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上,蘇傲雪都沒敢亂動,畢竟是直升飛機,一個不小心飛機就會顛覆。
而與此同時,在天海那邊,江歌已經(jīng)酒醒,薑天達把江凡所做的事情告訴了江歌。
江歌愣住了……許久之後,他才說道:“我得感謝他,他做了我不敢做的事情。”
聽到這,薑天達頓時欣慰一笑:“江凡說了,如果你不是這個態(tài)度,他真的要打死你了,你太不長進了。”
“那不能啊。”江歌紅著臉說道,“我就是這一點不如他!”
薑天達頓時哈哈一笑。
兩個多小時候,飛機終於落在了江凡家的房頂上,江凡第一個下了飛機,隨後衝著兩個女孩說道:“你們?nèi)タ蛷d裏坐一會兒,我去洗個澡,昨天心情不好喝多了,忘了洗了。”
蘇傲雪仍舊怒氣衝天:“你還挺自在的,姓江的我告訴你,你欠我一個解釋!”
“行啊,隨便你怎麼說吧,對了,你叫什麼?”江凡問道。
“蘇傲雪!”蘇傲雪毫不客氣的說道。
“哦,蘇家那個刁蠻任性的丫頭啊!”江凡冷冷一笑,“得了,一會兒我給你爺爺打個電話報平安吧,省得你爺爺擔心。”
蘇傲雪頓時一愣:“怎麼,你這個混蛋還認識我爺爺?”
“這不廢話嗎?我能不認識嗎?”江凡道,“先下樓吧,我讓傭人給你們準備早餐。”
江凡說完就帶著兩個美女下了樓。
隨後,江凡一個人來到了江歌的房間裏。
剛一開門,江凡就見到江歌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
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江凡,江歌也嚇了一跳:“靠!這麼像?”
江凡冷冷道:“人已經(jīng)給你帶來了,你可別不爭氣,怎麼把握看你的了!”
“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哥!”江歌信誓旦旦。
江凡很快就把自己把對方帶迴來的過程描述了一番,聽的江歌也是唏噓不已,畢竟他是不好意思動手打陸飛的,畢竟陸飛曾經(jīng)和他是很好的哥們。
但是江凡的一句話卻讓江歌警醒,但凡是跟你搶奪摯愛的,都不是哥們,是死敵,對於這種死敵,就要照死裏辦他,決不能給他一點機會!
江歌是學(xué)不會江凡這樣的方式的,但是也隻能強迫自己學(xué)會。
……
江歌很快就下樓了,而江凡則一邊洗澡一邊卸了妝。
隨後,江凡也下樓了。
而來到了樓下的時候,江凡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柳緣正在和江歌激動地親吻在一起……
這時候,蘇傲雪也不由自主的抹了抹眼淚,情緒有些激動。
江凡和蘇傲雪對視了一眼後,便衝著她努了努嘴。
蘇傲雪雖然是第一次和江凡直麵,但卻非常默契的領(lǐng)會了江凡的意思,很快就和江凡一起走進了廚房裏。
廚房門一關(guān),江凡終於鬆了口氣:“太好了。”
“喂,你這家夥!”蘇傲雪把江凡好一陣打量,沒好氣道,“剛才那個江歌哥哥是你裝出來的吧?”
江凡頓時一愣:“我被識破了?”
“這不廢話嗎?你那麼高的個子早就穿幫了,別以為你穿著那雙鞋我就看不出來,就是沒好意思揭穿你。”蘇傲雪冷哼道。
“那你如果現(xiàn)在敢揭穿我,別怪我殺人滅口。”江凡一把掐住了蘇傲雪的脖子。
“嘿嘿,我才不會呢!鬼都看得出來,江歌哥哥是真心愛我緣緣姐的,那個陸飛太人渣了,我以前居然沒看出來呢!”蘇傲雪氣唿唿的說道。
江凡頓時哈哈一笑:“小丫頭,你也不是等閑之輩了,真是火眼金睛啊!”
“這必須的啊!不過真的要感謝你了,你知道嗎?我緣緣姐很好的。”蘇傲雪鬆了口氣道。
“對了,我剛才給你爺爺打完電話了。”江凡說道,“你放心吧,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了。”
蘇傲雪撅著小嘴,很不滿意的說道:“我也知道了,我爺爺剛才也給我打電話了,還問我怎麼認識你的,我真沒看出來呢,你和江歌哥哥隱藏的還挺深啊!你們倆跟我一樣,都是大家族的啊!你們太壞了,一直都把緣緣姐蒙在鼓裏。”
江凡微微一笑:“這是因為江歌不想讓他和緣緣的關(guān)係染上塵埃。”
聽到這,蘇傲雪頓時一愣:“這什麼意思,難道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坦白也叫染塵埃嗎?”
“所以說,你們有錢人家的女兒從來就不了解人間疾苦。”江凡沒好氣道,“我這麼問你吧,如果柳緣知道江歌家裏那麼有錢,一開始江歌追求她的時候,她會不會半推半就?要是那樣的話兩個人一旦感情不和,柳緣肯定會假惺惺的忍著,然後耗到兩個人結(jié)婚吧?這應(yīng)該是一個人的正常思維吧?”
蘇傲雪低下了頭,陷入了沉思:“你繼續(xù)說。”
“我還說啥呢?江歌家趁老鼻子錢了,沒有幾千億米元,大幾百億總是有的,他又是獨生子,像他這樣條件的,追他的女孩子都能從天州排到天海了,可是他這些年一直都對外宣稱自己的父母隻是小老板,又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不讓別的女孩對他產(chǎn)生太大興趣嗎?”
聽到這,蘇傲雪不由歎了口氣:“現(xiàn)在像江歌哥哥這樣的好男人不多了,像你這樣的好兄弟,也不多了,你為了江歌哥哥,真的是敢作敢為了,江凡哥哥,你這人有點意思。”
江凡沒好氣道:“你知道就好,你個死丫頭,之前還誤會我呢!我能是壞人嗎?你差點誤傷友軍!”
蘇傲雪頓時抿嘴一笑:“嘿嘿嘿,以後不會了好不好?”
“這還差不多!”
……
兩個人走出廚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江歌已經(jīng)和柳緣雙手緊握在了一起,那笑容要多甜蜜就有多甜蜜。
江凡也終於鬆了口氣:“你們倆這樣太好了。”
柳緣紅著臉說道:“江歌就是個大笨蛋,你冒充他的事,也跟我說了,真是笨死了。”
“靠!”江凡翻了個白眼,指著江歌罵道,“你是不是傻?”
江歌無奈一笑道:“沒辦法,我在緣緣和你麵前說不了謊,可是我對緣緣,是真心的。”
江歌說到這,眼圈突然間紅了,甚至忍不住捂住了臉。
“這是幹嘛呢!”江凡也側(cè)過了臉,心情有些恍惚。
他知道,這是江歌沉澱了多年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爆發(fā)了,他對柳緣真的投入了很多感情,一直以來,他這個備胎做得很辛苦。
柳緣也在哭,而且是和江歌抱頭痛哭,她一邊哭一邊罵自己有眼無珠。
江凡知道,這裏麵有江歌是富二代的成分。但是這個成分已經(jīng)不算很高了,如果說一點都沒有,那真的是柳緣的虛偽。
沒有人不愛錢,男人是這樣,女人也是這樣,但是又能給你錢,又能給你愛的男人,如果你都不好好珍惜,那你真的是白瞎了。
……
兩個人的情緒很快就恢複了。
隨後,江歌動用了自己的關(guān)係,把柳緣從天南大學(xué)轉(zhuǎn)學(xué)到了天海金融大學(xué),本來天南大學(xué)就比天海金融大學(xué)略微高了一個層次,校方求之不得,至於天南大學(xué)那邊是有些意見的,不過江歌很會做事,他以私人名義給天南大學(xué)捐了5000萬興建新的教學(xué)樓,算是把這件事完美解決。
同時為了讓柳緣的父母不擔心,江歌還把柳緣的父母也接到了天海來居住。
而且,江歌背著柳緣送給了柳緣的爸爸一套別墅,並給他們夫妻倆在江家集團麾下的一個三產(chǎn)公司裏擔任一個油水很大的部門主管。
這種安排江歌沒說,但江凡卻旁敲側(cè)擊的都說了。
因此,蘇傲雪一直都說江凡是江歌肚子裏的蛔蟲。
而這幾天時間,蘇傲雪也一直在跟著兩個人忙活。
這一天清晨,蘇傲雪剛睡醒,就接到了自己的爺爺蘇雲(yún)誠打來的電話:“雪兒,我有一個想法。”
“爺爺,您有什麼想法?”蘇傲雪笑問道。
“我想把雲(yún)蓮集團的工作重心朝著天海轉(zhuǎn)移。”蘇雲(yún)誠笑問道,“你讚同嗎?”
蘇傲雪如今已經(jīng)在雲(yún)蓮集團的高層裏做事了,而且是副董事長,位高權(quán)重,她雖然年輕,但是在管理層卻有著很高的權(quán)威。
她仔細想了半天後,終於說道:“可行,現(xiàn)在兩個臭江哥都在天海,他們的家族重心也都在天海,我覺得咱們?nèi)绻谔旌5脑挘加袀照應(yīng),是個不錯的事情。”
“那如果這樣的話,你就得轉(zhuǎn)學(xué)了,天海這邊你肯定得負責。”蘇雲(yún)誠說道。
“這沒問題,隻要爺爺您也跟著來天海就行。”蘇傲雪微微一笑。
“對了,還有一件事。”蘇雲(yún)誠笑問道,“你覺得你江凡哥哥人怎麼樣?”筆蒾樓
聽到這,蘇傲雪頓時小嘴一撅,輕哼道:“臭爺爺,您套路我!您是故意的!”
“哈哈哈!”蘇雲(yún)誠大笑了一聲,旋即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和你江凡哥哥年紀相當,又門當戶對,而且,我感覺你們倆處得也不錯,你可以考慮考慮他,而且,爺爺也真的很喜歡這孩子。”
蘇傲雪俏臉一紅:“爺爺,您的身體最要緊,然後是公司的事情,然後是學(xué)業(yè),最後才是愛情,著什麼急呢!”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xùn)營可沒有學(xué)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luò)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yù)言,‘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luò)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yù)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luò)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yù)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luò)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luò)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dǎo)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dǎo)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dǎo)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dǎo)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dǎo)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