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往事重提(第一集)
那些趕在最前的苦鼇已經(jīng)爬上了城牆,這也就是說明我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考慮了。菲菲果斷的將背包裏的固體燃料拿出來,放在地上點燃。
“這些燃料隻夠維持兩個小時的時間,希望我們在這兩個小時裏想出出去的辦法吧。”菲菲看了我們一眼,抿了抿嘴唇說道。
苦鼇已經(jīng)爬了上來,正在城牆的邊緣上和我們對峙著,因為它們怕火的原因,所以在這一段時間裏,我們還是安全的,但是誰又能保證這份安全會一直持續(xù)下去呢。
火苗還在一跳一跳的燃燒著,那些苦鼇還在和我們對峙著,我迴頭看了一眼,城牆後麵是厚厚的巖石,我們根本不可能從這裏逃出去。
苦鼇已經(jīng)全部都上來了,黑壓壓的一片,就在我們的對麵。它們的樣子現(xiàn)在也看清楚了,一雙很身體不成正比的大鱷,長長的足和短小的身體,全身的顏色是灰色的,如果在黑暗裏你根本就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每一隻苦鼇都在對著我們吱吱的狂叫,它們不敢越過城牆,然後穿過火堆到我們身邊來,所以隻能在城牆的邊緣對著我們狂叫。
“想出辦法了沒有,我們隨時都有喪命的危險啊!蔽覍χ苊骱鸾械。
“不要亂叫,我在想著呢!辈苊鬓掝^看了我一眼,冷冷的對我說道。
對於曹明突然的冷態(tài)度,我有一點接受不了。曹明在我的眼裏一直是嘻嘻哈哈的人,但是現(xiàn)在猛地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樣子,很是讓人接受不了。
終於在等待十幾分鍾之後,曹明站起身對著我和菲菲說道:“我沒有相處辦法,但是我們還有一點希望!
我看著曹明直接問道:“你救不要婆婆媽媽的了,什麼希望你就說吧!
“那就是我們能撐到高羽寒和張輝的到來。”曹明看了我們一眼說道。
“這麼多苦鼇,就算他們兩個人來了,又有什麼用處呢?”菲菲對於曹明說法懷疑的說道。
“我想他們肯定有辦法的,畢竟高羽寒在這裏生活了這麼長時間了。”曹明望著那些扔在吱吱叫喚的苦鼇說道。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你還記得那天雨夜我在樹林裏遇到的人嗎?”我對著曹明問道。
曹明想了一下,說道:“我當然記得,他不是還給你了一枚子彈殼嗎。”
“我現(xiàn)在終於想明白為什麼給我子彈殼了。”我對著曹明說道。
“為什麼?”曹明看著我問道。
“記得子彈殼上刻著的那兩個字嗎,高羽寒給我的時候就是為了提醒我們,青蓮門的人已經(jīng)介入到了這裏。可是我當時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意思,所以我們才會到這個地步!蔽覔u了搖頭說道。
“到底是什麼啊?”菲菲在旁邊好奇的問道。
我從兜裏拿出那枚彈殼,伸到他們兩人的麵前說道:“就是這個東西。”
思緒迴到一個禮拜前那個雨夜。
黑衣人將手中的東西交到我的手裏,對我說道:“這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裏麵包涵了一眼信息,我知道依你的聰明才智肯定會弄明白的!
“可是我…”我想對那個黑衣人說我不行,但是話剛出口又被那個黑衣人打斷:“你想不想知道我是誰?”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那個黑衣人見我點頭,將頭上的帽子摘掉,然後自己拿出一根熒光棒對折了一下。
熒光棒的的光亮奇將他全身照亮了,我驚訝看著眼前的人說道:“高羽寒你怎麼在這裏,你把我引出來是為了什麼?”看著眼前的高羽寒,我心裏很是驚訝,我沒有想到黑衣人會是他。
高羽寒看了我一眼,對我說道:“我想你應(yīng)該明白所有事情的緣由了吧?”
我眨了一下眼睛,疑惑的問道:“什麼事情?”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啊,你看看彈殼上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高羽寒繼續(xù)提示我說道。
我將彈殼重複的看了幾遍,出了彈殼上的兩個子以外沒有發(fā)現(xiàn)別的異樣之處。
我剛要和高羽寒說明情況,卻被他搶先一步打斷我,說道:“你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隻發(fā)現(xiàn)了兩個字,別的我什麼也沒有發(fā)現(xiàn)!
高羽寒對著我說道:“好了,時間有限。我現(xiàn)在告訴你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你的父親還活著,也就是李暮偉還活著,現(xiàn)在隻需要你進入到這座墓裏麵!闭f完高羽寒轉(zhuǎn)身就要走。
我叫住他說道:“你說我父親還活著?”我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一點顫抖。
高羽寒沒有說話點了點頭,對我說道:“他還活著,一直在等著你。”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會來這裏的?”我說出了剛才一直埋在我心裏的疑問。
高羽寒笑了一下,說道:“你的一舉一動全部在我們的監(jiān)視之中,等會你迴到徐鵬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枚彈殼交給張?zhí)靻ⅲ瑥執(zhí)靻嬖V你這枚彈殼的來曆,到時候你再不明白的話,那隻能是李叔失算了!闭f完高羽寒轉(zhuǎn)身走了黑深深的樹林了,隻留下我在原地發(fā)呆。
等到高羽寒走之後,我弄亮了一根熒光棒,把那枚彈殼放在熒光棒下仔細的看了一遍,隻有發(fā)現(xiàn)那兩個字,其他沒有任何一點線索。
我不知道高羽寒到底要我在這枚彈殼上找到什麼線索,但是我現(xiàn)在心裏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找到我的父親,李暮偉。
我掏出一直插在腰間的信號槍,然後對準天空扣動了扳機。一顆還未燃燒的信號彈,隨著‘砰’的一聲被射向了天空。
發(fā)射玩信號彈,我一個人走在迴去的路上,雨還在下著,樹葉被雨水拍打出啪啪的聲音。
就在我想著高羽寒話裏意思的時候,眼前突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個人出現(xiàn)以後直接就問我:“這麼大的雨你出來幹什麼?”
我看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人,心裏感到很驚訝,我和高羽寒隻見的談話是否被這這個人聽見了呢。
“沒什麼,我有一個喜好,就是喜歡在下雨的時候出來淋一下,那樣我會感覺到無比的清爽。”我看著眼前的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嗬嗬,那好吧,我隻是看你沒在帳篷裏所以出來看你一下,現(xiàn)在確定你沒有事了,我該迴去了。”說完這句話,那個人消失在黑暗裏。
看著眼前消失的人,我心裏很淩亂。到底是眼前剛消失的高羽寒是真的,還是那個給我空彈殼的高羽寒是真的,我心裏現(xiàn)在矛盾了起來,不知道該去相信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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