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到自己父親的為人,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更多的時候他都是和母親在一起的。
小時候他眼裏的父親和所有的紈絝子弟一樣,整天吃喝玩樂,因為在國外修過學,迴來之後也有些眼高手低。進過幾次國有企業,但都不長久,後來才開始慢慢接手家裏的生意。
說起性格,夏婉蓉的性格很柔,也不像他,他從小到大的榜樣都是來自他爺爺,那個在戰火紛飛的年代打滾過的人。
一個真正的男人。
他緊握住母親冰涼的手,那是長期宮寒導致的。他岔開話題。“別難過了,等雅瞳放假了,我就把她接來跟你做個伴”
夏婉蓉破涕而笑。“跟我做什麼伴啊,你讓她來,我看看也高興。”
因為自己沒有女兒,所有每次看到那些漂亮的小女孩她總會想。要是自己有女兒該多好。“她什麼時候放假。”
顧煥之想了下。“快了吧、”
說到雅瞳,夏婉蓉情緒扭轉得快,便打聽著他們出遊有沒有當然,有是最好。
顧煥之臉色通紅,燈光有些昏暗,打在他的輪廓上更顯男子氣概。
想到那晚的事他就莫名的笑了——
我是糾結的分割線——
雅瞳一直糾結著張悅欣的事情直到淩晨三點多才入睡,熬夜之後總是睡得迷迷糊糊的。
再次醒來已經是八點四十五分,已經過了上課時間,緊接著。楊家上上下下都能聽到楊雅瞳的大嗓門。
“哎呀,怎麼不叫醒我啊。”
“死了。我遲到了……”
“媽。你怎麼不喊我”
“我的鞋子呢”
“校服跑哪去了?”
“才叔在家嗎?”
“快送我去學校”
當她左手拿著校服外套,右胳膊挎著書包,右腳還在努力的鑽進鞋子裏
英姑訕訕跑過來說了句,“雅瞳今天星期六”
“啊~”,星期六?她怎麼沒注意呢,好像、大概真的到星期六了。
唿,剛剛忙得太厲害,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了,扔下手中的東西,踢掉鞋子,往沙發上一趟。
楊雅思優雅的將土司麵包塞進口中之前還鄙夷的吐了句:“白癡!”
雅瞳翻出白眼瞪她。現在她實在不想動,熬夜真心不是件好差事。
現在就算你和她說羊癲瘋和白癜風是同一種病她也不會跟你起來反駁。
但下一秒她又像是剛充滿電的機器一下發動起來。張悅欣!!!
張悅欣在哪裏,怎麼沒看到了呢。
早上起來的時候好像床上隻剩她一個人了。
她噔噔噔的跑迴房間一看,張悅欣睡得那邊早已整理的整整齊齊,浴室也沒人。連同她昨晚換下來的髒衣服也不翼而飛。
梳妝臺的鏡子上有個粉色的便利貼,她扯下來,是張悅欣留給她的。
便利貼上隻有短短的一句話:因為怕你看不見,所以貼這裏,穿了你一套衣服,我走了,我很好,我沒事。
(解釋下。我之前寫雅瞳家的那個傭人叫英姐是雅瞳爸媽喊的,小輩喊姑。不是我寫錯了。)
——那位親。我是覺得沒人看才更少,結果你說是因為更少才沒人看。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