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探聽到發生何事之後,司徒燁打消了出去湊熱鬧的心情,他今天剛來任遠鏢局,任遠鏢局的寶庫便失竊了,若是他們抓不到嫌疑人,很有可能會懷疑到司徒燁身上,所以司徒燁現在還是乖乖待在房間為妙。
可沒過多久,便有小廝來敲司徒燁的房門,但司徒燁沒有理會,而是繼續躺在床上裝睡,小廝見敲門沒有迴應,又不敢貿然闖進司徒燁的房門,隻得暫時離開向別人請示了。
過了一會兒之後,司徒燁的房門外響起兩道腳步聲,一個是之前的小廝,另一個還不等司徒燁探查,她的聲音就已經暴露了她的身份。
小玲一邊走一邊喊著,“司徒燁,司徒燁!”
“砰砰砰!”
“司徒燁,我進來了啦!”
小玲敲完房門如此說了句後直接就推開了房門,司徒燁依舊裝著宿醉不醒。
小玲徑直走到司徒燁的床邊輕搖著司徒燁,“司徒燁?司徒燁?醒醒,醒醒!”
在小玲的堅持下,司徒燁終於睜開了他“惺忪”的睡眼,一邊揉著眼睛一邊問道:“嗯?小玲?怎麼了?叫我幹嘛?”
“司徒燁,你一直在房間睡覺嗎?”
“嗯?肯定吶,我不睡覺幹什麼?發生什麼事了嗎?”
小玲點了點頭,“鏢局出大事了,鏢局的寶庫被盜了,據小姐說是一件別人寄存在這兒的寶物,賊人還放火將後院燒了,後院有很多跟我一樣沒有修為的普通凡人死在了火災之中,因此鏢主大人發雷霆,誓要將賊人碎屍萬段!今天你剛來,局裏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所以有幾位鏢師懷疑是你所作,但小姐和我們很相信你,小姐特意讓我叫你過去向鏢主大人證明清白。”
司徒燁聞言點了點頭。
司徒燁跟著小玲去到了任遠鏢局的議事大廳,大廳之中站滿了有修為的鏢師,任棄端坐主位神情憤慨,一旁空曠的地方擺著這次火災中遭劫的普通侍從,小刀自責的跪在任棄身前。
“鏢主大人,司徒公子來了!”
大廳中的眾人聞言紛紛向門口投去目光,不少的目光都在司徒燁身上遊走審視。
任棄看著臉上還有些醉意的司徒燁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問些什麼,他原本就不懷疑司徒燁,因為失竊的那件寶貝除了他自己就沒幾個人知道,司徒燁剛來怎麼可能知道,而且司徒燁身上還有傷,他也聽他的寶貝女兒說過了,司徒燁身上的傷極為嚴重,若不是她女兒救助,司徒燁恐怕早就死在路邊了,這樣的傷者怎麼有能力在後院盜竊放火呢?
可是他身邊的幾位鏢師說的也並無道理,鏢局這些年沒有出過任何亂子,怎麼今天司徒燁剛來,他的寶庫就失竊了呢?
任棄頓了頓,開口問道:“司徒少俠,不知道你剛才在哪兒?”
司徒燁抱拳見禮道:“鏢主,小子剛才一直在房中睡覺,哪裏都沒有去過。”
任棄看向跟在小玲身後今夜在司徒燁庭院值守的小廝,小廝立刻說道:“小的今夜一直守在司徒少俠的庭院內,司徒少俠從酒宴迴來後便一直在房間裏休息,哪裏都沒有去過。”
任棄聞言點了點頭,“不好意思了司徒少俠,剛剛局裏發生了點事,誤會少俠了。”
司徒燁剛想說句什麼,可被任棄身邊的鏢師打斷,“鏢主,不可大意啊,他畢竟是有修為的,這小廝普通人一個,他萬一偷偷溜出房門,小廝發覺不了也是很正常的,不能因為他的三言兩語就對他掉以輕心啊。”
還不等司徒燁說什麼,一邊的任伊夢卻是忍不住了,“三叔,你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少俠是我請來做客的,是第一次來,都不知道我們鏢局的寶庫在哪兒,更不知道寶庫中有什麼東西,你懷疑他,咋不懷疑我呢?”
任伊夢與她口中這個“三叔”極不對付,見到三叔如此懷疑司徒燁,任伊夢也是忍不住出來怒懟三叔,而且司徒燁身上的傷有多嚴重她是知道的,能火過來都是司徒燁自己命大,現在的司徒燁哪兒有這樣的實力去盜竊寶庫,那裏可是有兩位家裏的老長輩坐鎮的,而且事發之後她父親第一時間便趕去了,她父親都沒能奈何對方,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是身受重傷的司徒燁呢?司徒燁年齡與她差不多,修為頂多也在混元境罷了。
“那可不一定,乖侄女,你可要知道人心難測啊!”
“三叔......”
“好了!”
任棄打斷了兩人的話語,“伊夢,對你三叔要尊敬些!老三,我也覺得此事不是司徒少俠做的,從剛才與那人的交手來看,此人實力極強,應該也差一步就能跨入破空境了,而且他的功法我總覺得有些熟悉。”
“哦?鏢主知道是誰了?”
任棄搖了搖頭,“你先帶人繼續查吧,”任棄說著看向一旁的遇難者,對著任伊夢說道:“伊夢,給這些死者的家人一些補償吧,此事是我任遠鏢局害了他們。”
“是父親!”
小刀則是自責的說道:“師父,都怪我!要不是我,這些人就不死!”
今天是小刀自告奮勇要到後院值守的,後院的火也是小刀在與賊人交手時抵擋賊人招數失手造成的。
任棄看著小刀安撫道:“好了,自責有什麼用?人各有命,沒辦法的,現在我們能做的就是趕緊找到兇手給這些人報仇,這賊人著實可惡,偷了東西不知足還傷了這麼多性命,要讓我知道是誰做的,我非要他知道我任棄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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