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前幾天開始,李清雨成為了慕容懷的幻想,因為一看到她,慕容懷就想起了自己摯愛的妻子,隻不過因為各種原因的束縛,他不敢覬覦李清雨。ъimiioμ
但此時,酒精和某種藥物的作用下,讓他感覺自己再也不受束縛了……於是,慕容懷徹底失控了。
……
不知多久之後,慕容懷終於心滿意足的沉沉睡去了。
而此時,一旁的李清雨則深深吸了口氣,她打開了房門,衝著站在門口的賈米爾深深鞠了一躬:“謝謝你的藥。”
賈米爾道:“你放心吧,我會和旭陽哥哥解釋清楚的,絕不會讓你為難。”
“謝謝!”李清雨認真的衝著對方鞠了一躬。
這種藥,是賈米爾和韓春露研製出來的一種特殊致.幻類藥物,服用之後能夠讓人產(chǎn)生錯覺,誤認為自己和別人發(fā)生了什麼。
李清雨之所以給慕容懷服用,就是為了促成下一步計劃。
因為賈米爾和韓春露為了在一些特殊任務中自保,所以經(jīng)常會使用這種藥保護自己,所以至今為止,二人仍舊是完璧之身。
靠著這種藥,李清雨保住了自己對古旭陽的忠誠,但是,慕容懷卻懵然不知,還以為自己已經(jīng)在迷亂中得到了李清雨。
此時,賈米爾不由歎道:“清雨姐,其實你知道嗎?你就算不這麼做,旭陽和江凡哥哥也會收拾了這個老家夥的。”
李清雨迴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慕容懷,頓時搖了搖頭:“我的目的不是害死他,如果真的希望,我自己早就做了。”
“姐,你真的很善良。”
……
翌日清晨,慕容懷終於睜開了眼睛,整個人恍如隔世的躺在了床上,大腦中一直在想著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許久之後,他細思極恐,不由得左右環(huán)顧。
李清雨早就不在了,昨夜已經(jīng)離開了,但是卻有一縷發(fā)絲被她故意留在了床笫之間。
“我到底做了什麼孽啊!”慕容懷不由捂著臉,痛苦不已的說道。
他很清楚,自己和李清雨都被下藥了,而且下藥的人手法非常惡毒,目的性很強,就是為了整垮慕容家。
隻是,慕容懷並不知道是誰要這麼做。
思忖了許久之後,慕容懷終於穿好了衣服,連忙跑下了樓,來到了李清雨的家門口。
隻是,不論慕容懷怎麼敲門,裏麵都沒有迴應。
慕容懷拿出了鑰匙,打開了別墅,在每一個屋子裏都找遍了,卻仍舊找不到李清雨。
這時候,慕容懷的心碎了。
清雨,對不起……我是個畜生,我對不起你。
與此同時,李清雨已經(jīng)來到了慕容世家,開始有條不紊的工作了,她也很清楚,距離她的下一個目的已經(jīng)很近了,隻是,不知道慕容懷會不會上鉤,也不知道時間是否夠用。
……
接近夜晚,江凡隻身一人來到了香江邱家。
邱家,是邱雨的母家,香江四大美女之一的邱雨隨了母姓。
今天,邱家宴請了香江的知名人士來家中做客,其中也給江凡發(fā)來了請?zhí)瑫r,邱家也請來了卓峰。
這並不是因為邱家很大膽,而是因為邱家已經(jīng)無欲無求。
這場戰(zhàn)鬥不論誰生誰死,跟邱家的關係並不是很大。
……
邱家很特殊,如同女兒國一般,偌大的別墅莊園裏,所有的家庭成員、管家、仆人都是女性,找不到一個男人。
這就是邱家的特點,在邱家,母係占據(jù)了主導地位。
江凡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卓峰的身上。
而卓峰的目光也找上了江凡。
雖然披了一層特殊的外皮,但卓峰並沒有迴避江凡,而是快步走到了他的麵前,衝著他端起了酒杯。
兩個人不動聲色的喝掉了杯中酒,又四目相對。
“江凡,什麼時候開戰(zhàn),你說了算。”卓峰一臉誌在必得的樣子。
“隻要不禍害老百姓,隨你。”江凡淡定的說道。
“你是在求我嗎?”卓峰冷笑道。
“不,我是再給你下最後通牒。”江凡語氣淡淡的說道。
“你憑什麼?”卓峰道,“我可以告訴你,這座城市就是我們的戰(zhàn)場,你越是不希望我做什麼,我越是會做什麼。你江凡最喜歡沽名釣譽,我偏偏讓你什麼都得不到!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聽到這,江凡的嘴角頓時勾起了一抹冰冷和鄙夷:“是嗎?”
卓峰突然間感覺江凡的眼神有些可怕,他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寒聲問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凡從一旁拿起了另一杯酒,一臉風輕雲(yún)淡的說道:“對你這種狗都不如的畜生,我也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規(guī)的手段了。”
“你……”卓峰頓時感覺心跳一陣加速。
而此時,江凡已經(jīng)拿著酒杯走遠了:“什麼事想好了再說,永遠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凡的話讓卓峰鴨子聽雷有點懵,他隻能細細的思量著,但卻並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
突然間,黑子智尚從不遠處走了過來,他的臉色蒼白,十分慌亂:“出、出事了!”
“怎麼了?”卓峰問道。
黑子智尚拿起了一部手機……
卓峰接過手機,衝著聽筒裏問道:“誰?”
“峰哥,實驗室被不明身份的人闖入,他們、他們……”聽筒裏是山本剛一的聲音,這人是卓峰實驗室的負責人。
對卓峰來說,實驗室中最重要的財富不是別的,而是他本人的身體。
脫離了靈魂的身體會和普通屍體一樣,會加速腐爛,但卓峰將身體放在了一個秘密實驗室中進行了冰凍保存,所以身體根本不會腐爛,而是出於長眠的狀態(tài)。
此時,卓峰心急如焚,忙問道:“我的身體呢?”
“被、被他們搶走了!”山本剛一哭喪著臉說道,“他們來了幾十個人,功夫都很高,我們的人根本不是對手,沒多久就敗下陣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搶走了您的身體!”
卓峰頓時感覺到了全身冰涼,此時此刻,他終於明白江凡剛才話語的意思了。
隻是,實驗室裏機關重重,高手如雲(yún),江凡隻是派了幾十個人就能突破實驗室,這幾十個人到底是誰?
難道是古旭陽一夥人?不可能!現(xiàn)在香江的情況萬分危急,江凡哪還有力氣調(diào)配這麼多風火輪去霓虹國?
卓峰坐不住了,他掛斷了電話,直奔江凡而去。
但就在此時,一隻手突然間橫在了他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別慌!”
擋住卓峰的人是個棕色頭發(fā),皮膚顯得很白淨的男人,中等身高,身體健碩,年輕而英俊。
“麥肯?”卓峰一陣詫異,但很快,他就說道,“別攔著我,我要跟江凡說幾句話!”
“你現(xiàn)在心理失控,和他聊什麼都不會占據(jù)上風!”麥肯淡淡一笑,“還是別聊了!”
“你管的太多了!”卓峰冷冷道,“我尊重北澤先生,可不代表胡寵著你,你一邊去!”
“我要是不呢?”麥肯一臉鄙夷道。
卓峰和麥肯並不合拍,自從兩個人見第一麵的時候,麥肯就和卓峰不對路,因為兩個人同樣傲氣,而且固執(zhí)。
麥肯因為是天王組織的少東家的原因,所以從來都不把卓峰放在眼裏,而卓峰也因為手握重兵,同樣也瞧不起裝逼的麥肯。
就在兩個人四目相對,天雷地火的時候,維嘉快步走來,連忙按住了兩個人的肩膀:“都是自己人,不要爭吵了,兩位,省得被外人看笑話!”
麥肯瞪了維嘉一眼,道:“你跟他什麼時候穿一條褲子了?”
維嘉低著頭,皺著眉說道:“少爺,不要讓我太為難了,咱們的敵人始終是江凡!”
“夠了!少拿這種話來搪塞我!”麥肯說完就拂袖而去。
“什麼東西!”卓峰咬牙切齒。
“高城兄弟,大人不記小人過吧!”維嘉說道,“畢竟是我老大的兒子。”
“維嘉老兄,我替你感到悲哀。”卓峰道,“你好歹也是那麼大組織的首領,你為什麼要怕他?”
維嘉不由艱難的搖了搖頭:“老弟,你沒有和北澤豪見過麵,你是不會理解我現(xiàn)在的感受到。我隻能說,他的實力不亞於你手中的兩萬雄兵!”
卓峰剛要繼續(xù)說些什麼,維嘉卻已經(jīng)走遠了。
膽小如鼠!卓峰鄙夷的掃了維嘉一眼,多虧對方的敵人是江凡,否則這種人真的不配和自己並肩作戰(zhàn)!
卓峰一想到這,心情頓時有些錯綜複雜。
結(jié)束掉江凡之後,我何去何從呢?下一個盟友會是誰?
卓峰沒有多想,畢竟這是以後的事情,現(xiàn)在他要做的,是立刻和江凡進行一次談判,畢竟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落在了對方的手中。
卓峰是個極為愛惜自己身體的人,而且他將來一定要讓自己的靈魂重新歸位,用自己真正的身體享受自己的輝煌成就,現(xiàn)在身體被江凡的人搶走,他當然於心不甘。
所以,這時候他必須要改變自己的計劃了,否則一切都來不及了!
隻是,還沒等卓峰靠近江凡,他就看到邱家現(xiàn)任家主邱雨正在和江凡聊天!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