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還沒迴答,黑人就說道:“這位女士腿酸,想在我們這裏歇一會兒。”
紅姐溫和一笑,對白人投去一個嫵媚的眼神,“不會打擾你們吧?”
“不會不會,我們也沒什麼事,就是看監控而已,正閑得無聊呢!”白人有些激動的說道。
隨即,他對著條形沙發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坐!美女,我給你倒杯咖啡吧?”
紅姐一邊坐下來一邊擺手,“不用了謝謝!”
“怕什麼?我們又不會在咖啡裏下藥。”黑人說著就要去衝咖啡。
紅姐媚笑起來,“那可不一定哦,這監控室裏門一關,發生什麼事外麵的人根本不知道。”
“那你還進來?不怕嗎?”白人嬉笑著問道,眼裏冒出綠光來。
“怕呀,但我實在是腿酸,想找個地方坐一下。”
紅姐說著沿著自己的大腿往下捏,從旗袍開叉處一直捏到腳踝。
白人站在她麵前,視線隨著她的手移動。
“要不,我幫你揉揉?”
這家夥臉皮厚,說著就要伸手去幫紅姐揉腿腳。
紅姐抬手打了他一下,“滾開,想占老娘便宜!告訴你,老娘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白人隻好收迴爪子,尬笑著坐迴電腦桌前。
黑人把一杯咖啡遞給紅姐,很不友好的看向白人,“文明點不行嗎?怪不得你總是泡不到妞,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紅姐接過咖啡,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附和黑人的說法:
“對,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女人跟男人不一樣,得有個過程,哪有一開始就動手的嘛!”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腦子進水的人都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黑人搬了一張椅子坐在紅姐麵前,笑得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美女,怎麼稱唿?”
“我叫安迪。”紅姐溫柔一笑。
老外的名字重名的比較多,紅姐都懶得去想,隨口說了一個。
“你好,安迪,我叫漢斯!”黑人自我介紹,並不介紹白人,就當他不存在。
白人一聽,也急忙介紹自己:“安迪你好,我叫傑爾遜!”
紅姐隻是分別衝他們一笑,沒怎麼認真記住他們的名字。
心想,老娘才不管你們叫什麼旱死還是雞兒遜,反正過了今天,我們是不會再見麵的。
準確說是過了這會兒,我們就不會再見麵了。
黑人離紅姐比較近,仔細欣賞完她的美貌後,開始扯話題:
“安迪小姐,你到這裏來幹什麼呢?”
紅姐見子打子,“哦,隔壁不是有家演藝公司嗎?我來找我的偶像,沒找到。
“那些人拽拽的,連坐都不讓我坐,我穿的高跟鞋,走路時間久了,腳很累的,所以就來你們這兒坐坐嘍。”
黑人有點雲裏霧裏,“隔壁有演藝公司嗎?”
“有的,好像叫唯藝傳媒,這種公司就是搞文藝演出的嘛。”紅姐說道。
旁邊的白人補充道:“是的,這家公司是剛來的,還沒正式開業呢。
“不過他們老板很漂亮哦,也是個華人,有一天我看到來了一個女明星,好像叫蘇什麼兒,也是非常漂亮!”
黑人這才想起來,“哦,那是演藝公司啊?我倒是沒怎麼注意。
“嗐,在好萊屋這個地方,演藝公司和明星太多了,隨便一個在街邊吃東西的,都可能是明星。
“太多明星想在好萊屋發展,有些明星我們不認識,但是在他們當地,可是大明星來的。”
紅姐笑著附和:“也是哈。”
隨即一邊揉腳一邊遺憾的說道:“唉,可惜我沒找到我的偶像!”
“你的偶像是誰呢?”黑人問道。
“徐瀟瀟。”紅姐迴答。
“徐瀟瀟?演什麼電影的?”黑人問。
白人搶了紅姐的話:“不是演電影的,也不是唱歌的,是彈鋼琴的,前不久還在我們酒店住過呢。”
紅姐假裝驚奇,“這樣啊?她住在你們酒店裏?”
“對,不過都說了,是前不久。”白人說道。
“呀,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隔壁這家公司跟她合作的,原來是住在你們酒店裏呢!
“那,她還在你們酒店裏嗎?”
白人轉動椅子,麵對著紅姐,心想這女人腦子肯定有問題,我都說了是前不久,她還這麼問。
不過這樣也好,腦子傻的女人最好泡,今天一定要把她拿下。
當然了,紅姐這是故意的。
色狼們那點心思她很清楚,人傻又漂亮的,容易弄到手,很多男人都喜歡泡這樣的女人。
人不傻會跑到酒店監控室裏來歇腳嗎?她就是要讓這兩個家夥覺得自己傻,覺得自己好泡。
就算他們不泡自己,也不會太防範自己這樣的“傻子”。
“美女,都說了,徐瀟瀟是前不久住在我們酒店,現在已經不在了,明白?”白人說道。
“那她去哪裏了?”紅姐問道。
白人聳聳肩,把手一攤,“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去別的城市了嗎?”
“不知道。”
紅姐故意皺眉,看著白人,用責怪的語氣說道:
“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你們不是看監控的嗎?她怎麼來的怎麼走的,去了哪裏你們都不知道?
“我就不信,那麼漂亮的一個鋼琴家,你們會不關注她的去向。”
黑白二人對視一眼,似乎不願再聊這個話題。
沉默幾秒之後,黑人說道:“安迪小姐,你幹嘛喜歡一個鋼琴家?很保守的,喜歡豔星多好!”
紅姐不屑的一笑,從包包裏拿出華子香煙,煙盒裏卻隻有一支煙。
“不好意思二位,隻剩下一支煙了。”
說完,點上香煙,一臉的輕浮,“豔星是你們男人喜歡,我們女人不喜歡。”
黑人嬉笑起來,“你喜歡肌肉男是吧?像我這樣的——”
這家夥說完,站起身來做了一個健美的姿勢。
紅姐鄙夷道:“就你那點瘦排骨,還肌肉男呢!”
“別看我瘦,我有肌肉!”黑人不服氣,“要不要我脫開衣服給你看看?”
紅姐把手一擺,“算了吧,不跟你們瞎扯了,你們二位,幫我打聽一下徐瀟瀟小姐去了哪裏好嗎?”
“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黑人說道。
白人再次聳肩,“不知道,愛莫能助。”
紅姐故意拍了一下大腿,看向對麵滿牆壁的監控畫麵,“你們這兒不是有監控嗎?幫我查查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