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主意後,劉星火急火燎地找到劉如玉,商城的門還沒完全合上,他就快步走到劉如玉桌前,語氣中帶著幾分急切:“如玉,這次的事可不能再拖了,得趕緊商量商量。”
劉如玉抬眸,放下手中的文件,神色認真:“我也正想著這事呢,要是皇宮再派其他人過來插手,指不定得把局麵攪得更亂,到時候事情就更難辦了。”
劉星微微點頭,眉頭輕皺,眼中卻透著堅定:“我也這麼想,與其被動等著別人來打亂我們的節奏,不如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
劉如玉嘴角上揚,露出一絲讚同的笑意:“看來我們想到一塊去了。”劉星也跟著笑了起來,眼中滿是期待:“既然想到一塊了,那你可有良策?”
劉如玉站起身,身姿挺拔,步履輕盈地走到窗邊,抬手輕輕撩開窗簾一角,望著窗外熙熙攘攘的街景,若有所思。片刻後,她轉過身,眼神堅定且銳利,語氣沉穩卻暗藏鋒芒:“我覺得我們可以震一下朝堂,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實力。”
這話一出口,正端起茶杯準備喝茶的劉星動作猛地一滯,手停在半空中,茶水險些灑出。他先是一愣,臉上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眉頭微蹙,有些不解地看向劉如玉,眼中滿是疑惑:“震一下朝堂?這可不是小事,你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個想法?”
劉如玉微微瞇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緩緩開口:“朝廷派一名賬房先生,說到底不過是管賬罷了。這位王先生,我可是聽說在京城那是名聲響亮得很吶。可那又如何?”她頓了頓,抬手輕輕拂了拂鬢邊的發絲,眼神中滿是挑釁,“若是咱們與他比試一番,還能贏了他,你覺得朝廷還會執意派他來插手咱們這兒的事務嗎?”言罷,劉如玉挺直了脊背,身姿優雅卻又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氣勢,靜靜地看著劉星,眼神中充滿期待,似乎在等待著他給出肯定的迴應 ,一同開啟這場與京城賬房先生的較量。
劉星眉頭緊蹙,眼中滿是憂慮。他來迴踱步,鞋底與地麵摩擦發出沉悶聲響,“如玉,此事怕是沒那麼簡單,這王先生既然能在京城揚名,先不說自身就有一定的實力,這背後說不定還有貴人扶持,咱們貿然挑戰,萬一輸了,不但折損顏麵,還可能得罪他背後的勢力,日後怕是麻煩不斷。”說著,他停下腳步,望向窗外,神色凝重,“可要是不應戰,又顯得咱們怯懦,往後在這地界,怕是抬不起頭來。”他迴過頭,看向劉如玉,眼中滿是糾結與無奈,“這一步,走得好艱難吶。”
劉如玉輕輕擺了擺手,眼中透著安撫的笑意,說道:“阿星,你隻管放寬心我早已打探清楚,這王先生雖有名氣,卻並非毫無破綻。他善算繁雜賬目,卻過於依賴定式算法,靈活性不足。咱們隻需在比試中多設些變通的環節,讓他的長處難以施展,便可尋機取勝。”
劉星滿臉狐疑地看向劉如玉,急切詢問:“如玉,那我們這邊你可有能參加比賽的人選?”劉如玉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透著神秘,卻隻是笑而不語。
劉星見狀不禁一怔,腦海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試探著問:“哦,莫非你要親自參加比賽?”劉如玉輕輕搖了搖頭,神色中帶著幾分自信與不屑,緩緩說道:“對付他,不需要我出麵即可。”
劉星眉頭緊鎖,滿臉的不解,緊接著追問道:“那還有什麼人可以參加?”劉如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笑意更濃,輕快地吐出三個字:“小晴兒。”
:“什麼?”劉星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讓一個四歲的孩子參加比賽?”劉如玉卻一臉淡定,反問:“那怎麼了?”
劉星瞧著劉如玉一臉鄭重的模樣,實在難以相信她竟打算讓小晴兒參賽。他急得額頭上冒出細密汗珠,聲音不自覺拔高:“劉如玉,你可千萬別衝動!小晴兒才四歲,這商場如戰場,哪能讓她去冒險?”
劉如玉神色平靜,不緊不慢地抿了口茶,才緩緩開口:“劉星,你莫要隻看小晴兒年紀小,這段時日我親自教導,她對商事的敏銳遠超常人。”
劉星滿臉焦急,來迴踱步,雙手不停比劃:“就算她有些本事,可對手是在商界摸爬滾打多年的老手,經驗豐富,人脈又廣,這差距也太大了!”
劉如玉放下茶杯,目光犀利,語氣篤定:“這場商戰,我們就得劍走偏鋒。你不妨想想,一個德高望重的老人,若是被一個四歲的孩童打敗了,你說他還有何臉麵再來插手我們商部的事?”
劉星一下愣住,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緊接著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用小晴兒的身份迷惑對手,讓他們輕敵,從而一舉拿下?”
劉如玉微微頷首,眼中滿是自信:“沒錯,小晴兒一出場,定會讓對手放鬆警惕,到那時,我們便能出奇製勝。”
皇宮大殿內,氣氛莊嚴肅穆又隱隱透著一絲緊張。賬房先生王文德一襲長袍,身姿筆挺,身旁站著幾名得意門生,個個神色傲然,眼神中滿是對這場比賽的誌在必得。他們目光齊刷刷地看向劉星,眼神裏帶著幾分審視與挑釁。
劉星一襲勁裝,神色鎮定,身旁劉如玉一襲素衣,氣質出塵,宛如空穀幽蘭,而小晴兒睜著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稚嫩的小臉上滿是天真無邪,讓人實在難以將她與這場充滿硝煙味的比賽聯係起來。
王文德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看似和善,實則帶著幾分嘲諷的笑容,開口問道:“小劉大人,你們參加比賽的人何時上場?不會是你親自要參加吧?”言語間,對劉星身後的劉如玉和小晴兒視若無睹,仿佛在他眼中,這二人根本沒有參賽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