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訓(xùn)妍這下懵了,看許青剛才的樣子,明明就是對葉景欽有所芥蒂。可是現(xiàn)在卻讓自己和他去吃飯,這個經(jīng)紀人葫蘆到底的什麼藥?
“可是,青姐……”陸訓(xùn)妍剛想張口問她,許青就迴頭朝她眨了眨眼睛。陸訓(xùn)妍便有些不甘心的閉上了嘴巴,因為她知道每次和許青意見相左的時候,最後事實都會證明許青是對的。
葉景欽看了看奇怪的倆人,開口問道:“怎麼樣?你們商量好了沒有?去還是不去?”
“去。”許青直接開口迴答,陸訓(xùn)妍卻滿臉的不情願。
葉景欽看著倆人挑眉笑了笑說:“好,那走吧!”說罷,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許青向劇組請過假之後,便拉著陸訓(xùn)妍向外走。
“青姐,你怎麼迴事啊?為什麼讓我和葉景欽一起出去吃飯呢?本來我說想請假休息一天,是你說怕耽誤劇組拍戲,不讓我請假。現(xiàn)在倒好,說陪葉景欽吃飯,你就幫我請假了。”陸訓(xùn)妍皺著眉頭,一副很不理解的模樣。
許青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葉景欽,湊到陸訓(xùn)妍身邊,壓低聲音說:“第一,葉景欽和容風(fēng)是關(guān)係很好的朋友。你想走進容風(fēng)的心裏,既然從他本身行不通,那你就換一條路從他的朋友下手唄!”
陸訓(xùn)妍聽了,表情略顯糾結(jié)的點了點頭。
許青見陸訓(xùn)妍怒氣消了不少,接著說:“第二,葉景欽可以說是商界的一個神奇,他整日遊手好閑,卻擁有大量的財富。既然能和容風(fēng)做朋友,必定也可以成為陸家一個巨大的靠山。”
“好,青姐。我明白了。”陸訓(xùn)妍狠狠的點了一下頭。許青這才放心的朝她粲然一笑。
“這個女的真是水性楊花。”
“是啊!是啊!竟然跟那麼多男人**不清。”
溫心本來在路上走的好好的,聽到這兩句話立馬站直了身子,停下了腳步。豎起耳朵緊張的聽著。
自從她被學(xué)校退學(xué)之後,又被學(xué)校重新找迴來上學(xué)。這件事情傳開之後,溫心每次走在路上,總會有同學(xué)在背後,竊竊私語地議論著。
有人說她背後有大的靠山,也有人說是她勾搭上了學(xué)校的那個領(lǐng)導(dǎo)。總而言之再難聽的揣測,溫心都從她那和藹可親的同學(xué)們那裏聽到過。所以導(dǎo)致她現(xiàn)在一聽到這樣的話,就敏感得緊張起來,生怕別人說的是自己。
“這個女的,昨晚竟然又跟陌生男子出去吃飯了。嘖嘖,真是越來越不知道檢點了。”
倆個女生酸的討論聲溫心的耳朵裏,溫心也不知道是這些天受的壓力太大還是聽到的閑言碎語太多,終於忍不住吼了出來。“呀!你們這些女的怎麼這麼八卦!誰昨晚跟陌生男子出去吃飯了?不是親眼所見,就不要在這裏亂講。”
溫心掐著腰扭頭看著身後的兩名同學(xué),那兩個同學(xué)相互對視一眼,莫名其妙的看了溫心一眼。“現(xiàn)在整個娛樂新聞都在報道這件事情,雖然不是我們親眼所見,但是這些網(wǎng)上的照片總不是假的吧!”
“網(wǎng)上照片?什麼照片?”溫心將頭湊過去看那兩名同學(xué)的手機。隻見手機上大大的屏幕寫著,“夜深又見陸訓(xùn)妍與陌生男子吃飯”
“陸訓(xùn)妍?”溫心小聲的念了一下她的名字。沒想到陸訓(xùn)妍這麼快又爆出緋聞,簡直可以稱為緋聞女王了。
“哎!以前看她清清純純的還以為是什麼純情少女,現(xiàn)在看看和她一起出道的那些女明星們,恐怕所有人的緋聞加起來都沒有她一個人的多。”倆個女生一邊走一邊討論,漸漸就遠離了溫心的視線。
溫心站在原地,愣了很久之後,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兩個女生討論的不是自己。溫心尷尬的揉了揉頭發(fā),看了看四周,還好沒有什麼人。她連忙快步,跑到了教室裏。
等走到了教室裏溫心連忙掏出手機開始刷微博,那時候頭條果然是陸訓(xùn)妍深夜和男子出去的新聞。溫心點開一看。下麵洋洋灑灑的記載著陸訓(xùn)妍和那個男子吃飯的場景。
下麵還附帶了幾張圖。溫心將圖片點開看了看,應(yīng)該是在一家比較高檔的西餐廳裏麵。第一張是男子將餐巾紙遞給陸訓(xùn)妍的場麵,那男子的笑容看起來溫暖又**溺。
溫心忍不住撇了撇嘴,心想,如果容風(fēng)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共進晚餐會有什麼樣的反應(yīng)。嘖嘖,如果以他那暴躁的性格恐怕要把那個男人給撕碎了。
想起容風(fēng)暴躁的模樣,溫心就搖了搖頭,點了第二張照片。那張照片是兩個人碰杯的場景,兩個人目光看起來著實有些**。不知道是拍攝角度的原因還是他們本來的目光就很**。
“嘖嘖嘖,前段時間在逸園哭死哭活的要見容風(fēng),怎麼這一下又搞出了這檔子的事。”溫心用手劃著屏幕,嘴裏嘖嘖的感慨著。絲毫沒感覺到有人坐到了自己的身邊。
“嗨!”一道爽朗的男聲在溫心而旁響起。溫心嚇得差點將手機扔了出去。
溫心慌慌張張的把手機拿好,扭頭一看,原來是許久未見的霍家熙學(xué)長。他臉上帶著學(xué)生才有的幹淨(jìng)明朗的笑容,看起來明晃晃的。溫心愣愣的看著他,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叫了聲“學(xué)長!”
霍家熙伸手揉了揉溫心的頭發(fā),“怎麼?太久沒看見我,就不認識我了?”他兩眼含笑,目光看起來溫暖又**溺,他慢慢靠近溫心。
溫心眨了眨眼睛,連忙仰身向後退,皮笑肉不笑的說:“嗬嗬,怎麼會?霍家熙學(xué)長我記得刻骨銘心呢!”說罷,溫心才察覺到這麼說貌似過於**了,連忙伸手捂住了嘴。
聽溫心這麼說,霍家熙一雙眼睛笑得波光瀲灩,緩緩的坐直了身子。“看來,溫心對我還是很在乎的。”
這時,講課老師從外麵走了進來。溫心才緩緩的鬆了口氣,重新趴在桌子上,偷偷的瞥了瞥四周。還好,大家都在玩手機,沒有注意到他們倆個剛才的舉動。
“溫心。”
“嗯?”溫心扭頭看霍家熙,隻見他收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模樣,一臉嚴肅的說:“你先前怎麼一個星期都沒來上課,聽同學(xué)們說你還差點被學(xué)校開除,這是怎麼迴事?”
溫心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又是這件事情,她都快要煩死了。“其實根本就沒什麼,隻是家裏有些事,導(dǎo)致我那個星期都沒時間來向?qū)W校請一次假。”
霍家熙疑惑的看著她,“就因為這個,學(xué)校就要開除你嗎?”
“不是,學(xué)校又說我什麼一個活動費用沒交。事實上那次費用,我是被免的。後來學(xué)校查清楚之後就讓我迴來了唄。就是這麼迴事,倒不知道是被學(xué)校裏的什麼人傳的那麼難聽。”溫心噘著嘴,表示自己也很委屈。
霍家熙理解的點了點頭。
溫心看了看霍家熙桌子上的書,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哎!我說學(xué)長,咱們這可是會計選修課,你怎麼拿著工程造價的書?”溫心嘴角滿是調(diào)皮的笑意。
霍家熙低頭一看,果然是工程造價的書。尷尬的笑了笑,連忙從包裏將會計書拿了出來。
溫心笑的正歡,突然感覺到自己眼前一暗。她倏地的抬起頭來,會計老師手裏卷著一本書,垂眸冷冷的看著她。
溫心暗叫不好,這個老師是學(xué)校裏比較有威嚴的老教師了,教的課程也非常的好,就是人特別古板,最不喜歡別人上他的課唧唧歪歪講個不停。
她這下撞口上了。
霍家熙還沒有注意到,還一直在書包裏翻東西,不知道在找什麼。溫心見狀,偷偷用胳膊撞了撞他。
誰知,霍家熙擺擺手,“溫心別撞我啊!我有個好玩的東西給你看。”溫心捂臉,裝死。
老師原本猶如銅鈴般的眼睛,微微一瞇,瞇成一條小縫,笑著問道:“這位同學(xué),有什麼好玩的呀?拿出來讓大家一起樂一樂啊!別隻顧著逗女朋友啊!”
溫心一聽,囧了。
霍家熙一聽,聲音不對。抬頭一看,連忙將手裏的包往旁邊一扔。朝老師“嗬嗬”的幹笑了兩聲。
老師兩眼一瞪,拿書指著霍家熙說:“從剛剛上課開始,你和你旁邊這個女同學(xué)就沒消停過,倆人一直嘰嘰喳喳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再說你們就這門課都零分!”
說罷,老師氣唿唿的轉(zhuǎn)身迴了講臺。剩溫心和霍家熙倆人大眼瞪小眼,想笑又不敢笑。
放學(xué)之後,霍家熙邀請溫心吃飯,權(quán)當(dāng)賠罪。溫心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倆人坐在大排檔裏,胡吃海喝了一番。
倆人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越聊越投機。以前溫心和霍家熙也沒有多熟,溫心對霍家熙更多的是一種仰慕之情。覺得他帥氣還有才華。不過通過今天的聊天,她發(fā)現(xiàn)霍家熙真的是一個很親和的人,不像某些人,帥是帥,可是性情冷酷。
溫心覺得自己越來越喜歡霍家熙,到底是傾慕的那種喜歡還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她都覺得有些分不清了。
倆人拍了拍吃得圓滾滾的肚子,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