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麼多的煉藥師趕來這臨龍城,是他們沒有想到的。
當城主府方麵針對整個裏世界尋找煉藥師的時候,他們認為來到這臨龍城的煉藥師,頂天了也就一萬多個。
可現在,前前後後加起來,進入這臨龍城,並且自稱是煉藥師的修士,其數量怕是已經超過了五十萬!
而且這個數量還在穩步增加,最讓城主府方麵覺得荒唐的是,連特麼的煉藥學徒都跑來混吃混喝了。
對於城主府的管事來說,但凡是輪迴煉藥師之下的那些煉藥師,都是跑來城主府混吃混喝的。
如果不是林季要求留下所有的煉藥師,包括煉藥學徒,他們甚至會主動將那些輪迴煉藥師之下的都給趕走!
“我說你們城主府方麵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讓我們等到什麼時候?”
這時候,有一位修為至少是在一劫輪迴境的修士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此人乃是一位輪迴煉藥師,當他走出人群之後,城主府方麵的管事,是再不能無視他們了。
其中,維持著此地秩序的那位總管更是直接站出來解釋道:“這位煉藥師閣下,還請您稍等片刻,目前我們城主府方麵正在為諸位準備休息之地,等休息之地準備好,便會帶諸位前往!
那輪迴煉藥師聞言,他說道:“休息就不用了!
“聽說臨龍城主是被虛空之力所傷,此次召集我們前來這臨龍城,是為了解決他身上的虛空之力?”
當這位輪迴煉藥師的話問出來,之前格外喧囂的人群,是瞬間變得寂靜起來。
城主府的管事聞言,他輕輕點頭,說道:“不錯!”
林季被虛空之力所傷的消息,是瞞不住的,而且林季也沒有打算隱瞞。
想要解決自己體內的虛空之力,那就得集思廣益。
煉藥師這個群體,本身就是一些想象力比較豐富,而且善於動手的修士,讓他們來解決林季身上虛空之力的問題,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那一劫輪迴境的煉藥師聽到這話,他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帶我去見城主吧。我對虛空之力還是有些研究的,說不定我便可以解決城主身上的虛空之力!
城主府管事聽到這煉藥師的話,他愣了愣,心裏是冷笑不已。
你對虛空之力有所了解?
連沉陸帝國的藥王都無法解決林季體內的虛空之力,你憑什麼認為自己可以?
不過,這些煉藥師現在是不能得罪的,尤其是輪迴級別的煉藥師,這些煉藥師說不定真的能夠找到解決虛空之力的辦法。
“既然如此,還請煉藥師大人稍等片刻!
這位管事說完,是立即拿出來了自己的身份令牌,將這輪迴煉藥師的事情反饋了過去。
就在他反饋了這道訊息之後,有一位身著黑色甲胄的修士便出現在了大門口。
他一出現,便拿出來了一尊約莫一尺高的小塔,而後他將小塔朝著天穹拋飛了過去,說道:“諸位,由於趕來我城主府的煉藥師太多,我城主府方麵特拿出來了這座七彩玲瓏塔供諸位休息,還請諸位入內!”
說話之間,那小塔卻是迎風見長,化作了一走巨大的高塔,幾乎快趕得上這臨龍城的十分之一了。
一眾來到此地的煉藥師,他們看到這座七彩玲瓏塔,是震撼不已。
而有些煉藥師則是不敢貿然進入這七彩玲瓏塔內。
這種東西明顯是被他人給祭練了的空間物品,一旦進入其中,對方把大門一關,那他們又會有怎樣的結局?
“你們城主府方麵未免也太過分了一些!”
“就是!你們召集我們過來幫忙,現在卻弄出來了一座塔懸浮在我們的頭頂,你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這七彩玲瓏塔可進不得,一旦進入其中,他們若是直接關閉這七彩玲瓏塔,那我們豈不是會被直接關在裏麵?”
“我本來還想研究這虛空之力呢,沒想到這城主府方麵竟然如此對待我們,這虛空之力,不研究也罷!”
“……”
有些修士是不願意進入這七彩玲瓏塔,但也有一些修士在見到這七彩玲瓏塔後,是直接選擇進入其中。
那些不願意進入這七彩玲瓏塔的修士,見到那些主動進入其中的修士,他們紛紛說道:“你們是瘋了嗎?”
“這七彩玲瓏塔明顯就是一座困陣,是如監牢一般的東西,主動進入其中,後果難料!”
“虛空之力是無解的,以我們的生命形態想要掌控虛空之力,那無異於是癡人說夢!”
“如果是在外麵研究虛空之力,我自然是要留在這裏,但是要進入這七彩玲瓏塔,那還是算了!”
“……”
方青揚看著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是什麼都沒說。
反倒是那位將他給帶到此地的羽化煉藥師,他對方青揚說道:“我看我們還是撤吧。”
“一旦進入這座塔,那我們的性命便不會由我們自己掌控了!
方青揚聞言,他笑了笑,說道:“這臨龍城到處都是陣法,隻要城主府方麵激活陣法,你我盡皆會被困在這臨龍城內!
“現在城主府方麵所拿出來的七彩玲瓏塔,應該沒有什麼惡意,進入其中,倒也沒有什麼關係!
聽到方青揚這話,那羽化煉藥師微微皺眉,他說道:“我隻是來混吃混喝的,我可不想冒險。”
“我已經將你帶來此地了,要不你自己進去?”
方青揚聞言,他說道:“你還是和我一起吧!
這話說完,也不管這羽化煉藥師是否同意,方青揚便帶著他一起,直直的朝著天穹之上飛了過去。
事實上,不用他們飛行,那七彩玲瓏塔散發出來了一陣七彩絢爛的光芒,照耀在大地上。
隻要走進那七彩絢爛的光芒籠罩範圍,他們便會被自動接引到那七彩玲瓏塔。
當然,直接以飛行的方式進入這七彩玲瓏塔,倒也沒有任何問題。
被方青揚給帶著前往這七彩玲瓏塔的修士,是有苦難言,怎麼就攤上這種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