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辰輕聲對盛東說道:“麻煩來了!
盛東點點頭,快步走到穀辰前麵,小聲說道:“都是一些小雜毛,打發走就是了,不要弄出人命!
穀辰迴應道:“你看著處理,不要留下後患!
然後他走到夏雯身邊,拍了拍夏雯的肩膀,“這位姑娘平日裏不是很喜歡打架嗎?現在給你機會,不要留情,別打死就成!
夏雯一臉茫然地看著穀辰:“和誰打呀?打你嗎?”
穀辰努了努嘴,夏雯這才恍然大悟,笑著說道:“老虎不發威還當是病貓!姑奶奶今日就讓他們領教領教老虎發威的下場!
剛走了幾步,就見前方路口被九個手持械具的人堵死。
領頭者是一位中青年人,穿著一身灰黑色華服,臉上有道傷疤。他手持兩把突刺,交叉橫在身前。
從氣息可分辨出該男子的實力最強,達到了戰尊初級境界。而身後其他人大都處在戰魂初級境界到戰魂圓滿境界。
雖然人數占據優勢,但從實力看,穀辰等人未必就落於下風。
“幾位土鱉,這是從哪來又去往何處呀?”領頭男子大聲問道,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
他低頭看了一眼穀辰等人,眼神中流露出疑惑,“我真是不明白,薑公子今天是怎麼了,竟然會被這幾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惹得如此惱火。
“你們看看,這些人也就戰魂中級境界,還有兩個甚至還沒有突破到戰魂境界,是不是我們搞錯人了?”
他的同伴聽了,紛紛轉頭看向穀辰等人,其中一人笑著說:“是不是薑公子被那個小姑娘迷住了心竅,才會被這些人踩在腳下?”眾人聞言,哄堂大笑。
穀辰等人在進入洛京城前,都使用了《隱境術》,將自己的實力境界隱藏了起來。
盛東和馬聰的實力被隱藏到了戰魂中級境界,穀辰則被隱藏到了戰魂初級境界,夏宇和夏雯則被隱藏到了戰師九級境界。
從表麵上看,穀辰等人的實力在對方麵前根本不值一提。
不僅如此,穀辰的境界也成功欺騙到了蘇菲的父親蘇朋和叔叔蘇群。
盛東站在隊伍最前方,他看著眼前的幾人,冷笑一聲:“真沒想到,洛京城這樣的地方也會有這麼多不知死活的垃圾。聰哥,咱們今日就替洛京城的百姓清理清理垃圾,省得這些垃圾汙了首府洛京城的大街小巷。”
馬聰立刻接口:“沒問題,我們辛苦一點,為洛京城的百姓盡點綿薄之力!
盛東和馬聰的話讓對方怒火中燒,領頭男子指著他們怒罵道:“敢說我們是垃圾?兄弟們,別留情,給我往死裏打!”
說完,他手持兩把突刺衝了上去,靈氣波動在街道上空碰撞。
盛東、馬聰、夏宇和夏雯也毫不示弱,各自取出武器,施展戰鬥技能,與對方展開激戰。
穀辰則後退幾步,讓出戰鬥空間,靜靜地觀察著雙方的戰鬥。
很快,街道兩旁的圍觀者越來越多。人們指指點點,“這雙方的實力差距太大了,估計那四個人堅持不了幾個迴合。”
“也不一定!币粋聲音說道,“你們看那位持短劍的年輕人,他一直在領頭者的身邊遊走,身法靈活,出手狠辣。恐怕實力不止表麵那麼簡單!
“你看那領頭者,盡管手起刀落,可那刀仿佛永遠觸碰不到對方的衣角!眹^的人群中不免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
“你們看仔細了,這五人中,四人拚殺激烈,卻有一個人始終站在後麵,手無寸鐵。那年輕人,他是沒有武藝在身嗎,還是膽怯不敢上前呢?”
“再觀那女子,與身邊的男子如影隨形,他們的配合仿佛經過千錘百煉,無論是攻擊還是防守,都恰到好處,給對手造成了不小的困擾。他們的攻防轉換自如,看得人眼花繚亂,真是不可小覷。”
在一片混戰中,盛東靈活地與領頭男子周旋。
這個男子一直試圖抓住盛東的破綻,卻屢屢失手。
經過幾個迴合的交鋒,他仍未能擊中盛東,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他大喝道:“你這個鄉巴佬,別再東躲西藏了,有種就和我正麵一戰!”
盛東嘴角微翹,橫劍一揮,瞬間在男子的腿上劃出一道深長的傷口。鮮血順著褲管流淌出來,男子痛得大叫一聲,急忙後退並擺出防守的架勢。
盛東冷笑著警告他:“刀劍無眼,對敵時分心可是大忌!痹捯魟偮洌|再次敏捷地側移,一劍劃過,男子的另一條腿也受傷不輕。
與此同時,馬聰揮動乾坤斧,讓它在敵人的脖頸間靈活飛舞,令他們紛紛退避。這讓敵人始終無法近身。
自從馬聰領悟了雙虎騰飛這一招後,他的戰鬥力迅速提升。
他舞動斧子,每次掠過都帶著令人膽寒的威脅,使敵人時刻處於危險之中。
這一招的妙處在於能吸引更多敵人靠近,從而減輕隊友的壓力。
此刻,夏宇和夏雯身邊僅三人,其餘五人都被馬聰所吸引。
夏雯自從在金礦區領悟了一些劍術心得後,技藝愈發精湛。
而夏宇,原本劍術基礎紮實,現在與夏雯的配合更是天衣無縫,他們麵對眼前的三人毫無懼色。
夏宇和夏雯迅速刺向兩人腿部,與他們交戰的另一人因躲避不及,被兄妹二人同時刺穿雙腿。
他們注入了靈氣,瞬間將對方的雙腿炸開,隻剩下上半身。
斷腿飛出,落在地麵發出沉悶的響聲,令圍觀者驚叫連連。
這個突發的變故成功分散了敵人的注意力。
馬聰趁機壓低乾坤斧,迅速砸向敵人。他們躲避不及,大腿紛紛被擊中,一時間傷者眾多,哀叫聲此起彼伏。
在命運的棋盤上,盛東把握住了關鍵的一刻,他如同遊龍般迅捷,從那領頭男子的背後竄出,短劍猶如夜空中的流星,直取敵人的大腿。
那種聲音,如同冬季的雷鳴,深沉而震撼。
那男子的腿,如同落葉一般飄散在空中,那是一種失去生命力的終結。
盛東的手掌輕輕一拍,仿佛春風拂過湖麵,輕柔卻充滿力量。
他的手指仿佛能洞察萬物的秘密,直接拍向那領頭男子的氣海。
在那氣海之中,元嬰如同脆弱的玻璃球,被盛東輕易地擊碎。
那男子的修為,如同燭火在風暴中搖曳,最終熄滅。
這時,一個聲音如寒冰般刺入眾人耳中,那是一道從未知曉的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