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願意?
白蓮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她手上用力,梁瑤頓時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住手
茅十八目眥欲裂,卻無可奈何。
求我啊
白蓮花貼近梁瑤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隻要你求他,求他救你,我就放了你。”
梁瑤咬緊牙關,一言不發(fā)。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啊。
白蓮花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五指緩緩收緊。
咳咳……
梁瑤的臉色漲紅,唿吸開始變得困難。
住手
我求你
放了她
茅十八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低下頭,聲音嘶啞地說道。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白蓮花得意地大笑起來,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她鬆開梁瑤,任由她無力地癱軟在地上,然後走到茅十八麵前。
伸出纖纖玉指,挑起他的下巴,語氣輕佻地說道:“記住你今天的話,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說罷,她便轉(zhuǎn)身離去,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茅十八無力地跪倒在地,雙拳緊握,指甲深深地刺進了肉裏,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淌。
他從未感到如此屈辱,如此無力。
茅十八……
梁瑤掙紮著想要爬起來,卻因為缺氧而眼前一陣陣發(fā)黑。
茅十八聽到梁瑤的聲音,這才迴過神來,連忙爬到她身邊。
將她抱在懷裏,焦急地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梁瑤搖了搖頭,虛弱地說道:“我沒事,隻是……咳咳……有點喘不過氣……”
茅十八連忙鬆開手,卻發(fā)現(xiàn)梁瑤臉色蒼白得嚇人,嘴唇也已經(jīng)變成了青紫色。
該死,都怪老子沒用。
茅十八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巴掌,眼中充滿了自責和懊悔。
他將梁瑤輕輕地放在地上,然後解開她的衣領,開始為她做人工唿吸。
然而,就在他的嘴唇剛剛觸碰到梁瑤的嘴唇時,走廊裏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一陣猖狂的笑聲。
哈哈哈
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啊。
茅十八猛地迴頭,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走廊的盡頭,一臉戲謔地看著他。
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消失不見的黑魔。
你小子豔福不淺啊,居然還有這種嗜好。
黑魔不懷好意地笑著,一步步逼近,像是貓戲老鼠般。
貪婪地欣賞著茅十八臉上憤怒、驚恐交織的表情。
你想幹什麼?
茅十八將梁瑤護在身後,警惕地盯著黑魔。
幹什麼?
當然是送你們這對苦命鴛鴦,一起去見閻王。
黑魔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狠毒辣。
他猛地一揮手,一道黑色的能量球唿嘯著朝茅十八飛去。
茅十八瞳孔驟縮,想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團能量球離自己越來越近。
轟——
一聲巨響,走廊的牆壁被炸出一個大洞,碎石飛濺。
然而,茅十八預想中的劇痛並沒有傳來,他睜開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毫發(fā)無損,而原本應該擊中他的能量球,卻被一麵透明的能量護盾擋住了。
怎麼迴事?
黑魔臉色一變,難以置信地看著這一幕。
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茅十八身後傳來就憑你也想動他?
真是不自量力。
茅十八猛然迴頭,隻見一個身穿黑色勁裝,身材婀娜的女人,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後。
女人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fā),白皙的皮膚如同凝脂一般。
精致的五官如同藝術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一雙鳳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讓人不敢直視。
你是誰?
茅十八問道,雖然他從未見過這個女人。
但不知為何,他卻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
女人沒有迴答,隻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轉(zhuǎn)頭看向黑魔,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黑魔,好久不見啊,看來你的實力,還是一如既往的……垃圾。
白……白蓮花?
黑魔驚唿出聲,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灰。
他怎麼也沒想到,消失已久的白蓮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
而且,看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似乎已經(jīng)恢複了全部的實力。
你……你不是……
黑魔指著白蓮花,聲音顫抖著,卻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我不是什麼?
白蓮花一步步逼近,語氣冰冷刺骨。
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
怎麼,讓你失望了?
你……你居然沒死?
黑魔驚恐萬分,他可是親眼看到白蓮花被……
你似乎很怕我?
白蓮花停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怎麼,你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嗎?
黑魔臉色慘白,冷汗涔涔,他嘴唇動了動,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怎麼,不說話了?
白蓮花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既然你不說,那我就自己來問吧。
說,是誰殺了我的亡夫?
亡……亡夫?
茅十八聽到這兩個字,頓時如遭雷擊,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白蓮花,又看了看地上昏迷不醒的梁瑤,一個可怕的念頭,在他腦海中緩緩浮現(xiàn)……
黑魔驚恐萬分地看著白蓮花,嘴唇哆嗦著,卻半天憋不出一個字來。
他當然怕白蓮花,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當年他能爬到二把手的位置,也少不了白蓮花在背後推波助瀾。
說白了,他手上沾的血,有一半都是為了替白蓮花辦事。
怎麼,你忘了?
要不要我?guī)湍戕拺涋拺洠?br />
白蓮花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地獄,帶著徹骨的寒意。
她每走近一步,黑魔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嚨,唿吸困難。
茅十八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
亡夫?
這白蓮花什麼時候嫁人了?
他怎麼不知道?
等等,白蓮花、亡夫、梁瑤……這些詞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地盤旋。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抬頭看向白蓮花,聲音顫抖著問道:“你……你說的亡夫,該不會是……”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人。
白蓮花轉(zhuǎn)過頭,對著茅十八嫣然一笑,然而這笑容在茅十八看來,卻比惡魔的獰笑還要恐怖。
你胡說
這不可能!
茅十八猛地站起身,指著白蓮花怒吼道,“梁瑤的父親,明明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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