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後,司徒燁他們乘坐飛舟來到了北境,很快就能迴到碧霄神院了,這段時間,司徒燁一直在磨合天煞魔心,越深入了解便越能體會天煞魔心的強大,雖然司徒燁的修為沒有再提升,但他的戰力相較於十幾天前又有了極大的提升。
“砰砰砰。”
“司徒,還在修煉沒?”
司徒燁聞言無奈的打開了房門,“老季,你怎麼又來了?”
季流雲一臉嬉笑的竄入了司徒燁的房間,隨即拿出兩壇美酒放在桌子上說道:“一個人喝酒太過無趣,而且如此美酒,若不能與兄弟同飲,豈不是少了諸多樂趣?來來來,反正馬上就到神院,修煉也不急於這一時,咱兄弟倆先喝兩杯。”
司徒燁搖了搖頭,“老季,你還真是嗜酒如命啊,前天你就來找過我,昨天也來了,今天還來?你不修煉啦?忘了前段時間差點死在秘境中的事了?忘了迴來時你說要好好修煉爭取下次遇到謝浩的時候報仇?”
季流雲聞言嘿嘿一笑,並沒有什麼不要意思,反而繼續說道:“嘿嘿,放心吧,我說過的話是忘不了的,謝浩這小子的仇我必報!不過隻是小酌兩杯誤不了什麼大事,而且飛舟上的男的就你和我還有一個叫敦山的,我和他又不熟,隻能來找你了。”
司徒燁聞言微微想了一下,季流雲說的倒也是,他在這艘飛舟上相熟的就隻有司徒燁一個人罷了,想找個伴兒喝酒確實隻能來找他了。
“行吧,我就陪你喝兩杯!”
“好,敞快,不愧是我兄弟!來來來,這酒不錯,雖然比不上龍香露,但也是上等的好酒!”
季流雲抱起酒壇準備與司徒燁來個碰杯,卻看到司徒燁拿出酒杯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上了一杯。
“哎?司徒,咋不抱壇喝?這樣多痛快!”
“老季,你知道貝秀清長老嗎?”
季流雲聞言稍有些疑惑,不知道司徒燁為什麼會突然問起貝秀清長老,但季流雲還是如實迴答道:“貝長老啊,我知道,刑法殿的三長老嘛!”
“那你覺得貝長老是個怎樣的人?”
“貝長老啊,鐵麵無私,對於神院的規矩看的賊重,誰敢觸犯必不輕饒!”
“是嗎?貝長老有這麼嚴厲?”
“嘿嘿,司徒,你剛來沒多久可能不知道,但我可是來碧霄神院已經有幾年了,以前神院裏的一些好鬧事兒的刺頭可都是被貝長老整治的服服帖帖,哪怕一些弟子身後勢力不俗,貝長老也是說教訓就教訓的,沒有一個人可以例外!”
聞言,司徒燁陷入了沉默,季流雲見狀拍了拍司徒燁的肩膀問道:“喂,兄弟,你咋了,怎麼突然問起貝秀清長老了?難道你犯了什麼錯?害怕貝長老懲罰你?”
司徒燁沉吟了片刻說道:“差不多吧。”
“哦,那你慘嘍,貝長老可是沒有放過任何一個犯錯的人,哪怕你的未婚妻是她的徒弟恐怕也不行。”
......
又過了兩個時辰之後,司徒燁他們終於迴到了碧霄神院,由於要坐傳送陣才能迴去,所以司徒燁他們在外麵的碧霄學院就下了飛舟,不少碧霄學院的弟子看到司徒燁他們腰間的身份牌都不由得露出羨慕的神情,還有不少大膽的女學妹出來向司徒燁和季流雲討要聯係方式,許多男學弟也是望著上官清雪她們怔怔出神,但他們沒有一個敢出來向上官清雪她們表白。
司徒燁在路上還遇到了郭陽四人,由於之前司徒燁為他們出頭,現在碧霄學院已經沒有誰敢欺負他們了,但他們也沒敢出來攀關係,隻是遠遠的看著司徒燁。
司徒燁發現他們後也是遠遠的點頭示意,四人看到後臉上高興無以言表。
司徒燁還瞧見了被他教訓了一頓的吳剛,吳剛也看到司徒燁在看他,而他根本不敢看司徒燁,一個勁兒的往人群後麵躲,動作還不敢太大,害怕引起司徒燁的注意。
那個吳剛最開始還想找神院的師兄幫他出氣,可是他的師兄在知道吳剛惹得人是司徒燁後不僅不幫他,還將吳剛狠狠教訓了一頓並與吳剛斷了關係,這時吳剛才明白他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物,等他打聽清楚司徒燁的實力後,渾身更是驚出一身冷汗,迴想起司徒燁的話,隻覺得死裏逃生。
司徒燁也沒有多關注,吳剛這種人給點教訓就夠了。很快,司徒燁一行人通過傳送陣迴到了碧霄神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