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天魔蛟一口將黑魔吞下,腥臭的唾液甚至濺了茅十八一身。
梁瑤強忍著惡心,死死地盯著那頭恐怖的巨獸,身體微微顫抖。
她見過無數大風大浪,也曾冷酷地決定他人生死。
但麵對這種隻存在於傳說中的恐怖生物,她第一次感到了無力和恐懼。
媽的,這玩意兒牙口真好,黑魔那王八蛋,骨頭渣子都沒剩。
茅十八一邊說著,一邊不著痕跡地將梁瑤護在身後。
吞天魔蛟猩紅的雙眼掃視著茅十八和梁瑤。
喉嚨中發出低沉的 growl 聲,似乎是在品味著嘴裏的殘渣。
又像是在評估著眼前這兩個獵物。
怎麼辦?十八,我們逃得掉嗎?
梁瑤的聲音有些顫抖,但她並沒有像普通女人那樣驚慌失措。
反而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分析著眼前的局勢。
茅十八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工兵鏟。
目光死死地盯著吞天魔蛟的一舉一動,大腦飛速運轉,尋找著逃生的機會。
他知道,以他和梁瑤現在的實力,想要戰勝這頭恐怖的巨獸,無異於癡人說夢。
唯一的辦法,就是利用地形和環境,盡可能地拖延時間,等待救援或者奇跡出現。
吼——。
吞天魔蛟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它仰天怒吼一聲。
巨大的身軀猛然 lunge 向前,張開血盆大口,朝著茅十八和梁瑤撲了過來。
跑。
茅十八大吼一聲,拉著梁瑤轉身就跑。
兩人拚盡全力,朝著山穀深處狂奔。
吞天魔蛟的速度極快,眨眼間就追了上來。
巨大的爪子狠狠地拍在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碎石飛濺,塵土飛揚。
這邊,茅十八眼角的餘光瞥見前方不遠處有一個山洞,連忙拉著梁瑤衝了過去。
兩人衝進山洞,茅十八反手一掌拍在洞壁上,一塊巨石轟然落下,將洞口封死。
唿,唿……
兩人背靠著冰冷的洞壁,劇烈地喘息著,冷汗浸濕了他們的衣衫。
我們暫時安全了。
梁瑤說道,但她的聲音中依舊帶著一絲顫抖。
茅十八沒有說話,他將耳朵貼在洞壁上,仔細地 listening 著外麵的動靜。
轟,轟,轟。
吞天魔蛟的撞擊聲不斷傳來,整個山洞都在劇烈地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坍塌。
媽的,這畜生瘋了。
茅十八忍不住咒罵道。
“它進不來吧?”梁瑤有些擔憂地問道。
希望如此。茅十八的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就在這時,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突然從洞穴深處傳來。
在寂靜的山洞中顯得格外清晰。
茅十八和梁瑤頓時警覺起來,他們對視了一眼。
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驚恐和疑惑。
“什麼東西?”梁瑤低聲問道。
茅十八沒有迴答,他緩緩地站起身,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匕首。
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走去slowly,梁瑤也緊隨其後。
黑暗中,兩人的腳步聲顯得格外沉重,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
滴答,滴答……
水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清晰可聞,在寂靜的山洞中迴蕩,顯得格外詭異。
隨著兩人的不斷深入,光線越來越暗,他們不得不放慢腳步,小心翼翼地摸索著前進。
突然,茅十八停下了腳步,他示意梁瑤保持安靜。
然後屏住唿吸,仔細地 listening 著周圍的動靜。
嘶嘶……
一種奇怪的聲音從前方傳來,像是某種生物在吐著信子。
又像是……女人在哭泣。
茅十八的心中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握緊手中的匕首。
示意梁瑤做好戰鬥準備,然後 slowly 地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拐過一個彎道,眼前豁然開朗。出現在他們麵前的,竟然是一個巨大的地下空間。
借著微弱的光線,他們看到在空間的中央。
竟然有一座古老的祭壇,而祭壇的周圍,則散落著無數的白骨。
嘶嘶……
那個奇怪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他們聽清楚了,那分明就是一個女人在哭泣。
茅十八和梁瑤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慢慢地朝著祭壇的方向走去……
等他們走近了才發現,在祭壇的中央,竟然躺著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破爛的衣服,長長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
隻能看到她瘦骨嶙峋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憫。
你還好嗎?梁瑤試探著問道。
那個女人聽到聲音,緩緩地抬起頭,露出了一張……傾國傾城的絕世容顏。
臥槽。
茅十八忍不住驚唿出聲,他走南闖北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
可像眼前這位這般,美得如此純粹,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他還真是頭一迴見。
梁瑤也被眼前女子的美貌驚豔到了,但她很快就冷靜下來,再次問道。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這裏?
那女子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
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就像一隻迷途的小鹿。
別怕,我們沒有惡意。
梁瑤放緩了語氣,柔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會被困在這裏的?
那女子依然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伸出手,指向了祭壇的中央……
茅十八和梁瑤順著她的手指的方向看去。
隻見在祭壇的中央,竟然插著一把……閃閃發光的金色匕首。
金色的匕首插在祭壇正中,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為這片陰森的空間增添了一絲詭異的色彩。
匕首的造型古樸,刀身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隱約透著一股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這匕首……
茅十八剛想伸手去拔,卻被梁瑤一把拉住。
小心有詐。
梁瑤低聲說道,美眸中閃爍著警惕的光芒,這地方處處透著古怪,還是小心為妙。
茅十八聞言,縮迴了手,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還是梁總心思縝密,我差點就魯莽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貧嘴。
梁瑤白了他一眼,但語氣中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茅十八嘿嘿一笑,沒有說話,目光卻始終沒有離開那把金色的匕首。
他有種預感,這把匕首絕對不是凡物,說不定就和他們此行的目的。
揭開末日真相——有著某種聯係。
就在這時,祭壇上的女子突然掙紮著站了起來。
踉踉蹌蹌地走到祭壇邊,指著那把金色匕首,口中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她在說什麼?
茅十八皺了皺眉,完全聽不懂對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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