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昊才懶得管幸存者是否信他的說法,他一眼就看出這些穿金戴銀的人有錢,假如洗劫他們,估計能兌換不少金幣。
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吳昊心念一動,動員兵們立即對叫嚷的幾人動手。
“啊!你竟然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爸是……”
“你們這些混蛋!”
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卻可以快刀斬亂麻。
死豬般的慘叫聲震住了原本猶豫不決的人,剩下的幸存者十分配合地交出身上的金銀珠寶。
經過幾秒的毒打,兩個鬧事的人秒認慫。
“別打臉,我上交金表!”
“我沒金器,但是我知道那個家夥車裏藏著一箱金條!”一位西裝男指著肥膩男說道。
金條!
吳昊雙眼一亮,這是要小富一筆的節奏啊!
“姓劉的,你胡言亂語什麼,我哪來金條?”肥膩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指著西裝男破口大罵道。
“我前天幫你申請從金庫取出,你在那裝什麼?世界末日了,你不會以為我還想拉你存款吧?你兒子那麼能耐,怎麼還不來救你啊?”西裝男反唇相譏道。
緊接著,西裝男臉色一變,憤怒的麵容轉眼變得和顏悅色,對吳昊滿臉諂笑道:“長官,我知道金條在哪裏,我給您帶路!”
吳昊似笑非笑地瞥了西裝男一眼,西裝男的胸口還別著大堂經理,銀行經理變臉的本事果然不一般。
“死鴨子嘴硬,武忠義,給他好好鬆鬆筋骨!”吳昊睨了肥膩男一眼,說道。
“嘿嘿,得令!”武忠義說道。
一陣拳打腳踢後,肥膩男再也沒有了囂張的氣焰,整個人像一條快要曬幹的魚一樣,死氣沉沉的。
眼見吳昊根本不怕自己兒子,肥膩男低聲下氣地說:“我車裏的金條,全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打了!”
毫無疑問,肥膩男屈服了。
“哼,不見棺材,不落淚!”
吳昊冷哼一聲,讓武忠義看住肥膩男,然後派黎平去給其他人搜身,防止有人藏匿金銀珠寶。
“臭男人,你的眼睛看哪呢?”兩位衣著光鮮的少婦護住高聳的胸脯,罵道。
黎平猥瑣地盯著兩女,說道:“長官,兩位美女拿出來的金器比我看見的少。”
不論何時,總有人心存僥幸。
兩位少婦心裏不由得一陣驚慌,一想到這群兵的狠辣,兩條腿顫抖的更加厲害。
“我想起來了,我這還有。”一位少婦從自己的深v領口取出一對沉重的金耳環,裝模作樣地說。
“我好像也有......”另一位少婦如夢初醒道。
吳昊不得不佩服這些有錢人的演技,兩位少婦的麵目表情到位,演得跟真的一樣,簡直能拿奧卡斯小金人了,他心道:做生意靠忽悠,真是一點不假。
“念你們是初犯,我不希望還有下次。”吳昊冷冷地掃了眾人一眼,停頓了一下,說道,“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用了什麼方法,讓外麵那些變異螞蟥進不來?”
吳昊在門框邊發現大量白色顆粒物,似乎是鹽,他不覺得這些暴發戶有這種腦子,直覺告訴他,是那個戴著眼鏡的知識分子做的。
“我知道,因為我把工業鹽撒在了周圍,螞蟥沒有皮膚,一旦遇到鹽,體液就會外滲,造成脫水死亡。”一開始被肥膩男稱為老嚴的男子走了出來,說道。
“南梨工業區不是主要做香梨加工的嗎?”吳昊疑惑地說。
“這是一家玻璃製品廠,主要生產玻璃器皿,比如盛放香梨加工食品的玻璃罐頭,而玻璃生產需要用到氯化鈉。”嚴頌扶了扶黑框眼鏡,科普道。
吳昊上下仔細打量了嚴嵩一番,覺得這人有些不簡單,好奇地說:“你是做什麼的?”
“嚴教授是國內生物化學領域的頂級專家,同時也是這家玻璃製品廠的榮譽董事。”肥膩男出聲道。
吳昊心中暗道:難怪看上去和其他人不一樣,原來是高知分子。
望了一眼受傷的動員兵,嚴頌示好道:“你的士兵被螞蟥吸住,我可以幫他們。”
既然有能人相助,吳昊自然求之不得,他態度恭敬地伸出手,說道:“好,嚴教授,您請。”
嚴頌沒有墨跡,他從一隻白色的大袋子取出部分工業鹽,然後均勻地灑在變異螞蟥的身體上。
變異螞蟥遇到工業鹽的一剎那,仿佛觸電般,吸盤瞬間鬆開動員兵,然後落到地上,死死地蜷縮成一團。
嚴頌繼續撒著工業鹽。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變異螞蟥痛苦地扭動著身軀,體型不斷縮小,猶如冰雪遇到陽光般,緩慢消融。
最後,變異螞蟥體表吐出鮮血,徹底死亡。
運用同樣的手法,幾位動員兵相繼脫離苦海。
“嚴教授,多謝!”吳昊真誠地感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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