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張宇很開心,整個人似乎迴到了少年時代,那是一種身心的解放。這幾天裏,張宇時不時的幫父母幹點農(nóng)活,就像少年時一樣。
小時候的張宇家並不富裕,每次到了農(nóng)忙時,張宇總是要下地幹活,每天放學第一件事不是寫作業(yè),更不是吃飯,而是背著書包下地。那個時候的張宇卻很快樂,無憂無慮。
也許是異能界生死壓力的緣故,也許是心中秘密不能分享的緣故,自從張宇得到異能之後,總是很壓抑,雖然發(fā)誓要站在異能界的巔峰。但異能確實讓張宇少了不少快樂。有時候張宇不禁想,要是自己沒有異能,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沒有異能?張宇自嘲的笑了笑,腦中薩很難過一道倩影,或許自己的生命在她離開的時候就注定不會平凡。
搖了搖頭,張宇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個人,就在這時,兜裏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陳叔?”看著來電,張宇不禁眉頭一皺,這幾天陳福應該還在忙著審理李林三人才對,怎麼有空找自己?
來不及多想,張宇便是接通了電話。
“小宇,是我!彪娫捴袀鱽砹岁惛K实男β。
這也難怪陳福會如此高興,如此功勞政績,升遷之事,已是鐵板釘釘。
電話中陳福也不待張宇迴話,便是再次說道,“小宇,有空嗎?今天來家裏吃個飯。”
這件事陳福早在前幾天便是和張宇說過,隻是之後便是遇上李林三人搶劫銀行,陳福公事忙的脫不開身。
看來陳叔是將案子審理的差不多,張宇腦中薩很難過一個念頭,便是立刻答應了下來。
和父母打了聲招唿,張宇便是直接乘車趕往了縣城。當張宇趕到縣城時,陳福早已經(jīng)等在縣城的車站了。上了陳福的車,兩人便是直接朝陳福家駛?cè)ァ?br />
“陳叔,案子這麼快就審結(jié)了?”車內(nèi)張宇率先開口道。
“是!”陳福點了點頭,繼續(xù)道,“你把他們的功夫廢掉,他們?nèi)酥罌]有活路,審訊也沒遇到什麼太大的難度。他們的罪行早先便基本查實,隻是苦於沒有抓到他們罷了。”
聽著陳福的話,張宇不由點了點頭,武林人士對武功的感情就像異能者對異能一樣,沒有了立足的根本,李林三人沒有過多的掙紮,也在情理之中。
“陳叔這次得好好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出手,這次陳叔恐怕就麻煩了!标惛Pα诵φf道。
張宇卻是搖頭道,“陳叔客氣了,我也是國安的一員,既然遇上了,自然應該出手!
陳福笑著點點頭,道,“不管怎麼說,這次你是幫了陳叔一個大忙,待會咱們得好好地喝兩杯,你嬸子可是做了不少的好菜!
張宇不再推遲,連連點頭答應下來。
不多時,張宇兩人便是來到了陳福的家。出乎張宇的意料,陳福的家也在一號公寓,隻是和張宇買的房子不在一個單元。陳福所在的單元,房子已然全部賣出,張宇那邊卻是還有一套,另外幾個單元也是一個單元剩下一套,都是位置,光照極佳的套房。
來到陳福門口,開門的是一個十來歲的少女,正是陳福的女兒陳莎。
“小宇,坐。”進了屋,陳福連忙道。
話音一落,又是看向了一旁的陳莎,“莎莎,你媽媽呢?”
“媽媽在廚房!标惿ь^瞟了一眼廚房,微微笑道。
“小宇,還沒給你介紹,這是我女兒,陳莎!标惛?粗磉叺年惿χf道,“莎莎,這是張宇,以後叫哥哥!
“莎莎!睆堄羁粗慌缘年惿挥梢恍。
“嘿嘿……哥哥,這次有沒有給我?guī)颤N禮物呢?”陳莎看著張宇,突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啊?張宇臉上的笑容不由一僵,頓時變得尷尬了起來,他還真沒準備什麼禮物。
看著張宇的神色,陳莎小嘴不由一嘟,“哥哥都不給人家?guī)ФY物!
“好了,莎莎,小宇第一次來咱們家,別鬧了。”陳?闯鰪堄畹膰迳,不由忙開口解圍。
陳福的話非但沒讓張宇好受些,反而更加的尷尬了。頓時張宇的臉便是紅了起來。
“對了,小宇,你買的那套房子裝修的怎麼樣了?”陳?粗鴱堄钌约t的臉,轉(zhuǎn)移話題的說道。
“不知道!睆堄顡u了搖頭,繼續(xù)道,“房子裝修的事,我都交給陶總了,這件事我沒親自過問。”
陳福笑著點頭道,“嗯,交給陶放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他會給你搞定的!
“陶叔叔?”陳莎一臉好奇,“哥哥也在陶叔叔那裏買房子了?”
張宇連忙點了點頭,笑道,“就在陳叔對麵的那個單元,現(xiàn)在還在裝修,等裝修好了,莎莎一定要過來玩哦!
“我也想玩,可惜沒時間了!标惿牭椒孔舆不能住人,不由失望的說道。
“怎麼了?”
“在等一個月莎莎就要上大學了!标惿瘹U了口氣。
“莎莎要上大學了?”張宇不由一愣,陳莎的年紀看起來不過十六七歲,這麼快就上大學。
一旁的陳福笑著點了點頭,開口道,“莎莎今年十七了,剛剛參加完高考,已經(jīng)填好了誌願。”
“哦!睆堄铧c了點頭,朝莎莎笑道,“莎莎報的那個學校?”
“當然是華陽大學啊。那可是國內(nèi)最好的大學!标惿硭斎坏恼f道。
張宇不由一驚,dz縣可是有好幾年沒人考上華陽大學了,上次考上華陽的就是張宇的好兄弟蔡建。這幾年一直沒有人考上華陽。畢竟一個華陽才在四川省招收幾十名學生,一個小縣城能有那麼一個已經(jīng)十分的不錯了。
“沒看出來,莎莎挺厲害的嘛。”張宇不由笑了起來,“哥哥在bj工作,到時候莎莎可要來哥哥家玩啊!
“好啊!标惿B忙高興的應了下來,“哥哥,我到了bj你可要來接我啊!
張宇臉上的笑容不由一僵,心底苦笑了起來,這真是自找不自在。
“小宇的工作指不定那天就要出差,飛來飛去,哪能那麼巧,你去bj他就有時間那接你!币慌缘年惛Pα诵Γ瑸閺堄罱鈬馈
“這樣啊!标惿挥稍俅问恼f道。
“好了,你們就別聊了,快來吃飯!睆堄顜兹苏闹,一旁廚房中走出一個中年女子,笑著對幾人喊道,“小宇,快來嚐嚐嬸子做的菜!
“好好。”陳福起身笑道,“不聊了,小宇,走我們兩叔侄好好的喝兩杯。”
一行人便是坐下吃飯,席間不時的拉拉家常,倒也親近不少,加上有陳莎這個小精靈在,席間也是笑聲不斷。
張宇和陳福兩人則是聊上兩句,便是喝一杯酒,倒也自在無比。
“小宇,嬸子今天做的菜還合胃口不?”中年女子一邊給張宇二人倒上酒,一邊笑道。
張宇也不多說,連忙點了點頭,“嬸子做的菜太好吃,就是五星大廚也比不上!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媽媽。”陳莎笑嘻嘻的說道。
張宇連忙點點頭,和陳福再次喝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午飯便是在張宇和陳福一家人熱鬧的氣氛中度過。
當陳莎和她媽媽離開飯桌之後,張宇和陳福卻還是在喝這小酒,不時的談論著,這可能就是男人之間的酒逢知己千杯少,當然兩人並沒有喝千杯那麼多。
張宇因為有異能和真氣的護體,些許酒精對張宇而言沒有絲毫的影響,陳福卻是因為這幾天還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應對銀行劫案的後續(xù)審理和事後工作,在喝了一小會之後便是沒有在喝。
席間張宇聽陳福講了不少他年輕時當兵的事,軍中的一些趣聞軼事,讓張宇這個沒有當過兵的人,心中也是陡然升起一絲熱血。
一旁的陳莎在陳福講述這些‘英雄事跡’的時候卻是低著頭,強忍著笑意。
“哥哥,也就是你,才第一次來我們家,我和我媽不知道聽爸爸講了多少次他們當兵時的英雄事跡,都能背下來了。”陳莎看著講的起勁的父親,不由朝著張宇笑道。
正講的眉飛色舞的陳福頓時一僵,臉上的肌肉不由抽了抽,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xù)道,“年輕人就該好好的學學,不能忘了我們軍人的優(yōu)良傳統(tǒng),再說你們聽膩了可以不聽嘛,小宇可是第一次聽!
張宇心中冷汗直冒,這對父女還真是極品,女兒拆老爸的臺。
“小宇,陳叔的故事不錯吧?”陳?粗鴱堄钚Φ。
張宇連忙點了點頭,其實他還真對陳福這些軍營的趣事有些興趣,畢竟那是他沒接觸過,卻曾經(jīng)向往過的地方。聽了陳福的講述,也正好滿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哼哼……”陳莎看著陳福哼了兩聲,旋即和她媽媽在一旁笑成了一團。
“那個,我們繼續(xù)……”陳福尷尬的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道。
張宇連忙點點頭,便是端起了酒杯。
就在這時,兜裏卻是傳來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誰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電話?張宇不由皺了皺眉,將兜裏的手機掏了出來。
朱雀!看著來電,張宇臉色不由一變,這次迴家,張宇並沒有帶上龍組的通訊儀,隻是帶了電話而已,是以朱雀找他也隻能通過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