,你為什麼要潑我水,老板,你太過份了,我……”
“過份,我狠不得將你淹死。”向經(jīng)國氣急敗壞的數(shù)落起她的缺點來:“做事慢騰騰,經(jīng)常出差錯,關健時候倒鏈子,人還迷糊,公司都要毀在你的手裏了,你還說我過份,告訴你,祝凝雁。”向經(jīng)國兩手叉著腰。“這一次公司因你而倒閉的話,你準備坐牢吧。”
“你要告我,我還想告你呢?”祝凝雁雖然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情,有一點她明確,畢定跟莫氏集團有關,那個莫天運,她氣得握緊拳頭,向經(jīng)國看著她咬牙切齒的樣子,不禁有些後怕。
就在這時,外麵衝進一個染黃發(fā),牛仔背心,皮褲,體格健壯的小子,後麵還跟著幾個打手,向經(jīng)國一見,臉都白了,忙不迭的又是遞煙又是鞠躬。“勝哥,勝哥,你再寬限幾日,我一定把錢給還上。”
“寬限,老子寬限你幾天了。”這個叫勝哥的男人一腳踩在椅上,一臉蠻橫的說:“向經(jīng)國,老子已經(jīng)不耐煩了,你說吧,拿誰的命來換。”
“勝哥,再給我一周,連本帶利的還給你,如果你沒有按時還,你就將我這間公司收了去。”
“你這破公司值幾個錢。”勝哥冷哼一聲。
“喂,你這家夥幹什麼吃的。”祝凝雁看不過去了。“我們老板說會還給你就會還給你,你哼什麼哼,莫氏集團聽說沒有,他現(xiàn)在是我們老板的大客戶。”
勝哥一步步逼步祝凝雁,右手快速掐住她的咽喉,狠狠的說:“臭女人,敢對我勝哥這麼說話,是不是活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