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花玉憐的話,顏玉瑩瞬間亂了心神,她連忙搖頭道:“我沒有,我…”
“好啦,我就開個玩笑,看給你緊張的。”
花玉憐安慰了一下,然後舉起號牌鎮定自若道:“六十億!”
六十億華玉玦自然是拿不出的,所以他放棄了。
花玉憐以六十億拍下那個空間手鐲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城主府已經有錢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等果然是井底之蛙啊!”
…
聽到在場那些人的議論,顏興徹底繃不住了。
他不管不顧的衝進了花玉憐所在的雅間,一臉便秘的說道:“弟妹!哦不,雲夫人!”
“我知道我以前不是個人,對你有非分之想不說,還企圖用你攀附強者。
但現在我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啊!”
“落霞城的天宇閣雖然隻是分部,但我也得罪不起啊!
天宇閣是天舟界真正的龐然大物,比之當初的淩天宗都猶有過之啊!”
花玉憐和顏玉瑩被顏興這一頓連珠炮,說得一愣一愣的。
“我說了,我有錢。”花玉憐無語道。
“你有沒有錢,我還不知道嗎?”顏興麵色難看道:
“我每個月都是按最低的例錢給你的,這麼多年,你不可能攢出那麼多錢來啊!”
“大伯,姨娘的錢是雲舟前輩給的。”顏玉瑩突然開口道。
顏興聞言愣了一下,隨即欣喜若狂道:“真的?!雲舟前輩給了多少?”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吧?”花玉憐皺眉道。
“哦,對對對,是我唐突了。”
顏興說完還是不放心,又小心翼翼問道:“雲夫人手裏的靈石真的夠了嗎?”
問完顏興又覺得不妥,隨即立馬補充道:“不夠的話,就跟我說。”
“放心吧大伯,雲舟前輩給了姨娘很多錢呢,支付那些拍品的錢,綽綽有餘。”顏玉瑩有些羨慕的說道。
“哦,那就好,那就好。”
顏興說著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隨後還是假模假樣的客氣了一番才拱手離開。
“姨娘,我今天才理解了那句話。”
“什麼話?”
“有錢就是任性!”顏玉瑩感歎道:“那可是六十億啊,我做夢都夢不到那麼多錢!”
“那冤家明顯不差錢,到時候你跟他好上了,讓他也給你兩千億靈石。”花玉憐調侃道。
顏玉瑩聞言,連忙搖頭道:“我又不是因為他有錢才喜歡他…”
話未說完,顏玉瑩猛然覺得不對。
看見花玉憐一臉戲謔的神情,顏玉瑩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拍賣會持續到了傍晚,此刻終於接近了尾聲。
最後壓軸拍賣的是一株名為清心草的天材地寶。
這是煉製清心丹的唯一藥引,非常的珍貴。
清心丹可以非常有效的提升修士的修煉速度。
一顆下品清心丹,就可以讓修士在修煉時,修為突飛猛進,沒有任何瓶頸,藥效持續五日。
而一顆極品清心丹的藥效足足可以持續一個月。
修煉天賦越高的人,吃下清心丹的性價比就越高。
清心草就算不用來煉丹,就是被修士修煉時放在一旁,也有助於修士平心靜氣,提高修煉的效率。
清心草最後被一個外來的煉丹師拍走了,花了足足五十億靈石。
可終究還是比不上,花玉憐花六十億給顏玉瑩買拍的空間手鐲。
壓軸拍品拍出的價格不是最高的,這在拍賣行業裏也是個挺少見的。
為此,人們又不得不感歎一番:狗比城主府,真特麼是狗大戶啊!
……
看著付款後,帶著顏玉瑩離開的花玉憐,天宇閣的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
“城主大人真是家資豐厚啊!”天宇閣負責人衝著一旁的顏興恭敬道。
“嗬…嗬嗬,過獎過獎。”顏興嘴角抽了抽,然後就跟著顏洪離開了。
走出天宇閣後,顏洪忍不住問道:“憐兒哪兒來那麼多錢?”
雲舟在落霞城很低調,而且他在秘境出口裝逼的時候,顏洪正是重傷的狀態,並沒有心思和精力打聽外麵的事。
加之顏興本來也不待見自己的老子,所以也沒告訴他雲舟的事。
因此,雲舟和花玉憐的事,其實知道的人並不多。
“是一個實力非常強的天神境強者給她的錢。”
聽到顏興的話,顏洪氣息一窒。
“她…她跟別人茍且了?”顏洪言語中帶著一絲怒意。
“父親,弟弟都沒了這麼多年了,人家改嫁也無可厚非。”
“若不是為了玉兒那丫頭,人家花玉憐早走了。”
“你看看弟弟的其他幾個老婆,弟弟一死,她們就拿著錢財走人了。”
“在天舟界,孀居之人改嫁再正常不過了,你怎麼能說別人茍且呢?”
雲舟畢竟算是顏興的主人,所以他自然是要幫著雲舟說話的。
加上他又不待見他爹,說話難免就有些不客氣。
顏洪聞言,發怒道:“屁,她現在還是我顏洪的兒媳婦,還住在城主府,她怎麼可以行那等無恥背德之事!”
“要是沒有我城主府的庇佑,她能安然活到現在嗎?”
顏興聞言,不禁翻了翻白眼心道:“就跟人家花玉憐出了落霞城,就沒人要了一樣。
隻要她願意走出落霞城,外麵一定有大把的強者搶著要她。”
“再說了,人家好歹也護了你唯一的孫女二十年,你居然說人家無恥背德?
沒有她,你家孫女能找到聖仙丹治好你的傷嗎?”
雖然心裏極度不爽,瘋狂吐槽,但顏洪麵上還是恭敬的問道:
“爹,人家雲舟前輩堂堂天神境強者,看上弟妹那是她和我城主府的福氣,你這麼生氣幹嘛?”
“你說的那個雲舟現在在哪兒?”顏洪突然問道。
顏興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寒芒。
“那等人的行跡豈是我能打聽的,但我肯定他出遠門去了。”
“因為他走的時候專門來找過我,讓我照顧弟妹一段時間。”顏興九真一假的說道。
顏洪聞言,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憤怒的拂袖離開了。
顏興看著顏洪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東西,原來你也有那種心思。”
“正好借此用雲舟的手除了你這個禍害,免得威脅到我的地位!”
“嗯…這個度得把握好,可不能真讓那老東西得手了,不然雲舟真尼瑪會撕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