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長這家夥最終目標還是童安,之前情報顯示童安一家在幾百公裏的雪山上有別墅,童安有空就會帶著家人去那裏度假休息。
這是唯一有機會劫持童安或是他家人的機會,不是他們不想在新城動手,派了好幾支小隊前去打探消息,都是沒什麼音訊,隻要進入到新城,這些人就會無聲無息的消失,再沒有從城門出來。於是就隻能偽裝成農人在農田中幫忙,不時靠近一些小頭目取得信任後套出一些新城內部的消息。知道了在各個城門口都安裝了測謊裝置,非新城居民跟本不可能進入,就連商人進入,新城也會派出相當的人員一對一陪同,當天完事就要送出城。
軍士長手下都是末世前從藍星各地區調到阿美的執行任務的,和總部的聯係也就是在末世前藏著得幾臺大功率電臺,無線信號還是時有時無的,基本上別處已經很難再調配人手給自己了。這次帶著全部人員跟隨著大量移民前來新城,一開始認為新城會全部接納的。隻是沒想到新城用強硬手段把上百萬從各地前來的居民攔在500公裏外。
自己用了一些手段驅趕了兩萬多人進入了石油小城,但那裏的反應速度也是很快,才幾天時間,裝備精良的軍隊就包圍住了那兩萬人,軍士長是一直躲在外麵看著事情的發展,衝突雖然沒有發生,但那兩萬人想要留在石油小鎮的全部被繳械。而不願留下的可以帶著自己的槍支離開,隻是從此再沒有進入小鎮或是新城的資格。
連附屬的小城都有這樣嚴密的防控,那新城中肯定是更加嚴格。
不過他還是趁著豐收節的時候進入新城,他就是偽裝成比斯的護衛在城中逛了逛,才知道新城其實分內外兩城。相比於外城的外緊內鬆,內城卻是不給任何外人進入的機會。那高達四十米的城牆,不時就有盔甲保安在上麵巡視,他看到外出的人返迴內城時,居然還要經過一個甕城,能夠想象得到,進入這裏的人會是什麼下場。
事也巧了,正當他覺得沒什麼收獲時,兩個十來歲的孩子從甕城中出來,對話中提到童安又帶著四個孩子去雪山度假了,和同學們吹噓在雪山滑雪是多好玩。
“雪山,就是雪山。隻要在那裏設伏,我的一百多人拿下十幾個護衛還是相當輕鬆的。”已經不止一次聽到這個安帶著家裏人去雪山了,聽說還在那裏修建了雪山別墅。城裏的不少長官都帶著女伴去那裏休息過。
當天迴到聚集地之後,他就匆忙離開了,帶著自己的隊伍前往尋找那個別墅。通過一些手段,找到不久之前衛星拍攝的照片,還真的在一張圖上找到雪山上發亮的位置,隻是那是一張夜間拍攝的照片,隻給了一個模糊的影子還有一個大概的坐標點。
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在離開之前就故布疑陣,讓人覺得自己帶人在其它方向活動。其實現在的他正帶隊在那個坐標方格內尋找著那間山頂別墅。茫茫雪山,想要憑一張衛星圖找到一間房子,難度是有的,但總比帶人自殺式的進攻新城要好吧。上百號人被他分成幾十組,穿著雪地偽裝服在這些雪山中找了快一個月。
“長官,根據地質地形對比,這裏是最為接近那張圖的地方了。之前我們就來過這裏,隻是沒有看到那情報中的別墅就認為這裏並不是我們在找尋的地方。這裏人跡罕至,想要在這裏建造房子,應該就新城有這個能力,他們那種巨大的貨運飛船隻要跑個兩三趟就能把建築材料運送過來了。但讓我們疑惑的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他們又把房子拆除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士兵向軍士長匯報。
“拆除了?fuck?那就是說,那個安不會再來這裏了,我們還是慢了一拍啊。他擁有著先進的飛船,想去哪裏度假都是行當方便。對了,你們有什麼發現能證明這裏曾經就是那個位置?”軍士長有些不死心。一棟房子說建就建,說拆就拆的嗎,更何況這裏可是雪山,施工難度可不低,那個安總不會這麼任性的吧。其實是他自己不甘心,心中還有一絲萬一弄錯的小心思。
“我們在山坡上發現了這個。”另一手下拿出一頂熊貓造型的帽子,“那個安是龍國人,這個熊貓是他們的國寶動物,我們認為這是他其中一個孩子不小心遺失在這裏的。還有就是我們現在所站立的地方,撥開上麵幾十公分的積雪,可以看到下方的靠近巖石的雪層是被重物擠壓得很平整,我們剛剛已經挖開幾個點,確定這裏是個30米乘40米左右,應該是一棟房子輪廓。”
不得不說,軍士長的這個團隊中還是有不少能人的,在唿叫軍士長前來集合的這個空檔,就已經把這裏調查清楚了。
“看來是已經錯過,我不甘心也沒用了。組織交待下來的活捉安的任務,原本以為是個輕鬆的活,現在看來隻有再找機會了。”軍士長看著下方縱橫交錯的山峰,心中不甘的有些發苦。自己集結了組織在阿美大部分人員,可最後還是失敗了。這如果是在末世前,出動這麼多的精銳就算是阿美統領也可以換一換。現在卻拿一個小小的新城沒辦法。
“別灰心嘛,我還是可以給你這個機會的。”一個懶洋洋的聲音突然就在眾人耳邊響起。
到底是被精心訓練的精銳,發現情況不對,上百號人立刻做出反應,或趴或半跪著做出戒備,各人的槍械都開始朝著四麵瞄著,隻要有發現就會開火。軍士長身邊的幾個立刻就合上盔甲的頭盔,而那些沒有穿上盔甲的這裏也在同伴的掩護下開始往身上套盔甲。
現場氣氛緊張,但沒有一人說話,就連被護著的軍士長也是一語不發。自己這些手都是精銳中的精銳,遇到事情根本不需要自己命令,這些人就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麼。
“嗨,小心點,別踩到我女兒的帽子。上次滑雪的時候不小心弄丟了,小家夥還難過了好一會呢。我找了好久都沒找迴來,沒想到你們居然幫我找迴來了。不錯不錯,你們的能力這麼強,我都舍不得處理掉你們了。”一臺千年隼在這一百多人麵前顯現,艙門打開,一個年輕人裹著羽絨服出現,從飛船上探出頭的時候好像被寒風吹到了,打了個顫後,又把帽子給戴上,這才吱吱的踩著積雪向著軍士長一夥人靠近。
“看起來,你是他們的頭,那就應該是那個軍士長了。等一下,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你,我想想呀。對了,比斯的副官,那次收獲節的時候,比斯是帶著兩個副官的。我就說嘛,剛剛在顯示器上看到你的時候就覺得眼熟。原來是我和玩燈下黑呀,知道我要樹立一個公平公正的人設,不會對參加節日的各大聚集點首領動手,就膽大到親自去我的新城打探消息。你們這些玩宗教的家夥,是把人的心理弄得明明白白。”大咧咧的童安直接走到軍士長十米之外才站住,對那些指著自己的槍口毫不在意。
看到童安的表現,這些表情反而露出緊張,都是聰明人都知道安是個可怕的對手,現在對方越是輕鬆,表明對方對自己的安排更有信心,外圍的人員已經開始朝四麵八方開始觀察,包括空中。
“長官,陸地上沒有發現異常。對方的後手應該是在空中,可是我們沒法探知。”耳機中傳來報告。
軍士長這裏從人群中出來,臉色平靜的對童安說道:“沒錯,我就是這支部隊的頭領。安先生,理論上我們好像並沒有做對不起你本人的事情吧。不知道,你找到我們這支在山區訓練的部隊有什麼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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