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與我對戰的弟子都這麼強”。
文浩怨恨道。
淩剞不依不饒,提劍來衝,毫不客氣。
文浩阻擋其前行步伐,不能讓他舒服的和自己貼身對戰。
“戰技?金虹貫日”
身為幽玄境的武者,豈能被螭玄境武者給嚇到。
橫斬一劍,劍氣飛出。
淩剞見文浩施展的戰技不一般,劍氣鋒芒銳利,不敢輕敵。
“我的目標是消耗時間,不能與他過多糾纏分勝負”。
“戰技?天劍三式—斷紅塵”
三劍斬去對方戰技,才勉強破開,劍氣消失在眼前。
“幽玄境不好對付”。
淩剞吃力的說。
雖然如此,可他還是不願被動戰鬥,因為,這樣會讓自己喪失信心。
淩剞為了主動權能在自己手中,主動進攻,倒是文浩有點兒婆婆媽媽,瞻前顧後,猶豫不定,不敢大施拳腳功夫。
時間如同河流中的水,緩緩流過,不肯為誰停留。
淩剞一直主動與之對壘,兩人對戰十分膠灼。
擂臺上眾弟子臉上大寫著吃驚和心服。
“永恆劍莊的天才弟子,實力強勁,外加上還有丹藥傍身,防禦力驟升,他能通過,遲早的事”。金鋒說。
木騰讚歎道:“今年我們滄玄可謂是人才輩出啊!不服不行”。
土笙笑道:“越來越期待三國大比了”。
水瀅道:“還有好長時間呢!對了,現在他們的實力出現兩極分化的局麵,境界不相當,想想,該如何對待餘下的弟子吧!”
“難道要把他們趕迴家嗎?”
火熙說:“保證他們全部通過,最後三周在宣布”。
“麵對實力差勁的弟子,讓我們的弟子使出五分實力就是”。
“火曜劍聖的辦法可行,作為後者,不讓他們進入武塔修煉就是,否則,有些弟子肯定心裏不服氣”。
金鋒道。
土笙搶話說:“也好,這樣,也可以讓辛苦提前通過任務的弟子心裏平衡”。
香已經燃燒一半。
文浩開始發力。
“戰技?金虹貫日”
橫斬出一劍,劍勢如虹,比之前更加洶湧。
淩剞眼眶戰意激昂。
“戰技?天威滅世斬”
不出意料,他的戰技被破。
“果然,幽玄境武者不好對付”。
淩剞果斷單劍化雙劍,隻有這樣,他才能施展出更強的戰技。
“戰技?陰陽虛空刃”
雙劍交錯,劃出劍氣,氣勢淩人,劍氣所向披靡。
文浩大為驚訝,幸好,自己的戰技阻擋其進攻趨勢。
而後,淩剞戰技還未消失,不過,戰技已如驚弓之鳥,文浩一劍斬破。
文浩見此,奮力前行。
淩剞也同樣勇往直前。
兩人戰至最後時刻,淩剞明顯體力不支,玄力不支,彼時,香已經燃盡。
擂臺下,眾人歡唿,多麼精彩的一場對決,和氣生財,沒有狠毒致命的招式。
滄珷激動的吼道:“淩兄,你太帥了”。
葉奕一臉嫌棄的說:“這…滄兄,你好歹是一位皇子,這麼不要麵子的嗎?注意皇家威嚴”。
滄珷激動的說:“管他呢?禮儀什麼的,我早已經受夠了”。
陳巖馬上捂住他的嘴巴,提醒道:“禍從口出,小心點兒滄兄”。
滄珷後知後覺,冷靜下來,環看四周,發現並沒有人關注自己。
淩剡身為大哥,也是走近自己的弟弟,問候說。
“恭喜啊!小剞”。
淩剞笑顏微開:“大哥,我做到了”。
淩剡道:“一會兒進入武塔,千萬要注重前半個小時,放心大膽的修煉,後半個小時,要格外謹慎,有危險來臨,不能大意”。
金曜劍聖說:“你們五人稍作休息,一會兒便可前去武塔,也可以自由結合,兩人一組,分批前去”。
滄珷說:“幹脆點兒,我們五人一起去”。
秦珽也恢複的差不多。
……
七曜劍聖玄兵飛出,五人被一束光芒籠罩,隨後,眼前一亮,來到武塔內。
一股強大的玄力如潮水般澎湃而來,五人瞬間跪下來。
“這麼強大的玄力威壓,怎麼搞的”。
吳超不滿的說。
滄珷堅苦的說:“趕緊適應玄力波動,否則,我們修煉不了多長時間”。
五人瞬間盤坐下來,額頭上布滿汗珠,微微皺眉,汗珠如雨水般灑落到地麵。
好大一會,五人才適應過來。
秦珽說:“好奇妙的玄力波動,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淩剞提醒道:“兄弟們,半個小時,我們隻有前半個小時,要認真修煉,後半個小時會有危險”。
“什麼鬼東西,還有危險” 滄珷道。
……
半個小時後。
五人都提升一重境界。
金字門突然響聲打開,五柄金曜長劍飛出。
七曜武塔上方,一道聲音傳入。
“若堅持不住,站至中間,自可平安出來” 。
五人瞬間警惕起來,環看四周,手中握有玄兵。
五人與五柄劍打起來,十分激烈。
還沒有過幾招就負傷。
隻能無奈的站到武塔中間,瞬間來到葉奕麵前。
葉奕被嚇一跳。
“這才過去半小時,你們這麼快就出來了?”
葉奕看著他們胳膊上都有被劍劃破的痕跡,還有鮮血流出。
“這金曜劍誰能阻擋啊!”滄珷喊苦說。
“就是啊!這玄兵比人還精啊!成精了嗎?”吳超道。
“不過,我們也借此提升一重境界,還算不錯”。陳巖道。
淩剞還算開心。
“我和滄兄都突破至幽玄境”。
葉奕一點兒也不吃驚,以他們的天賦,這還算慢的。
“祝賀兩位”。
滄珷道:“趁此機會,不如,我們今晚去戀花樓好好喝一杯?”
淩剞笑道:“正有此意,不過,我沒有敢說出來”。
陳巖殺人誅心道:“能帶女伴嗎?”
吳超聽起,想哭泣。
“這,這,陳兄要幹什麼”。
“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她獨自一人,挺孤獨呢!”陳巖解釋道。
淩剞說:“她在蒼州城不方便過來”。
滄珷道:“吳兄,你不去邀請她嗎?試試唄!機會難得,有理由邀請她哦,不要怕失敗,如果真成了呢!”
“滄兄,你不要說我啦,你不也沒有嗎?”吳超不服氣的說。
滄珷道:“此言差矣,現在,我們更擔心你啊!你覺得,以我的身份,還害怕找不到女人嗎?”
幾人對視一眼,心中全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