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君墨宸這個兒子他多多少少還是縱容的,隻是皇後?
雖然皇帝看不見皇後的表情,可是也能夠感覺得到皇後的情緒不穩定,為了安撫皇後,斥責的看了君墨宸一眼。
“老六,不許放肆,皇後怎麼說也是你母後,不許恃寵而驕。”他知道這老六還在為他母後那件事耿耿於懷,但是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什麼都該原諒了。
君墨宸卻不領情,“父皇,兒臣還是那句話,聽不聽隨你。”
即使君墨宸再放肆,皇帝仍舊沒有把他怎麼樣,皇後差點沒有咬碎了她的一口銀牙,就因為這張酷似那個賤人的臉孔嗎?是不是她毀了這張臉,皇上對這個孽種的寵愛就可以轉移到她的兒子身上了。
“皇上,年輕人嘛,都是小孩子的性子,六皇子,本宮問你一下,宮外你可曾買過別院居住?”皇後輕聲安撫著皇帝,慈祥輕言的詢問君墨宸,就像是一位長者在詢問她很疼愛的晚輩一樣。
絲毫沒有因為君墨宸的無禮而生氣,這樣更加顯得,皇後大氣,皇帝對皇後的愧疚又會加上一分。
這些君墨宸都看在眼裏,眼中劃過厭惡,如果可以,他一點都不想在這裏看這兩個人秀恩愛來惡心自己,一個比一個惡心。
明明就無情,裝什麼深情,當什麼情聖,總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隻要被他看上就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一樣,就必須一心一意都想著他,簡直是見過惡心的,還沒有見過這麼惡心的人。
他一點倒不想承認這人是他的父皇,若不是他派人刺殺三哥逼自己就範,前世也不會處處受製於他,一開始他不知道是這人派的人,直到這人在臨終前說起,他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原來他心裏還算是敬重的父皇是這樣的人。
現在皇後問起的事情和前世亦然,同一個問題,就看是不是同一個迴答了。
“皇後娘娘說的真是笑話,本殿出宮居住一直都是住在三哥府上,不信皇後娘娘可以去問問三哥或者別人,至於別院,本殿不知道皇後娘娘在說什麼。”前世為了氣皇後認下了這個黑鍋,今生別想他再中計。
得到君墨宸的迴答後,皇帝和皇後多看一眼,再仔細觀看君墨宸的表情,覺得他並沒有說謊,那這又是怎麼迴事?
皇帝的第一直覺就是君墨宸被人陷害了,但是動機呢?理由呢?這些他沒有想出來。
但皇後不一樣,她還是覺得君墨宸說謊了,即使不是君墨宸做的,這一切一定和君墨宸脫不了幹係,如今君墨宸否認,她也沒有證據。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君墨宸的自稱,擺明了是不給他們臺階下了。
“你與靜候世子可認識?或者說是有過節?”
皇帝的詢問仔細聽還是覺得沒什麼,但是不禁意的聽就不一樣了,若認識,那麼過節肯定的了,按照君墨宸的性子,若不認識,那也是有說法的,不認識遇上了,招惹了也是君墨宸的問題。
說皇帝真的寵愛君墨宸,那麼就不可能這麼問,說不寵,以前的表現都是裝出來的?
為什麼要裝出一副很疼愛君墨宸的樣子,這幅樣子是裝給誰看,讓君墨宸成為了眾矢之的。
若說忌憚薛家,可是近幾年皇帝一直都沒有重用薛家,甚至是收迴了薛家的兵權,讓薛家成為一個空頭銜。
薛家的薛家軍震懾各國,都在具畏薛家軍,可皇帝卻把薛家的兵權收迴,意圖可想而知。
君墨宸看的清楚,也知道這一切不過是皇帝做給天下人看的假象而已,讓所有人誤以為皇帝看重薛家,重視君墨宸,有意想要將君墨宸立為太子,為的不過是對當年第一美人,當今的柔妃的深情而已。
裏麵的內容君墨宸知道,君司傲更是從小就看的很清楚,因為清楚,所以提前提出要出宮住,利用太後對柔妃的愧疚,迫使皇帝同意出宮立府不封王。
君墨宸看的清楚,兩世為人的他,讓他的心眼比皇帝還要複雜。
經濟的太多,讓他蛻變。
“父皇,這靜候世子兒臣都沒有見過,您也知道,兒臣從來不喜歡去一些人多場所,這靜候世子兒臣聽說過,都是喜歡出入那些風月場所的人,該不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被困起來了吧。這個,皇後娘娘不是應該最了解的嗎?他可是您最疼愛的外甥侄子呢,您應該更加清楚吧!”說完還看了一眼皇後一眼,指的是什麼不言而喻,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
君墨宸的話也讓皇帝注意到皇後的變化,看到皇後躲閃的目光,也猜出來皇後還是知道一些實情的,隻是不願意說出來而已。
看在往日的情份上,這件事他暫且不計較。
對於自己剛剛的懷疑,皇帝看著自己這個兒子,想起來皇後一開始來的目的,也覺得是時候該給老七選個妃子來管教了。
“老六,這件事你就不要計較了,至於靜候世子,朕自有定斷,倒是你,也是時候成婚了,瓊花宴上朕會和皇後替你選一名皇子妃的,你就先下去吧。”皇帝對著君墨宸擺擺手,示意讓君墨宸離開。
君墨宸輕挑一下眉間,他的目的達到了,也是時候退場了,如果他猜的沒有錯的話,等下皇後就會推薦溪兒來做他的皇子妃了,瓊花宴他再設計一下就水到渠成,把娘子娶迴家,暖被窩去了。
所以出了宮的君墨宸是一臉的明媚陽光,感覺這春天也真的挺適合思春的,他思他家溪兒的春,不礙事兒吧。
高興的找他三哥去了,至於皇帝和皇後那裏,他就懶得去聽那些皇後認錯,裝可憐,然後他那位父皇心軟去哄,哄著哄著就哄到龍榻上的把戲。
他還是比較喜歡和溪兒玩這種把戲,其他人的,他還怕髒了他的眼呢。
君墨宸這裏順了,慕蕓溪似乎不大順了,剛剛迴到府上就被她家那個最近急著補償她的老爹給得個正著,整張臉黑的跟張飛包公有的一比。
讓慕蕓溪的小心髒那個跳啊跳的,心虛的都不看她家老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