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隱藏任務的獎勵笑納後,項開也命人去通知吏部尚書柳敏,讓他告訴迴心城的招賢館,馬上去與李應接洽,想辦法用最快的速度讓他入自己麾下。
而柳敏在得到項開的口諭後,一開始還有些不解,畢竟他不知道這個李應是何人,但是項開既然如此重視,那應該也是一員大才,所以立刻命人星夜兼程趕往迴心城,通知當地的招賢館出麵招攬李應。
而時間很快便來到了第二天,早朝之上實際上也沒什麼事情,六扇門的駱養性出來表示自己已經和學部尚書謝晦溝通過了,七天之後在楚學宮挑選人才,而聽到這話,項開興致勃勃的表示自己也要去,畢竟這是楚學宮第一批學子。
等到駱養性說完後,禮部侍郎蔡興宗此時也站出來恭敬的說道:“啟稟陛下,微臣有一事要稟報。”
“蔡愛卿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項開點了點頭道。
“陛下,王通王大人率領使團已經快要到達京城,這是沿途驛館接待的情況說明。”蔡興宗恭敬的說道,而在項開身旁的潘崇徹也連忙快走幾步,將蔡興宗遞交的情況說明接了過來,隨後恭敬的遞給項開。
不過項開在接過這些說明後卻並沒有翻看,而是詢問道:“王通什麼時候可以到達京城?”
“啟稟陛下,如果中間沒有什麼事情耽擱的話,大概明日正午時分就可以趕到。”蔡興宗連忙說道。
項開點了點頭,隨後淡淡的說道:“王通以一己之力,說服成漢成為我大楚附庸,此功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朕決定明日在京城東城門親自迎接他迴京,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無要事者,全部隨同前往。”
這不容置疑的聲音讓朝堂上的文武百官自然不敢反對,更何況他們大部分人都對單槍匹馬前往敵國的王通很是敬佩。
“微臣遵旨。”眾文武異口同聲道。
項開很滿意他們的態度,隨後便宣布退朝。
等到第二天,項開帶著文武百官早早就在東城門口等著了,包括沮授、陳平等人均在列,而這也代表了項開對王通的重視程度。
說實話,項開稱帝這麼久,哪怕他很禮賢下士,但也從來沒有這樣對待過一個臣子,而這也讓不少文臣武將的心思開始活躍起來。
不過這裏麵唯一擔憂的就是吏部尚書柳敏了,畢竟他隻是剛剛上任吏部尚書,屁股都還沒坐熱呢,雖然項開一言九鼎,但看現在皇帝他如此重視王通,他還是很擔心自己有可能要讓位,這不免讓柳敏有些擔憂。
“王大人,咱們到京城了,陛下帶著文武百官親自來迎接我們了。”饒是一向冷靜淡然的澹臺譽,在看到這一幕後,也掩蓋不住心中的激動,對著馬車內的王通說道。
聽到這話,王通從馬車上鑽了出來,也同樣看到了這一幕,同樣心中十分感動。
“當前檢測到王通對宿主產生喜悅情緒。”
“當前檢測到澹臺譽對宿主產生喜悅情緒。”
“當前檢測到索超對宿主產生喜悅情緒。”
……
項開此舉確實很收攏人心,瞬間讓使團的所有成員都對他產生了正麵情緒。
不過在其中還是有幾個人對項開產生了負麵情緒,那就是被生擒活捉的魏仁浦、張近仁和高可立。
“給朕檢測一下他們的能力值吧。”項開吩咐道。
“當前檢測到一流文臣魏仁浦,武力49,統率61,智力89,政治90,性格:淡然。”
“當前檢測到二流武將張近仁,武力81,統率55,智力49,政治34,性格:急躁。”
“當前檢測到二流武將高可立,武力80,統率59,智力53,政治27,性格:急躁。”
“想不到王通出去一趟,不但毫發無損,還俘虜了三個名臣,雖然魏仁浦投降的幾率微乎其微,但也可以用來跟後周談談條件,至於那張近仁和高可立武力值不錯,要是能夠收服,做一軍副將綽綽有餘了。”項開在聽完係統分析好能力值後,不由得在心中想道。
“微臣參見陛下。”當使團眾人來到項開麵前後,所有人都躬身行禮道。
“好了好了,諸位功臣不必多禮,快快請起吧,要說行禮也應該是朕向各位大楚功臣行禮。”項開笑著對這些人說道。
“陛下,臣幸不辱命,已經成功說服成漢成為我大楚附庸,這是成漢皇帝李特親筆所寫文書,這輛馬車上都是李特進貢的禮物。”王通拱手道。
項開點了點頭,叫來戶部侍郎柳奭,讓他去清點這些東西。
“諸位愛卿,跟朕一起返迴皇宮,朕今日要大擺筵席,好好歡迎我大楚的諸位功臣平安歸來。”項開朗聲道。
“多謝陛下。”眾臣子齊聲道。
項開親自出城迎接他的臣子,這一幕深深印在魏仁浦三人腦海中,而他們三人也被周德威的宿衛軍交接,押到了京城府衙的牢獄之中,周德威更是布下重兵把守,不允許這三人有一絲閃失。
看著牢獄外成群結隊的士卒,張近仁搖了搖頭,做一個階下囚的感覺肯定不怎麼樣,而且看現在這情況,就算他插上翅膀也不可能逃出去。
隨後張近仁又看了看魏仁浦,魏仁浦自從被擒後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不過也對他的身份跟自己兩人不一樣。
他可是堂堂後周的主使,後周的實力和楚國不相上下,就算兩國之間有所矛盾,那也不是死仇,但要是殺了魏仁浦,那可就不一樣了,兩國勢必會有一場大戰,所以張近仁相信楚國的皇帝不會這麼蠢,要殺了魏仁浦,最終的結果肯定是後周付出代價將魏仁浦帶走。
隻是魏仁浦能夠很好的活下去,那自己和高可立又該怎麼辦?
想到這,張近仁不免又開始苦惱起來。
至於魏仁浦,他隻是冷眼看著,因為他心中也很清楚,自己不會有性命之憂,而看到急得團團轉的張近仁,尤其是看到張近仁不時瞥向在外看守的士卒,似乎欲言又止,這讓魏仁浦有了些不好的預感。
張近仁是劉喬的副將,劉喬那是一門心思的想投靠後周,所以後周的一大部分情況劉喬都清楚。
而張近仁是劉喬的心腹,魏仁浦可不知道張近仁究竟知道些什麼東西,要是張近仁有了投降的心思,那對於後周可不是什麼好消息了。
“張近仁將軍,現在劉喬將軍已經死了,你可有什麼打算。”魏仁浦輕輕的說道。
為了避免發生什麼意外,所以周德威特意將三人分開關押,隻不過這段時間以來京城戒嚴,倒是抓了不少作奸犯科之人,所以監牢內早已經人滿為患,最後三人雖然魏仁分開關押,但卻都在同一排。
張近仁也聽到了魏仁浦的話,不過他壓根就沒什麼興趣理睬他,隻是冷冷的說道:“魏大人,現在我們都身陷囹圄,就不要說這麼多廢話了。”
魏仁浦聽著張近仁不耐煩的話,他冷笑道:“張將軍可不要做那通敵叛國的小人啊,要知道劉將軍可是對你有知遇之恩,現在他死在楚國士卒手中,你難道還要投靠楚國不成?”
張近仁皺了皺眉道:“魏仁浦,你不要血口噴人,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要通敵叛國了,還有我要糾正你一點,楚國現在是我成漢的宗主國,我張近仁還是成漢的將軍,就算投降也不是通敵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