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平穿著寬鬆的睡袍,腳步虛浮地從臥室走出,他的額頭有著細密的汗珠,似乎剛做完運動。
葉榮平雖然年過四十,但是常年堅持運動,他不僅體力很好,而且相貌也比同齡人年輕許多,看上去就像三十出頭的青壯年。
屋外響起急促的敲門聲,葉榮平朝著身邊的對講機說了一聲“開門”,門外的兩位保鏢推開門,準許民防兵團團長郭懷民入內。
郭懷民穩步走到沙發旁坐下,他瞥了一眼大門敞開的臥室,隻見床沿上晾著三雙潔白無瑕的玉足。
葉榮平將郭懷民羨慕的眼神收進眼底,他拾起茶幾上的紅酒,倒入高腳杯中,說道:“郭團長無事不登三寶殿,有話直說。”
郭懷民單刀直入道:“葉總,多餘的廢話我就不說了,a集團軍026步兵旅已經在庇護所大門外,您有何高見?”
對於郭懷民的話,葉榮平充耳不聞,他專注地晃蕩著手中的高腳杯。
搖晃的紅酒杯,嘴唇像染著鮮血,那不尋常的美,難赦免的罪。
“葉總,是戰是降?”
葉榮平說道:“聽說你的兩個手下,成了他們的說客。”
郭懷民擺手道:“這個不是重點。”
葉榮平岔開話題道:“郭團長,最近枕邊人服侍的可好?”
聞言,郭懷民“噌”的一下站起來,怒氣衝衝地說:“姓葉的,你這是什麼意思!”
“嗬,你自己強占了沈家千金,要是這裏被解放了,你說會是什麼下場?”
郭懷民的臉忽青忽紅,身子微顫,如墜冰窟。
見郭懷民一臉慌張,葉榮平抿了一口杯中如鮮血般豔麗的紅酒,開口道:“郭團長不必擔心,我葉某人倒是有個辦法。”
郭懷民重新坐迴沙發,說道:“葉總,有什麼辦法,您快說!”
“我們既不打,也不降,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您的意思是逃?”
“不不不,是戰略性轉移,這裏的食物已經消耗得差不多了,留下來沒有太多意義。”
“葉總說得對,那您可有路線規劃?”
“庇護所南麵有一條小路,可通往南括市。郭團長隻需要穩住您的兩位手下,就說給我們一天的思考時間,然後咱們帶走剩下的物資,連夜離開這裏。”
聞言,郭懷民心中有些意動,猶豫道:“從香梨市到南括市路途遙遠,路上又有變異獸和喪屍,會不會太危險了?”
葉榮平給郭懷民倒了一杯紅酒,說道:“郭團長,我在香梨市和南括市交界處有一座莊園,前幾天我已經派了一部分人過去,他們已經安全抵達,咱們可以在莊園落腳休息,然後中轉到南括市。”
郭懷民馬上起身,說道:“葉總,那我馬上派人去準備。”
待郭懷民離去,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從門外進入客廳,問道:“葉總,我們為什麼要帶民防兵團一起離開?”
葉榮平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說道:“你們雖然練了幾天的槍,但是槍法並不熟練,咱們手底下的覺醒者也不多。剛才的話我隻說了一半,上次我派去莊園的人隻有三分之一活下來,有民防兵團隨行,路上的危險會降低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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