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說?”天老拍了一下沈笑的屁股,哈哈一笑,道。
“我的親大爺,我不知道說什麼啊?”沈笑的頭被按在地上,他扭過漲紅著的臉既羞又急的對天老道。
“臭小子,還嘴硬,再打打屁股你就不嘴硬了。”天老見沈笑還是不服,於是手起掌落又是兩聲響亮的拍打聲傳來。
“這臭小子說剛才叫你什麼?”地老在旁邊道。
“叫什麼了?我沒有聽清楚。是……臭小子,你敢叫我大爺,是嫌棄我老了是不是,為兄今日就教教你如何在兄長麵前說話,知道什麼是禮數。”天老略一沉吟,他確實剛才隻為了樂沒有聽清楚沈笑前麵的話,此時迴想起來後便眼珠子一瞪,手掌抬起又要揍沈笑一番。
“大哥,你是我大哥,小弟錯了,小弟真的錯了,大哥手下留情啊大哥,你是我最親最愛的大哥……”沈笑知道二老玩心太重,平日裏找不到樂子兄弟二人就相互鬥嘴從中取樂,此時有他在二老手裏,如果不能讓二老高興的話,遭罪的一定就是他了。
“遲了,現在曉得叫大哥了?小子,今日哥哥就教你如何尊敬兄長。”天老才不理沈笑的哀求討好,在話剛剛出口之即又是幾個巴掌落了下來。
“說不說,那婆娘你和那兩個妮子到底藏哪兒了?”地老也是幾個巴掌落下,道。
“大哥啊,兩位親愛的大哥,冤枉小弟了,小弟沒有做什麼說什麼呢,再說小弟如果有事情哪裏敢隱瞞兩個哥哥呢,我可以對天發誓。”沈笑哀求道。
“天算個屁,對哥哥發誓,大哥我就代表天。”天老眼珠子一瞪,喝道。
“對對對,天大哥就是天,地大哥就是地,我對天地兩位大哥發誓,本沈笑絕對沒有說謊,否則有若在欺騙哥哥,就讓哥哥把小弟的屁股打爛當下酒菜。”沈笑道。
“滾,你的屁股能值幾個錢,還讓我們當下酒菜,想得美。”天老樂得哈哈大笑,又是幾巴掌落下,道。
“臭屁股一個,丟給狗都不吃,還想讓你的兩個如此英明偉大又頂天立地的哥哥去吃,我看是沒有揍美。”地老也被沈笑的話逗樂了,他小辮子一甩,笑罵道。
“哥哥,兩個哥哥,狗它想吃也不敢吃,但是兩個哥哥敢啊,所以如果我撒謊,就把屁股交給兩位哥哥處理。”沈笑道。
“他說什麼?他的屁股狗都不吃?”天老抬頭看著地老,道。
“他罵我們不如狗,所以才吃他的屁股。”地老道。
“揍,揍的他屁股如當年大頭的屁股一般就不會如此繞著圈子罵我們了。”天老道。
“沒錯,揍,當年大頭的屁股我們給揍得幾個月都如駱駝屁股一樣大,這臭小子想要學大頭當年一樣,所以我們……”天老仿佛想起當年可笑的場麵,大笑著看著天老道。
“所以我們繼續揍,想著法子揍,最終讓這臭小子幾個月見不得人。”天老也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從眼角流了出來。
沈笑聽了二老的話後渾身一哆嗦,這才知道二老的恐怖。如言旭這般厲害的人物都被二老逮住脫了褲子把屁股揍得幾個月也無法消腫,他沈笑有何本事能抵抗得了二老這整人的手法。
而二老看來對於揍人屁股有特別的愛好和獨到之處,一個天下一流天才的言旭屁股都會被揍得幾個月無法消腫,可見天地二老的手法的高明與奇特之處。
此時沈笑也明白言旭對二老的畏懼和痛恨了,一個霸刀門當年的天才,後來的宗主居然被人脫了褲子揍得屁股幾個月肥腫不堪,這在江湖之上絕對是絕無僅有的事情,如果傳到江湖,夠江湖傳笑無數年了。
沈笑殺豬般地叫了起來,但是二老卻一點不為所動,反而二人一隻手抓著沈笑的一條腿將他赤條條的提了起來。
二老提著沈笑,身形一晃便消失在了原地,幾乎是眨眼間二老便帶著沈笑來到了一個古木下,從乾坤袋內取出了繩索綁住沈笑的雙足將他懸掛在古木之上。
沈笑想要掙紮,可是二老的手法特別奇怪,他丹田和奇經八脈沒有一點受製的感覺,可是偏偏就是發不出一點力量,甚至連手指頭都沒有辦法動。
沈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二老在他眼前晃動,雖然嘴裏一會兒討好一會兒相罵,但是二老卻軟硬不吃,而是手持從樹上折下的一截樹枝在沈笑的身上不停的抽打著。
剛開始的時候沈笑感覺那枝條落在身上有無比的疼痛,他本來已經如鋼鐵般的肌膚居然扛不住二老手裏那軟綿綿的枝條抽打,在枝條落到身上之即頓時起了一道道紅色的腫痕,使得他如被嚴刑拷問的囚犯一般。
可是過了大約一刻鍾的時候,二老手中的木枝還在不緊不慢的落在沈笑身上,沈笑卻發現木枝落在身上竟然不疼了,甚至有一種舒服地感覺。
仿佛渾身那本來因為修煉“九轉不死魔佛體”使得渾身的肌膚如鋼筋一般堅硬,讓他有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舒服,如身上罩著一件緊緊地鎧甲一般將他的身體有些束縛住了。但是此時在二老的抽打之下竟然那本來堅硬而又緊巴巴的肌肉卻鬆軟了下來,特別是二老先前在屁股之上拍打的地方更是舒服,有如被郎中拔罐按摩了一般舒服。
他這時才知道,二老根本就不是為了想要知道他的秘密而故意脫了他的衣服打他屁股,而是借故在祛除他修煉功法時候留下的後遺癥,因此來抵償先前因二老的疏忽被言旭一刀震傷之過。
“咿,這臭小子還曉得以血脈倒流之法抵抗了,小子,你這血脈倒流之法雖然是無師自通,但是老哥的鞭子卻不是吃素的,看你血脈倒流之法厲害還是哥哥的鞭子厲害。”天老一枝條落在沈笑的脊背之上,恰恰是沈笑還沒有被鬆弛的肌肉之處。天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