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是誰?”徐瀟瀟好奇的問道。
“大約半年前的一個深夜,月黑風高,你獨自一人開著車,行駛在多倫的郊外,突然,有三個人從路邊閃現出來,要攔你的車......”
紅姐這是故意拉情調,為以後力哥跟徐瀟瀟的感情鋪路搭橋。
沒辦法,紅姐是學中文的,很擅長這個,信手拈來。
可她的話還沒說完,徐瀟瀟就打斷了她:
“你是說那個家夥?艾米的那個狗腿子?”
“誒......”紅姐擺擺手,“什麼家夥,什麼狗腿子,你對他有誤會,很深的誤會!”
說起大力,徐瀟瀟心裏不爽,但也隻能聽紅姐講下去。
“徐小姐,時間有限,咱們長話短說吧,
“王大力先生當初深夜攔你的車,是為了去消滅北美地區臭名昭著的黑手黨布雷克,那是為民除害,是深明大義的壯舉!
“請問,你當天晚上受到傷害了嗎?”
“沒有。”徐瀟瀟迴答。
“至於你說他是艾米的狗腿子,你又錯怪他了。
“我問你,艾米是誰?北美地區著名黑寡婦啊,跟布雷克是一樣的人物。
“力哥為了來到艾米身邊,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現在他在艾米身邊,也經常被艾米折磨......”
徐瀟瀟又打斷紅姐:“他是臥底?”
“對,他是臥底,也是來為民除害的,也是要深明大義的搞一次壯舉!”
徐瀟瀟沉默著,明顯有所感悟,“看來,我還真是誤會他了。”
“就是。就連我,還有我身邊那個x大的妹子,也是他派來的,目的就是來救你出去,
“當然了,也包括這裏麵的所有跟你有同樣遭遇的人。”
徐瀟瀟的臉色漸漸好看起來,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也就是說,我們很快就能出去了,是嗎?”
接著,她上前握住紅姐的手,“謝謝你!美女,你叫什麼名字?”
“剛才說了,我叫趙紅。”
“你好紅姐,你是條子吧?王大力他也是?”
紅姐搖搖頭,“不,我是......我是個草根記者,力哥是......是民間英雄而已。”
“太好了,總算是可以出去了!”徐瀟瀟握緊紅姐的手,喜極而泣。
紅姐急忙抬手,幫美人擦去眼淚,“別哭妹子,不要太過激動了,還不是該激動的時候,
“我問你,你的同伴們呢?你們不是四個人嗎?為什麼你身邊隻有一個人?”
徐瀟瀟痛苦的閉上眼睛,淚珠兒又像玉珠一樣的掉落下來。
“他們......他們已經被送走了,估計已經兇多吉少了,一個是我的保鏢,一個是我的經紀人,
“現在在我身邊的那個,是我的助理。你們要是不來的話,估計我們也快了......”
說完,又抽泣起來。
紅姐又幫她擦淚水,“別哭妹子,無論如何,我們也要把你們救出去,你要控製好情緒,不能讓他們看出破綻來。”
徐瀟瀟乖順的點點頭,“好的紅姐,謝謝你們,出去後,我一定好好感謝你們,還有那位......力哥!”
紅姐想問你打算怎麼感謝他呢?想想還是算了,有些事說得太明白了就沒意思了。
“徐小姐,還有個事你不清楚,力哥跟你嫂子華小雨是好朋友!”
徐瀟瀟吃了一驚,“真的嗎?那我怎麼不知道?”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以後你會知道的。”
時間不多,紅姐打算結束談話。
之所以要跟徐瀟瀟說幾句,就是要穩住她的情緒,讓她看到希望,也讓她提前知道力哥不是壞人。
“不說了,你們耐心的等著,很快就會有人來營救大家,但你記住,不要跟別人說,就連你那位助理,要是她人品不行,也不要跟她說。”
徐瀟瀟盡量收拾情緒,“她沒問題的,再說她也沒有泄露出去的必要。
“紅姐,我們能做點什麼嗎?”
紅姐看著徐瀟瀟搖頭,“你們什麼都不用做,等著被營救就行了。”
“還要多久呢?”
“嗯,三天之內吧。”
哪怕大咪的定位器掉了,紅姐也蠻有信心。
首先,還不能確定定位器已經離開了這個地方,
也沒有落入小馬他們的手中,不然自己和大咪就不能來到這操場上了。
不過,就算定位器已經遠離了這個地方,自己也有信心聯係到大力或者逃出這個地方。
“好了徐小姐,到此為止吧,趕緊收拾一下情緒,最好去洗把臉。
“來,在我衣服上簽個名字,我買通了剛才那個守衛,說要跟你見麵並簽個名。”
“好!”
徐大師接過筆,筆走龍蛇,唰唰唰在紅姐的衣服前胸處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快去洗個臉吧,我撒個尿,你先出去,我後出去。”
“嗯。”
徐瀟瀟把筆還給紅姐,去洗手臺打開水龍頭洗臉,紅姐則走進一個隔門,蹲下小解。
隨後,徐瀟瀟走出衛生間,臉上沾著水珠子,平靜的麵容難掩幾分喜悅。
紅姐拉上褲子,拿著筆高興的走出衛生間。
她這份高興是故意的,粉絲見到自己偶像,並獲得了親筆簽名,哪個不高興。
迴到原地,紅姐把筆還給烏東,並得意的向他展示自己左胸前的簽名。
她還故意挺了一下x,意思是,你別以為我表妹的很大,我的也不小。
烏東不是樂迷,更不是徐瀟瀟的粉絲,在徐瀟瀟進來之前,他還不知道有個鋼琴大師叫徐瀟瀟。
此時,他看似欣賞紅姐獲得的大師親筆簽名,實際上是在欣賞那高聳的兩座大山。
“哦,這個就送給你吧,趙姐!”烏東把已經接在手中的筆遞給紅姐。
“這怎麼可以?”
“一支普通的筆而已,迴頭我再給你些紙,你是文化人,無聊的時候可以寫寫畫畫,消遣一下。”
烏東作為裏麵的守衛,上班時要做巡查記錄、值班日誌什麼的,所以基本上筆不離身。
對他來說,弄支筆,弄幾張紙是很容易的事。
“禮輕情意重嘛!”他還刻意補了一句。
放風結束了,大家往宿舍走去。
烏東跟紅姐走在一起,想了一下後鼓起勇氣說道:
“那個......趙姐......”
“你還是叫我紅姐吧,這樣親切些。”紅姐鼓勵道。
“好的,紅姐。”烏東咧嘴笑了,“我馬上要下班了,晚上我還要上班的,呃......今晚,能不能跟你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