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旭滿受打擊,他的天賦被司徒燁完虐,於是便憤憤的迴到房間裏閉關不問外事了。
靈船繼續(xù)向西北駛去,時間過了幾天,天空上竟飄起了鵝毛大雪,司徒燁看著落於掌心消融的雪花,算了算時日,今天是冬月十五,也是司徒燁的生辰。
這時蝕螢抱著小黑走到了甲板上,蝕螢撒開小黑,立馬衝入雪花的懷抱中,站在甲板之中迎著雙臂,想把每一片雪花都攬進她的懷裏,小黑也是在甲板上興奮將雪花當成蝴蝶來撲弄。
這也不怪他們,萬妖國地處偏南,蝕螢待的密毒幽林可謂四季如春了,哪裏又見過雪呢?隻不過平常聊天時聽司徒燁說過幾次。
蝕螢抱著一滿懷的雪花跑過來,“司徒哥哥,快看,我有好多的雪花,這雪花真好看,每一片的雪花的模樣都不相同,好神奇啊!”
司徒燁看著如此開心的蝕螢,拂去了沾在蝕螢頭上的幾朵雪花,笑著說道:“蝕螢,今天哥哥帶你去附近的城鎮(zhèn)中逛逛可好?”
“好哇好哇!”蝕螢聽到可以去城鎮(zhèn)中逛街,別提有多開心了,連忙點頭生怕害怕司徒燁會反悔。
“那你去叫寒大哥。”
“好的,”蝕螢立馬跑去寒旭的房間。
片刻之後,蝕螢領著寒旭緩緩來到甲板上,寒旭原本是不想去的,在他看來,逛街又累又無聊,實在沒意思,無奈架不住蝕螢想去。
寒冽突然從寒旭的肩頭探出,朝著司徒燁揮手:“嗨,司徒!”
司徒燁看著寒冽略微驚喜的道:“寒冽,你醒來了?”
“不錯,多虧了你給我的那些材料,我的品質大有提升呢!”寒冽露出整個身子,直挺挺的站在寒旭肩上。
司徒燁仔細的瞧了瞧,發(fā)現(xiàn)寒冽的品質從五階二級的樣子,提升到了五階七級的樣子。
蝕螢開心跑到司徒燁身邊,連忙道:“好了哥哥,寒大哥已經(jīng)到了,我們快去吧。”
司徒燁摸了摸蝕螢的腦袋,笑道:“瞧你心急的樣兒!”
司徒燁收起靈船,帶著幾人往西行了三百多裏,來到了一座大城市外麵,幾人緩緩從空中落下,寒旭問道:“怎麼不直接去城裏,還要在這兒落下?”
“低調兒嘛!一般的大城市裏都有不成文的禁飛規(guī)定,咱們今天就逛逛街、吃吃飯,要是直接飛進去,又是一些麻煩事,不如現(xiàn)在就在這兒落了。”
寒旭聽完不可置否的點點頭。
幾人整理一番,朝著城內走去,道路上來來往往有許多人,修士有,凡人也有,盡管司徒燁幾人已經(jīng)很低調了,但他們還是引來了許多人的注意,主要是寒冽在引人注意了,那麼小小的一個,卻是威風凜凜的站在寒旭的肩上,寒旭又是個兩米多的彪形大漢,他們的組合,著實新奇。
幾人來到了城門,看到城門上寫著:岸寧城,三個大字,城門口的士兵將司徒燁幾人攔下,其中一人麵無表情的開口道:“請交稅!”
“交稅?”司徒燁愣了一下。
旁邊一身著青色華服的男子聽同他周邊三男兩女嘲笑道:“這個人連交稅都不知道?哈哈哈,不知道哪兒來的土包子,第一次進城吧?哈哈哈哈。”
城門的士兵們聽聞,看著司徒燁幾人的眼神也是戲謔起來。
同行的三個男子和他們身後的隨從皆是哈哈大笑起來,一位身段柔弱,長相知雅的女子也是輕掩著笑了起來,隻有另一位身著白色雲(yún)衫,掛著紅披肩,麵容姣好,長相可愛的女子阻止道:“這有什麼好笑的?第一次來能知道什麼規(guī)矩,何必拿此取笑別人,”然後她又看向司徒燁道:“公子,岸寧城有城門稅,凡是進城都要繳納稅款,修士繳納一百枚靈石,凡人免繳。”
青色華服男子嘲笑道:“采薇,你跟他們說這些幹嘛,說不定他們連這些靈石都拿不出來了,哈哈哈。”
寧采薇微微皺眉,“霍天林,你......真沒禮貌。”
“好了好了,采薇妹妹,你何必為了這幾個不相幹的人和天林置氣呢?”另一位女子開口道。
“歡顏姐,你也這般?”
“采薇,不要這樣,我隻是取個樂嘛,又不是真的取笑,是不是,幾位?”霍天林說著看向司徒燁幾人,眼神裏充滿了威脅之意。
“你,”寒旭怒氣陡然大升,但被司徒燁攔住了,站在寒旭肩頭的寒冽倒是開口了:“小兔崽子,你擱這兒狗叫什麼呢?啊!是不是剛在茅坑裏吃飽了出來的,滿嘴噴糞!”
霍天林突然被罵,陰翳的盯著寒冽道:“你這個小矮子是個什麼東西,你知不知道小爺是誰?膽敢辱罵於我?”
寒冽擺擺手:“知道,狗嘛,我認識!”
“你!”霍天林剛想動手,被寧采薇攔了下來,寧采薇悄聲說道:“霍天林,你可是霍家的少爺,你無故折辱他人,隻會給你霍家抹黑,霍伯父知道了,非扒你一層皮!”
霍天林聞言頓了頓,他霍家在這岸寧城內的名譽可謂是不錯,都是他父親一手經(jīng)營起來的,而且他父親又將這名聲看得極重,經(jīng)常教育他,讓他不要毀了霍家的名聲。
霍天林冷哼一聲,帶著他的人離開了,他明麵不好動司徒燁幾人,但是在暗地裏,讓司徒燁幾人死個幾百次都夠了,尤其是寒冽,他發(fā)誓一定要把寒冽的嘴撕了,再往寒冽嘴裏灌大糞!
寧采薇沒有跟著霍天林他們離開,而是緊忙跟司徒燁幾人說道:“你們幾人快走吧,岸寧城中霍家勢大,霍天林為人又小氣,肯定會在暗地裏使壞,你們現(xiàn)在趕緊離開吧。”
司徒燁拱手行禮:“多謝寧小姐提醒!不過我們還是得進城去。”
“你!”看著司徒燁堅定的神情,寧采薇搖搖頭,本就是萍水相逢,她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司徒燁等人要如何做,她管不了,也不該管,沒有在說話,寧采薇便徑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