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三大家族,以及相關人等叉下去,關押起來,容後發(fā)落!”
林榮高聲道。
“原來這三大家族,是倭寇啊!”
“我的天吶,難怪這些年來,我們煙山府亂到了如此地步……”
“是啊,之前我還以為,林大人是官匪一家,原來真正的壞人是他們啊!”
“我汗顏,我汗顏吶,我早就該想到的,能擊殺煙雲(yún)雙煞的林大人,怎麼可能是這種人?”
……
隨著一群人被押走,府衙之外,頓時便響起了密集的議論聲。
姚廣冷冷一笑,也連忙跟了出去。
現(xiàn)在是時候,去接收三大家族的產(chǎn)業(yè)了。
大堂內。
那群搞事情的士子文人們,也都紛紛低下了頭。
他們的主心骨張文清,現(xiàn)在渾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座雕塑,愣愣無神。
“林大人果然斷案入神,在下佩服!”
“既然此案已了,本官也就不多留了。”
羅勤拱手就要告辭。
“慢著,本官什麼時候,同意你走了?!”
林榮緩緩站起身,臉上頓生一股殺意。
頓時間,羅勤就被嚇得,連連退了好幾步。
“羅勤,你的罪過,本官也該好好與你清算清算了!”
林榮目光一掃,金百川立刻會意,悄然拔出人皇斬神劍,堵在了大堂之外。
“本官何罪之有?林榮,你想幹什麼?你要知道,本官可是大理寺官員,即便有罪,也不是你能決斷的!”
羅勤色厲內荏的大喝道。
“你有何罪?”
林榮隻覺得好笑。
想要給你丫的定罪,很難嗎?
“你其罪一,夥同倭寇,此乃殺頭之罪!”
“本官所為,全是為了維護律法嚴明,何時……”
“住口!”
林榮直接打斷,又大喝道,“你其罪二,身為大理寺寺正,不思在皇城一心為陛下盡忠,卻擅離職守,私自跑來煙山府狺狺狂吠,你這是失職之罪,理當革職!”
“本官乃是借沐休的機會……”
“好哇!原來你是沐休的時候過來的,意思也就是說,你乃是以民身,來恫嚇劫掠本官了!你這種行為,當視同劫法場,其罪當誅!”
“不是,我……”
一瞬間,兩條死罪,就被扣在了頭上,羅勤已經(jīng)徹底慌了。
“當然了,你最大的罪過還在於,明知本官執(zhí)掌人皇斬神劍,代人皇行事,你竟還敢?guī)藖砉唤俾庸茫俗镆曂劬 ?br />
“羅勤啊羅勤,你三條大罪,最輕的,都是殺頭之罪,至於該誅你幾族,當由陛下親自裁決,但是!”
“你如此無法無天,視人皇劍於無物,這分明就是沒有把陛下放在眼裏!”
“今日,本官若不當著天下百姓之麵,斬你項上人頭,國法威嚴何存?陛下威嚴何在?!”
最後,林榮深吸一口氣,猛地一拍驚堂木,怒喝道,“你罪無可恕!金百川,殺!”
“你……”
羅勤連忙就要反駁,結果,話還沒出口,就感覺到脖頸處一涼。
而後,人頭被胸腔血衝起老高,無頭屍無力的倒下……
“卑職行刑完畢!”
金百川提著染血的人皇斬神劍,躬身道。
“很好!再傳本官命令,將此人屍體拿去喂狗,人頭懸於城門之上,示眾三日,以儆效尤!”
林榮又大聲吩咐道。
“卑職明白!”
金百川連忙差人去辦。
“林大人,這黃景天也不能放過,但暫時不能殺,還請勞煩處理一下。”
曹公公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砰!”
林榮二話不說,再次一拍驚堂木,看向了黃景天。
“黃景天!”
他一聲暴喝,差點嚇得對方跳起來。
“林大人,小人知錯了。”
他連忙把自己的姿態(tài),放到了最低。
生怕林榮,把他也一起斬了。
“黃景天,自入山縣開始,你便目無朝廷,目無法紀,本官乃是看在黃家的份上,對你是一忍再忍……”
“奈何,卻反倒慣得你愈發(fā)驕橫了!如若本官再不對你加以嚴懲,天下之人,對朝廷可還有半點敬畏之心?!”
林榮故作苦口婆心的道。
主要是曹公公說了,這人不能殺。
所以最後,他隻好道,“本官判你,於縣衙之外跪十日,以抵消你的罪過,曹公公,麻煩您動手處理一下。”
“林榮,你有種殺了我,你不能如此折辱於我啊!”
黃景天人都麻了。
此乃奇恥大辱!
如此一來,他終生都將抬不起頭來。
“樂意效勞。”
曹公公飛身而至,隻是伸指點了幾下,黃景天就無法動彈了。
而後,他被應龍衛(wèi)抬著,往府衙外的大街上一放。
齊活!
“那個……”
最後,林榮又掃了一眼,已經(jīng)呆若木雞的張文清。
“此人不能殺,否則的話,又得打口水仗,陛下已經(jīng)夠心煩的了……”
曹公公傳音道。
“那本官就替陛下寬寬心!”
林榮咧嘴一笑,傳音迴答道。
“砰!”
林榮又是猛地一拍驚堂木,“張文清,跪下迴話!”
聲音中,蘊含著雄渾的真氣波動,這才讓對方迴過神來。
張文清本能的,就跪在了地上。
“你口口聲聲說,為了陛下英明,可以隨時舍棄,你那副臭皮囊,現(xiàn)在陛下英明,險些被你敗光,你自己說說吧,你該如何處置?”
林榮淡淡的問。
“老朽……”
“放肆!還敢倚老賣老?!”
林榮直接打斷。
“罪民無話可說,但求一死!”
張文清隻好道。
“是嗎?”
林榮隻是輕輕一挑眉,便不再去看對方,而是端起了桌上的茶水。
意思很簡單。
你之前不是要撞柱而死嗎?
現(xiàn)在這裏的柱子可不少,你自便吧。
堂內,久久無聲。
張文清猶豫再三,徑直起身,就要向旁邊的柱子衝去。
結果,一群文人士子,連忙將之拉住。
“張老,不能啊,不能啊!”
“是啊,您可是國之瑰寶啊,哪怕是不小心犯了點錯,也不至於求死啊!”
“陛下一定會諒解你的,天下讀書人,也一定能理解你的!”
……
一群人嗚嗚喳喳的勸慰。
紛紛給張文清找臺階下。
而林榮依卻舊笑而不語。
他早已看出來了,這個張文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死誌。
事實也的確如此。
張文清之前,敢於以頭搶柱,那是基於足夠的利益。
而現(xiàn)在,這個基礎不存在了,他自然也就怕死了。
更何況,自殺,可是極其需要勇氣的。
對方想要死在這裏,其門人一定會勸阻。
一來二去之下,也就死不成了。
“也罷,也罷,老朽昏聵……”
足足過了好半晌,張文清才又坐在地上,搖頭痛哭。
看樣子,就要借坡下驢。
結果就在這時候,林榮的聲音又傳了出來。
“還有你們這群讀書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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