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部長大人,看您這話說的。”
劉巖打了個哈哈:
“我本來也就沒想過讓您老如何,隻不過,我是來拜托您一件事而已。”
“拜托?”
本部長渾厚的老眼盯著劉巖,就差沒把“那你殺了我這麼多人,還威脅他們別說出去,就是為了……拜托?”這句話給說出來了。
“嗬嗬。”
本部長還是在笑,劉巖在想,他心裏說的是不是qnmlgb。
“你說的是……馬文科圖的事吧,你放心好了,這個人,以後你在龍鷹市都不會看到他,至於……那個在我背後想要陰我的部長,麻煩你替我做了他。”
劉巖的心中一動,果然,這家夥果然知道了,就是嘛,除了部長,誰能知道本部長的住處?除了部長想要坑死他,誰又會告訴劉巖這裏的監(jiān)控和人流設(shè)施?
“可是,他們狗咬狗,為什麼要牽扯上自個?麻痹的!這可不符合劉巖的手段。”
他要問清楚一件事:
“嗯,這件事容後再說,我想請教部長您一件事,您去華夏和陳留順做些什麼?您又怎麼會認識他的,另外,他在這裏有沒有其他的勢力?”
“嗬嗬。”
這個部長又是陰險的一笑:
“你在害怕?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你的大仇人陳留順,可沒那麼多勢力,不然的話,你以為你可以安然在德國呆這麼久?又或者,你可以安然的坐著那個位子……那麼久?”
劉巖的胸口大石終於放下。
他接過劉巖遞過來的煙,點上了,微微皺了皺眉之後笑道:
“你們?nèi)A夏的煙,味道還挺重。不過……我喜歡,嗬嗬。怎麼樣,考慮的如何了?”
本部長盯著劉巖,說實在的,他現(xiàn)在處於一個極為被動的狀態(tài),他要等的是劉巖“不殺他”這句話說出口。
劉巖本來還拿捏不準該怎麼抉擇,到底是聽那個部長的,還是聽從這個“本部長”的“反間計”迴去殺部長
大人。可現(xiàn)在他拿捏的準了。
本來他被這個本部長給穩(wěn)住的第一原因就是因為:第一,他認識自己還知道自己在華夏的地位,劉巖怕的是,他還有什麼別的勢力。可是部長和外麵這個家夥的心腹都說這個部長老的頭昏了,應該是沒什麼勢力,而剛剛自己等人幹掉他最後的這些守衛(wèi),他也沒什麼後手,看來……這人可殺。
而第二個劉巖顧及的原因,則是陳留順,他不搞清楚這本部長怎麼會認識陳留順的,他就有些心中不順,生怕事情會進展的不順利。可當他知道陳留順沒有任何能夠羈絆住自個的勢力時,他了然了。得出的結(jié)論,還是這人……可殺!
“很抱歉,我不能答應你的請求,這一次,你一定要死。”
劉巖淡淡的口氣,夾雜著他那陰鬱的嗓音緩緩的吐了出來,
“多謝你告訴我這麼多,如果你想反抗的話,我給你這個機會,我跟你單挑,或者,你叫出你所有能叫的人都叫出來,我給你這個機會,我一個人,打你們所有,如果你贏了,你可以走。我的人,絕不動手。”
這算是很公平的了,可以單挑也可以群毆,對方都是一個人,這算是盲目的自信麼?
劉巖知道這不是,本部長也知道,本部長渾厚的老眼裏射出來的光,並沒有讓劉巖顧及多少,而這個老部長也知道自己的大限將至,沒有反抗更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伸出手來,在手心上畫了個紅圈兒。
當然了,他是用刺刀畫的,鮮血,從大動脈上狠狠的湧動出來,劉巖看了一眼,眼睛眨也不眨。
這,也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對這個頑固的家夥來說,他生前唿風喚雨無惡不作,跟著陳留順在華夏德國之間穿梭,做盡壞事,這也是他的下場吧。
“收隊,走人。”
劉巖給六子他們打了個招唿,一把火,將這個曾經(jīng)唿風喚雨地方給燒了個遍。
“迴來了?”
部長再看到風塵仆仆的劉巖迴來時,微微一笑,也許,他早就料到了是這種結(jié)果,隻是,他沒想到的是,也許死的會是他。
望著報紙上、互聯(lián)網(wǎng)上傳了個遍的消息,本部長自焚而死,不少人唏噓不已,嗬嗬,這消息是真是假,卻隻有真正知道詳情的人,卻是冷冷一笑,對著報紙上的照片狠狠的啐一口唾沫。
“你對這個結(jié)果滿意麼?”
看著劉巖,部長遞過去一張紙,這是一張將那個挖秘銀的地給永久賣給劉巖的文件,如果是個大的風水寶地,恐怕不單單是他不能隨便批,上麵也絕對不允許,可是,這麼個破地方,他們巴不得賣個理想的價位,而這個價位,卻是足夠了。
將馬文科圖的所有資產(chǎn)搜羅一空,得到的六億資產(chǎn),全部都拿來買這個地,等於說,劉巖一分錢都沒有出,可是,部長卻笑了。
上麵白白給了他一筆兩億的養(yǎng)老金,他不知道怎麼玩,以前年輕的時候驕奢**逸,現(xiàn)在動不了了,還怎麼玩?
他望著劉巖,一副想笑又笑不出來的樣子,要他把這筆錢給捐出去,那是發(fā)神經(jīng)才做的事情,現(xiàn)在哪個捐錢不是為了知名度?做好事?那是幾百年前的列寧雷鋒主義精神才對吧?
“我說劉巖,這一次,你居功至偉,就隻要這麼個地?”
劉巖點點頭,現(xiàn)在還不到跟鷹鉤鼻翻臉的時候。
而鷹鉤鼻,在請了馬文科圖之後,被劉巖在酒店之中就將馬文科圖給做掉了,這一切,就是雷厲風行一瞬間的事情,窗口,馬上就迴轉(zhuǎn)到了部長的辦公室,部長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一臉陰險。
劉巖苦笑:
“你問我,我去問誰,這錢,本來就應是你得的,怎麼還能捐出去?”
忘了說一句,部長本名理應泛歐,劉巖知道的時候不由得噴飯“理應飯後嘔吐麼”這實在是太有創(chuàng)意了。
理應泛歐的臉上帶著笑意:
“好了劉巖,去做你要做的事吧,現(xiàn)在障礙都掃除了,人錢都到手了,還有什麼不好的?對了,我倒是想問一句,你那個地,真的是為了建立什麼風水寶地?”
也許是偷偷的找過鷹鉤鼻,劉巖暗罵一句,這些個德國販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