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餘暉初戰
任平生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愣愣的看著任平生,眼中還帶著不可思議。
他剛才是在說什麼?他這話的意思是說,還想殺了福祿侯不成?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忠勇公也未免?
他們都驚愕的看著任平生,就是安福祿也緩緩抬頭:“忠勇公,你此話是什麼意思?是在跟我們說的嗎?”
任平生一笑,抬眼朝安福祿看了過去:“我的話,難道說的不夠清楚明白嗎?我說,送你們上路。”
任平生話音落下,一道道身影就從四周湧現,把周圍團團包圍了起來。安福祿靜靜地看著這一切,神色平靜。
“忠勇公,你想幹什麼?你難道要謀害朝堂大臣不成?”安福祿坐得住,他手底下那些大臣可坐不住了。
“本官乃是國主親封中書監,你敢殺我?”另一個大臣怒視任平生:“你如此做法,跟謀逆何異?”
“本官乃侍中,可是國主近臣,所犯何罪?”又一個大臣站了起來:“你竟然揚言要殺我們?你太狂妄了。”
“哼!”其中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冷哼道:“本大司農就坐在這,本官倒要看看,你敢不敢殺本官?”
這位老者可是九卿之一的大司農,位高權重,也是在場除安福祿以外最位高權重,曆經三朝。
他都開口了,其餘官員都朝大司農看了過去,冷笑著坐了下來。一旁的侯文定也略顯遲疑,畢竟對方的官位擺在那。
他看著任平生欲言又止,而跟著侯文定的那五個人都是大驚失色。他們是侯文定的死黨,也是願意站在任平生一方的。
可任平生竟然是要圍殺安福祿和大司農等大臣,這樣的舉動,無疑是瘋狂的。哪怕他是忠勇公,那也不能如此瘋狂。
“忠勇公,看來他們都不相信你敢動手啊!”安福祿笑嗬嗬開口,不止是他們,就連他也不相信任平生敢動手。
“是嗎?”任平生嘴角揚起,看著安福祿:“他們死活,跟我可沒關係。誰說,就一定是我動的手?”
“鏗!”“鏘!”長刀出鞘,一道道身影把任平生給包圍了起來。安福祿皺起眉頭,困惑的看向任平生。
“這家夥,到底想幹什麼?”安福祿頓感不妙,一旁的平壯猛然大喊道:“有刺客,保護忠勇公。”
“刺客?什麼刺客?”安福祿一愣,而後他就明白了過來,臉色大變:“任平生,你敢?”
隨著安福祿一聲怒喝,其餘的大臣也瞬間明白了是怎麼迴事。這家夥,竟然是安排了刺客來刺殺他們?
“嗤!”血花在空中綻放,一道身影宛若幽靈一般出現在那大司農的身後,一刀之下,他緩緩倒在了血泊之中。
是鷹出手了,他出手的速度快而準,可謂是一擊必殺。隨著他的動手,其他四個餘暉的殺手也動了起來。
在任平生的安排之下,他所帶來的護衛跟那幾個大人的護衛糾纏在了一起。他們以保護任平生為名,把這些護衛擠到了一旁。
混亂的場域,對於絕頂的殺手而言,無疑是最完美的戰場。在那混亂之下,一道道身影不斷倒了下去。
兩道身影護衛著安福祿不斷後退,這是臨王給他的昊天營高手。這兩個護衛都有宗師之境的實力,強大無比。
正因為如此,他們兩人才一眼就看出了這五個餘暉刺客的實力。他們臉色沉重無比,急速暴退。
“福祿侯,臣來護你安危。”人群混亂,任平生朝平壯點了點頭。平壯一聲大喝,就朝安福祿的方向唿嘯而來。
“這個家夥,真要殺我?”眼看平壯殺來,雖然說的好聽,但安福祿如何不知道他想要幹什麼?
“任平生,竟然如此猖狂?”他怎麼都沒想到,任平生竟然真敢來殺自己?而且這五個殺手,身手這般厲害?
“是夕陽的殺手,侯爺小心。”那兩個護衛一眼就認出了鷹他們五人的路數,神色凝重,沉聲開口。
“夕陽?”安福祿臉色巨變:“怎麼會是夕陽?他們不是隸屬於寧國國師嗎?怎會跟這任平生有關聯?”
鷹他們目標明確,下手果斷狠辣,片刻之間就把那十幾個大臣悉數斬殺。後退的安福祿,卻被突然出現的平壯堵住了去路。
在這時候,其中一個餘暉殺手直奔安福祿而來。平壯大喝著從安福祿身後殺了過來,看似好像直奔那餘暉殺手而去。
但平壯的一擊之下,卻讓那兩個昊天營護衛臉色一變。這一擊看似對付那餘暉殺手,可攻擊的方向,卻是安福祿的命門。
他們兩人不得不把安福祿推到了一旁,平壯跟那餘暉殺手對拚了一擊,“砰”的一聲,朝其中一個昊天營護衛退了過去。
他們兩人瞬間就明白了平壯的目的,這個混蛋,是故意把他們三個分開的。如此一來,安福祿就無人護衛。
“你保護侯爺!”其中一個護衛臉色難看,朝那餘暉殺手迎了上去。另一個護衛則帶著安福祿暴退,臉色難看無比。
“任平生,你好大的膽子!”安福祿憤怒的低吼聲響起:“你竟然敢對本侯動手?我父王絕不會放過你?”
“是嗎?”在層層包圍之中,任平生正悠閑飲酒,淡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你放心,他很快就會去陪你。”
“殺你的是夕陽的殺手,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聽雨樓上下有目共睹,本國公隻是在自保,還讓平壯去助你。”
“你若死了,可跟本國公沒有任何關係。”任平生的話讓安福祿更加憤怒,這個混蛋,竟然如此無恥。
這平壯是來助自己的嗎?那明顯是幫那幾個殺手來堵截自己的。若不是平壯的話,他都可能已經逃走了。
就在這時候,一抹寒芒從天而降,朝安福祿頭頂落了下來。那昊天營護衛似乎有所察覺,猛然抬頭。
可不等他有所動作,一抹刀光已然從他的脖子上劃過。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空中寒芒,沒入了安福祿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