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剛要幫女人看腳,就被旁邊一個大漢一把抓住了頭發,劈頭蓋臉地一巴掌就扇了上去。
“特麼的,走路不長眼嗎?”
那大漢罵道。
旁邊還有兩個男子,身上紋龍畫虎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鳥。
見狀,葉飛倒吸了口氣,道:“這服務員有些倒黴啊,惹上了鎮上的地頭蛇。”
“鎮上地頭蛇不是陳亮嗎?怎麼又多了一個?”
周元不解地問道。
“陳亮是鎮東的,這個是鎮西的狠人,剛才打人那個,就是鎮西人稱鐵拳的張魯,旁邊那兩個是他的手下,這些年淡定了不少,但一出手就是非常狠辣,大家都害怕他。”
葉飛解釋道。
“原來如此。”
周元點了點頭,社會上打架鬧事起衝突是常有的事情,他可沒空去管,隻能怪那服務員運氣有些背了。
可下一刻,周元卻感覺到了一股氣息波動。
他急忙鎖定目標,發現是那個服務員。
服務員小哥緊握了一下拳頭,也不理自己被打的狼狽,爬了起來,繼續道:“對不起,我的錯,你們的腳要是受傷了,我賠。”
“你賠?知道我們家嫂子這腳多金貴嗎?你賠,你拿什麼賠?”
張魯的一名手下上前,戳著服務員的胸口,繼續侮辱道:“現在跪下來,給她磕頭道歉,然後給她賠償一萬塊,否則,你今晚得爬迴去。”
飯店的兩名保安本來想衝上去的,可看到是鎮西的張魯立刻就萎了,他們拿著兩千塊的工資,哪裏敢招惹這樣的狠人。
所以,大家都開始看熱鬧,誰也不敢說什麼。
“慘了。”
葉飛歎了口氣,在鎮上,最不能惹的兩個人,這小子竟然惹了其中一個,估計沒有誰能幫得了。
“是他自己不想還手而已,否則,是那幾個家夥慘了。”
周元淡淡道。
哦?
聽到周元這麼一說,葉飛倒是好奇地問道:“老板,你是說,這家夥能打?”
“不但能打,而且可以秒殺這幾個家夥,但他選擇不出手,應該是不想鬧事。”
周元道。
他也不理解,以對方這先天後期大圓滿的實力,出去大城市找個保鏢工作,或者做個中等家族的供奉,一年幾百萬不是問題。
為何非要留在這裏做服務員,受人冷眼。
但人家的事情,周元也懶得去管。
“哦?這家夥很厲害?”
葉飛不是武者,自然看不出來。
此時,服務員小哥被張魯的手下抓著衣領威脅道:“磕頭認錯,賠償一萬塊,快點。”
“我剛才看了一下,她一點傷也沒有,我已經道過歉,磕頭我隻磕父母,至於賠錢,我是一分錢也不會給的,要不,你報警吧。”
服務員顯然也被激怒了。
“特麼的,還跟我們叫上板了不是,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手下冷聲道:“鎮西的張魯,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跟我們這樣說話。”
“我知道,但你們太過分了,要錢我是沒有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服務員道。
“大哥,廢了這家夥?”
那兩名手下也是氣得咬牙切齒。
“廢了他,讓他知道得罪我們是什麼後果。”
那女人道。
“我家親愛的說,廢了他,那就廢了吧。”
張魯淡淡道。
好像廢一個人,隻是家常便飯,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一樣。
“你們最好別動手,否則,有你們好看。”
服務員小哥見那些人太過分了,忍不住說道。
“讓我們好看?很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讓我們好看。”
來兩名手下已經氣得咬牙切齒,直接對準服務員就一拳轟了下去。
隻是就在這時候,突然一個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那手下迴頭一看,是一個年輕的小哥。
“你是誰,想幹什麼?”
剃著寸頭的壯漢冷聲問道。
“你要打的是我兄弟,你覺得我想幹什麼呢?”
周元淡淡道。
服務員小哥一愣,他抬頭看向周元,顯然不認識。
“喲,沒想到這家夥還有幫手啊,有意思。”
張魯一見,頓時樂了,已經很久沒有大打出手了,不是他低調,而是鎮上實在是沒有對手,沒意思。
“數三聲,你們幾個給我兄弟道歉,否則,我廢了你們。”
周元威脅道。
“道歉?廢了我們?”
“哈哈哈,這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廢了他!”
張魯再次下令道。
“哢嚓!”
隻是話音剛落,剛才被周元抓住手腕的那個寸頭,直接被周元給掰斷了手,痛得啊的一聲慘叫,嚇得周圍吃飯客人急忙離席。
張魯顯然看出了蹊蹺,對方不簡單。
於是,他直接閃身衝了上去,揮動他的拳頭一拳打出。
陳亮和張魯出了名的蒲合鎮打架高手,但很少有人知道,張魯是個武道宗師,主要是因為他師父。
師父是江北霹靂堂的一個長老,不過後來出任務的時候犯了低級錯誤,被逐出了師門,沒辦法,張魯才迴到鎮上稱王稱霸。
“敢傷我的人,我要廢了你!”
張魯大喊一聲,拳頭就砸向了周元。
旁邊的服務員陳義準備出手,卻被周元搶了先,一巴掌拍在了張魯的拳頭上,張魯如同被人用鐵棍敲了一下拳頭一樣,頓時感覺到一陣發麻,緊接著一股劇痛傳遍了全身。
他急忙後退,看著顫抖的拳頭,骨頭好像碎了幾塊,張魯冷汗直飆。
能讓他這個武道宗師傷成這樣的人,絕對是大宗師以上的高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張魯再次問道。
“打不贏就慫了是吧?我是什麼人,關你毛事?”
周元上前,指著那女人和張魯,冷聲道:“跟他道歉,而且是磕頭道歉。”
“臭小子,你過分了啊,知不知道……”
“啪~”
那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張魯一巴掌扇在了臉上。
“誰讓你這樣跟高人這樣說話的?”
張魯倒是一個很醒水的人,知道對方這樣的高手,能分分鍾將其擊殺,這無腦的女人,竟然還敢頂撞,簡直就是找死。
“對不起啊兄弟,我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不知道這位是您的兄弟,對不起,是我們的錯。”
說罷,張魯帶著他的手下跪在地上,接著道:“還請原諒!”
“原諒與否,得看我兄弟了。”
周元說罷,直接迴到了位置上。
陳義不想惹事,要不然,他早就出手了,家裏隻有一個老母親,而且還病重了,為了陪她度過最後的日子,他才迴到鎮上法陣。
要不然,以他武道宗師中期的實力,在大城市,年薪幾百萬不是問題,怎麼可能甘願在這裏當個服務員。
“起來吧,以後吃飯好好吃,別瞎鬧事。”
陳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