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長談、一頓飯、一壺酒,也讓陳文軒跟水師達成了戰(zhàn)略夥伴關(guān)係。
剩下的事情,他瞅準了機會操持就完了,別的事情都不用孫誌勤跟著操心。
其實這也相當於啥呢?
把飯菜都給孫誌勤擺好,他的任務就是如何把這桌美味都給吃進肚子裏而已。
雖然說這樣的結(jié)果也在陳文軒的預料之中,但是孫誌勤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也是讓他很開心的。
另一個開心的事情,就是襲擊商隊的盜匪也有了些眉目。
這可不是一股,而是由三股匯合而成。你要說這個事後邊沒有人負責張羅,就連李錦菲都不帶信的。
而且有了上次鐵牛隊伍遇襲,追擊山賊的經(jīng)驗之後,這次做起來也就更加的得心應手。
陳文軒看著最新傳達過來的舊消息,也是很滿意的。
已經(jīng)鎖定了兩股盜匪經(jīng)常出沒的地方,剩下的任務就是把這兩夥給拔除掉。還剩下一夥,這一夥則是有些神秘,暫時還沒有任何的消息。
其實能夠這麼快就把情況給摸清,也得益於商隊護衛(wèi)隊的強大。他們大多都是退伍老兵,真正廝殺起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
而且那天襲擊商隊的人,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當馬五熊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從俘虜?shù)淖煅Y審問出一些信息。
陳文軒的一貫原則,你老實交代,就能讓你死個痛快。你要是磨磨嘰嘰,也會讓你死得磨嘰。
“你也是的,都要成親了,你還砍這麼多人頭,多不吉利啊。”邊上的程蝶衣有些不開心了。
“蝶衣妹妹,現(xiàn)在砍得多一些,將來砍得就能少一些。”陳文軒反倒是一丁點都無所謂。
“可是你這麼做,將來不也是會留下很多的仇怨?他們的家人,將來……、將來找你報複怎麼辦?”程蝶衣接著問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陳文軒說道。
“蝶衣妹妹啊,你說將來咱們的商隊覆蓋了我朝各處州府之後,會有多少人惦記咱們的這些貨物呢?”
“這些山賊盜匪,他們?nèi)羰菤⒁恍┴澒贈@吏,我反倒敬他們是條好漢。可是他們僅僅是以遭受的不公為名,做著欺負老百姓的勾當。”
“所謂的盜亦有道、劫富濟貧,其實就是一句屁話,給他們自己的臉上貼金呢。富家翁又沒有貪贓枉法,更是誠信經(jīng)營,憑什麼就要被他們劫了去?”
“欺軟怕硬,其實是深埋在人骨子裏的一種信念。這玩意都不用刻意去提醒,當你遇到了需要做選擇的情況,自然而然的就做出來了。”
“所以啊,咱們就得做得幹脆一些、徹底一些。打掉他們偽俠義的假麵具,我倒是要看看將來誰還敢動我的貨。”
“反正我就覺得這樣不好。”程蝶衣撅起了嘴,身子也扭向了一邊。
陳文軒抓了抓頭皮,“那下次我注意一下如何?這次肯定不行了,畢竟老五他們操持成了啥樣,咱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啊。”
“反正你以後得注意點,這樣的殺人,總歸是不好的。”程蝶衣的話語也軟了下來。
她也知道,就算是現(xiàn)在把命令發(fā)布過去,等馬五熊他們收到的時候,也不定會變成啥樣了。
而且她也知道,以後這樣的事情肯定是避免不了的,但是她就是不想陳文軒牽扯到這麼多的殺業(yè)中。
“蝶衣妹妹啊,就是心善的。”陳文軒從後邊輕輕抱住了她。
“你鬆開,夏姐姐就快迴來了。”程蝶衣嚇了一跳。
“不鬆、不鬆、就不鬆,那本來就是我媳婦,鬆啥鬆。”陳文軒美滋滋的說道。
隻能用這一招了,要不然蝶衣妹妹還得想著砍頭的事情。
其實他也不想砍那麼多頭,但是沒辦法。
就像他說的那樣,現(xiàn)在多砍一些,將來就能夠少砍很多。
鐵牛遇襲的事情,都鎮(zhèn)不住這些人動歪心思呢,還敢跟自己搗亂,那就讓他們知道痛才行。
程蝶衣呢,拿陳文軒也是一丁點的辦法都沒有。
就知道欺負自己啊,邊上還有個“惡仆”看熱鬧,隻惦記著吃火晶柿子。
“蝶衣妹妹,你說這個事情背後是老大還是老三折騰的呢?”陳文軒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我哪裏知道啊,都有可能吧。”程蝶衣說道。
“哎……,他們怎麼就不能消停一些的?非得來招惹你幹啥?那也是好多條人命啊。他們僅僅是動動嘴,這些人就都被他們給送了出來。”
“反正他們都不是省油的燈,為了能夠坐上那把椅子,他們都會變得非常瘋狂。”陳文軒笑著說道。
“還得說是咱們家的平平好,就是這麼的沒心沒肺。下點雪,他都能夠在院子裏玩得這麼開心呢。”
聽著他的話,程蝶衣沒忍住的樂了起來。
陳文軒也沒有說差,並不是說跟平平接觸得多了,非要誇平平不可。而是平平整個人都活得很簡單,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
有好吃的、好玩的,他這一天就能夠開心的度過。至於說別的事情,根本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nèi)。
“還別說,白疊子做出的衣服,真的是暖和得很呢。”程蝶衣說道。
“那必須的啊,等明年咱們就能夠在這方麵多賺一些錢了。”陳文軒笑著說道。
“今年的白疊子啊,差不多都是咱們自己用了。本來也是打算賺錢的,能跟鳳舞軍賺,還是能跟那些孩子們賺啊。”
“將來若是去了遼東,那邊比咱們這裏更冷呢。也不知道鐵牛他們現(xiàn)在過得咋樣,路途太遠,通信也費勁得很。”
“那你就想辦法弄快一些唄。”
丟下一句,程蝶衣拽著嫿兒就往外跑。
也算是給陳文軒的“懲罰”吧,就讓他自己一個人待著,誰讓他剛剛欺負自己來著。
陳文軒倒是笑得很開心,反正這一次他就是要給全天下提個醒,自己的人不是誰都敢動的。
敢伸爪子,就要做好被砍頭的準備。
他也知道,此舉肯定會招來很大的影響,可是他在乎嗎?一點也不在乎。
正琢磨著呢,就看到康王從外邊走了進來。
陳文軒可沒敢耽擱,趕忙跑出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