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搬到公寓後,關月整個人都因為顧煥之的事疑神疑鬼的,夜晚也睡不好,導致本來就不出眾的皮膚更是發(fā)黃暗沉,即使抹上厚厚的遮瑕霜也依然看得見黑眼圈。
更慘的是,中午她哭過,她的眼睛現在呈現水腫的狀態(tài)
“楊小姐麵泛桃花,春風得意,就連我這個旁人都感覺到了”關月陳述著,“隻是現在擁有的東西,未必代表以後也擁有,你說是不是”
女人都會年輕,也都會老去,關月想她沒有必要在乎楊雅瞳是否比她年輕漂亮,因為總有一天她也會慢慢老去。
雅瞳皺皺眉,關月這話又怎麼聽不出裏麵的意思,淡定迴答“我一直堅信,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不是你的留不住,是我的跑不了”
嘴角微翹,眼光散發(fā)出的光芒似個狡猾的狐貍。
關月啊關月,是該說你癡情,還是說你心裏扭曲的可怕。
可這也沒什麼。當今社會,小三當道,即使你不去招惹,她們也會像煩人的蒼蠅一樣不停的圍著美食轉,總想分一杯羹。
關月表情一怔,但很快恢複自然,笑道“現在的人結了婚也能離婚,走不到到老。這個男人是不是你的,也還是未知數。”
“當然,這也不乏得歸功那些努力想方設法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賤女人了。”雅瞳讚同地迴答,說到賤女人三個字眼定睛的望著關月。
她補充“不過,我想關月小姐,應該也不會甚至不屑當那種賤女人吧”
關月沒有迴答,嘴角掛著不明意的笑容,顯得她整張麵孔都特別詭異。
心裏卻是不屑,賤女人是嗎,她還真沒當過。走著瞧,等哪天婚姻破碎了,是你個下堂妻笑道最後,還是你口裏的這種賤女人笑道最後。
兩個各懷心思的女人帶著假笑,分別迴了各自的家。
顧煥之本以為在那天那樣和關月攤牌之後她就會識趣,可不過三天,關月竟若無其事的又出現在他的麵前,不僅如此,她還一改以往的風格,隻是畫個淡妝,穿著打扮也不複往常的妖豔性感,基本都以素雅為主。
對顧煥之也不再是那粘法,而是發(fā)乎情止乎禮。
對這樣的轉變,顧煥之有些不習慣。
可要是他選,也寧願看到現在這樣的關月。
關月察覺到顧煥之眼裏的排斥漸漸褪下,得意在眼裏一閃而過。
哼,男人都不過是個普通的東西,欲擒故縱似乎對所有的男人都管用。
現在的關月倒是讓顧煥之看不透了,這樣的轉變若不是清楚自己的分量,要不就是心機太重。
這樣的情況愁壞了雅瞳。那天在門口和關月陰陽怪氣對話完之後,她一直以為關月會做出什麼行動。
比如找人綁架她毀她清白什麼,但是,沒有,現在每次見到她,關月都像個大姐姐一樣待她。那種誠懇親切表現的一覽無遺。
不對不對,怎麼會這樣。前男友的現任和前任永遠也不可能是朋友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