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奕道:“隻要讓我們安穩(wěn)離開,什麼丹藥,我都可以為你煉製”。
法靜絲毫不領(lǐng)情。
“少拖延時間”。
法修問:“你真能將百顆天罡血狼的內(nèi)丹煉製成丹藥”?
葉奕說:“沒問題”!
法靜打斷二人談話。
“門主,少聽他信口雌黃”。
葉奕話不多說,扔過去一瓶丹藥,裏麵是八品固元丹。
法修仔細(xì)聞了聞,大驚失色。
“藥性濃鬱,這是五品以上的丹藥”。
法靜見過的丹藥一般都是四品左右,這五品以上的丹藥著實少見。
“門主,您確定?”
法修倒出來一顆丹藥,聚精會神的觀察,生怕錯過少東西。
“品質(zhì)為極品,比之普通丹藥好上百倍,一般情況下,煉丹師很少能直接煉製出來極品的丹藥,大多為普通丹藥,可,這,一瓶都是極品丹藥,據(jù)我所知,三國中,有此煉丹能力的煉丹師,不存在”。
法修立刻把瓶子還給葉奕。
法靜聽到自家門主的話,場麵十分尷尬,這剛才給他打了個半死,這會兒求他為自己義子煉丹,他能這麼老實嗎?
法靜客客氣氣,乞求道:“勞煩小友出手,將那……”
葉奕瞬間來了底氣。
“把我打個半死,還妄想讓讓我為你煉丹,我腦子被門夾了”。
法靜道:“小友,先前是老衲有眼不識泰山,是老衲的不對,還請您慈悲心腸,出手煉製丹藥”。
葉奕怒氣衝衝:“我說你這老禿驢是什麼腦迴路,看把我打的,還好意思讓我為你煉製丹藥,白日做夢”。
法靜道:“小友,我知道你與龍家發(fā)生點兒矛盾,老衲願意出麵為你們調(diào)和”。
葉奕直接迴絕。
“不行”。
法靜瞬間大怒,軟的不行還是要來硬的。
“小子,若是你不答應(yīng),老衲一定要你身後的姑娘受盡折磨”。
“你,我是動不了,但是,你身後那嬌滴滴的姑娘,我可是要辣手摧花了”。
冰嬋不想葉奕為難,依靠在他後背。
“葉奕,若是不想為他們煉丹,我的命他們拿走就是”。
葉奕安慰她,拍了拍她的手掌,示意,沒事的,一定會安穩(wěn)離開這裏。
“沒事的,他還想求我煉製丹藥,我們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
法靜以為他迴心轉(zhuǎn)意,要為自己煉製丹藥,笑道:“這就對了嘛!早知如此,當(dāng)初,何必找麻煩呢?”
葉奕表示不理解。
“好像找麻煩的是你吧!”
法靜不與他打嘴仗,忍耐著脾氣,客氣著說話。
“相見就是緣分,還望小友莫要見死不救”。
“我要先恢複玄力,這樣才能安穩(wěn)煉丹”。葉奕說。
法靜道:“應(yīng)該的”。
葉奕馬上服用十品聚玄丹,還給了冰嬋丹藥,讓她也盡快服用丹藥,一會兒的情況不知道會怎麼樣的。
法修禪杖豎直觸地。
“戰(zhàn)技?普天佛像”
葉奕聽到他施展戰(zhàn)技,連忙警惕起來。
“怎麼,你要下死手嗎?”
法靜道:“小友誤會了,我這麼做隻是讓你盡快恢複傷勢,沒有別的意思”。
一股黃色玄力湧現(xiàn)在葉奕身邊,暖洋洋,玄力恢複的更加迅速。
“這是輔助戰(zhàn)技,傷口愈合的速度加快了,他暫時不敢下殺手”。
攻擊戰(zhàn)技,顧名思義,就是殺招。
輔助戰(zhàn)技,一般都是幫助武者恢複傷勢和恢複玄力。
控製戰(zhàn)技,大多都是以控製敵人為主。
葉奕磨磨蹭蹭,時間來到中午。
太陽懸掛在半空,發(fā)出耀眼光芒。
葉奕反客為主道:“肚子餓了,與你們打了這麼久,早就累了,還不招唿!”
法靜道:“應(yīng)該的,我馬上喊人去準(zhǔn)備”。
葉奕指名點姓的說:“等等,讓法時去戀花樓買好酒好肉,快點兒啊!磨嘰什麼呢?”。
法靜立刻下命令,法時不敢不從。
隻能怨恨一句。
“都怪自己下手太重,這小子,擺明了使喚自己,要報私仇”。
……
葉奕好吃好喝,酒肉管夠,不一會兒功夫就吃飽喝足了。
陸弦禪房。
葉奕剛進去,就看到床榻上躺著一位麵色憔悴的人。
法靜道:“小友,可以開始煉丹了嗎?畢竟,在下義子等不及了啊!”
葉奕說:“可以煉丹了,但,你們要迴避一下”。
法靜很懂規(guī)矩。
“明白,這玄獸內(nèi)丹和煉丹爐鼎,我已經(jīng)給您準(zhǔn)備好”。
葉奕道:“煉丹爐鼎我有,你不用費心準(zhǔn)備”。
法靜道:“小友,義子就拜托您了”。
法靜把百顆玄獸內(nèi)丹留下,幾人離開禪房,在外等候。
葉奕喚出九龍焱炤鼎,手中玄力湧現(xiàn),先將內(nèi)丹放進去,又把十品固元丹弄成粉末,一同放進去。
“利用固元丹與玄獸內(nèi)丹融合,輕而易舉成丹,這麼簡單竟然沒有人知道”。
七彩鼎紋升起,鼎蓋合,琉璃火燃,遊刃有餘,一鼓作氣,一套熟悉的操作完成。
一炷香後,就成功了。
葉奕道:“你們可以進來”。
冰嬋進來說:“你腦袋真被門給夾了”。
“這不是為了保住我們的命嗎?”。葉奕委屈巴巴的說。
法靜接過葉奕煉製的丹藥,紅潤瀅澤,確保丹藥沒有問題,馬上拿給陸弦服用。
“他這是怎麼了,非要玄獸內(nèi)丹治愈”。
“被天罡血狼所傷”。法靜說。
“就因為這,你們就要去大肆獵殺天罡血狼,取其內(nèi)丹”。葉奕嚴(yán)肅的說。
法靜道:“佛家人應(yīng)一心向善,如今,我為救義子,犯下滔天大錯,殘害數(shù)百隻天罡血狼”。
法修道:“雖然,陸弦已經(jīng)服用下丹藥,可他還是有可能醒不過來”。
葉奕笑著說:“交給我吧!”
葉奕右手放在陸弦胸口處,看著他的模樣,不禁讚歎。
“長的倒是不錯”。
“天罡血狼長期與名草接觸,日積月累,全身上下都被浸潤,我身負(fù)天狼星將的力量,應(yīng)該可以治愈其受的傷”
隻見,玄力繞身,陸弦蒼白的臉,慢慢恢複血色,開始紅潤起來。
葉奕見差不多了,馬上收手。
幾息時間過後,陸弦睜開明亮如晶的雙眼。
法靜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下了。
“普光門之行,終於善始善終了”。葉奕悵惘道。
法靜激動的心情,無話可說,溢於言表。
“弦兒,你終於是醒了”。
陸弦虛弱的語氣說:“我這是怎麼了,好像做了一場夢啊!”
法靜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講清楚。
陸弦馬上下床叩謝救命之恩。
“恩人,請受我一拜”。
葉奕道:“快別這樣,我怕……”
禿驢二字始終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