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冷若雨的眼神和語氣中可以看出,冷若雨也有她的無奈,他雖然憎恨孟謝靈和趙菲二人的叛出宗門,但她卻是一個極有耐心的人物,沒有因為心中的憤怒而不顧江湖安危貿然出手,這也看出冷若雨是一個非常冷靜的人。她絕非表麵那麼簡單。
“冷穀主冷前輩,在下還有一事……”沈笑聽了半天,終於道。
冷若雨似乎知道沈笑要說什麼,在沈笑的話還沒有說完之即,她的手突然豎起,道:“褚家姐妹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你幹你的正事要緊。”
“前輩,可否放了她們,她們其實很可憐的,我們真的……”沈笑道。
“她們二人現在是本尊的親傳弟子。”冷若霜轉過身,道。
“謝謝!”沈笑當聽到褚氏姐妹已經是宗主的親傳弟子,那麼褚氏姐妹就不可能還在牢獄之中了,這才放心下來,於是急忙抱拳道。
“不用謝,她姐妹是我無情穀的弟子,我如何對待是我無情穀的事情。而且她們姐妹也不一定如外界所傳遭受那般罪孽,本尊也不是糊塗之人。”冷若雨道。
沈笑笑了,笑的非常開心。這才知曉眼前這個冷若雨真的不簡單,而且做事非常有謀略,按冷若雨所言,褚氏姐妹並非一直被關在牢獄之中,之所以如外界所言,那一定是冷若雨為了看清孟謝靈趙菲二人的陰謀故意將二姐妹關進地牢,這樣做一來可以麻痹她們二人早日露出陰謀詭計,二來也不失是保護二女的一種手段。
而且看來冷若雨早就對她們的大長老孟謝靈的不正目的有所懷疑了,否則作出如此安排。
現在確知了褚氏姐妹安全之後,沈笑心裏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來。
“可否讓在下見她們姐妹一麵,僅僅是謝謝她們而已。”沈笑道。
“不必了,有些事情還是該過去就過去吧,流水雖然無情,但是落花不一定會無意,不見麵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你們三人一個是多情年少,兩個卻是懷春花季,見了麵就不一定會放得下了。”冷若雨道。
“這……”沈笑愣住了,他沒有想到冷若雨會說出如此話來,他雖然想見見這二女當麵謝謝她們,但是卻找不出反駁冷若雨的話。
“好吧,那勞煩穀主給他們姐妹帶話,希望他們二人幸福快樂。”沈笑想了半晌,才道。
“好!”冷若雨點了點頭,而後又道:“如真的關心與她們二人,第一你出去之後小心為上,第二在我無暇照顧她們之即,在她們有困難的時候幫上一幫就足夠了。”
“冷穀主言重了!不過隻要需要沈笑的地方,沈笑在所不辭。”沈笑感覺到冷若雨的口氣不對,但是卻說不上哪裏不對,可是他對於褚氏姐妹的友情卻是真的,即便不用冷若雨說,如果二女遇到危險他必定會相助。
“好!你在大陣之內一年多沒有休息了,你現在這裏休息幾日吧,在恢複好了再出去也不遲,本尊還有事就不陪你了,你身體恢複好之後隨時可以走,本尊也就不送你了,桌子上有出去的圖你看看。但是切記不要讓本尊的人發現就是。”冷若雨說完便向室外走去。
“冷穀主,在下還有一事想問。”沈笑見冷若雨說走就走,急忙叫道。
“什麼事情?”冷若雨轉過頭,道。
“冷畫屏和太一……”沈笑道。他想要在最後撮合太一心鐵和冷畫屏,終究太一心鐵是他過命的兄弟,即便他知道他的話一定不會被冷若屏采納。
“別提這事了,冷畫屏已經不是無情穀的弟子了。”冷若雨頭也沒有迴便向外走去,而她的聲音卻從石頭走廊裏向內飄來“見到她之後告訴她,冷若雨這輩子看重的就是她,別讓我逮著她,否則就宗規處置……”
沈笑再次笑了,笑的很甜很甜。
冷若雨從石窟之中消失之後,沈笑發現不知何時桌子上多了一把寶劍,這把寶劍僅僅從古樸的劍鞘就可以看出絕非是凡品,劍鞘之上篆刻著幾個清秀的文字,沈笑細看之下乃是“冰泉沐風”四個大字,乃知這把寶劍原來叫“冰泉沐風”。
沈笑收起寶劍之即卻發現桌子上除了一張走出無情穀的地圖之外旁邊還放著一本經書,經書上赫然寫著《梨花帶雨掌》五個大字。
沈笑將寶劍和經書揣入了懷裏,他懂冷若雨的意思,這把劍和拳法經書是留給冷畫屏的,而剛才的話也是讓沈笑帶給冷畫屏的,意思就是讓冷畫屏在外麵好好的對待自己,而她之所以被無情穀除名,也是成全她與太一心鐵最好的結果。
沈笑大笑了幾聲,他並沒有在石窟之內休息,而是揣著寶劍和經書大踏步的向石窟之外奔去。
按照圖紙轉悠了好幾圈,才終於出了無情穀。
當沈笑趁著夜色找到太一心鐵在山下搭建的茅草屋推開門進去之後,裏麵卻是毫無人影,而且裏麵蛛網已經橫七豎八的在屋頂之上掛滿,看似已經好久沒有住人了,不知太一心鐵去了哪兒。
沈笑一愣之下不由得笑了,冷畫屏已經離開了無情穀,那麼太一心鐵還有可能在這個茅草屋嗎?
沈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剛剛要轉身離去之即,卻見茅草屋的桌子上有一張石塊壓著一張紙,便走上前去揭開石塊一看頓時臉色大變,頓時身形化作一道虛影從茅草屋內向外激射而出。
方才沈笑在桌子上看到的那張紙隨著沈笑的離去在空中左右漂動著最終落到了地上,白紙之上赫然寫著幾個大字:“玉兒有難,速至鵲山!”
本書第三卷已畢,敬請關注本書第四卷《鵲山血雨稠》
玉小樓遭遇危險,天下神器驚夜槍出世,江湖風雲再起,聖靈宗各路妖魔鬼怪陸續現身,血少被困,血滿天驚世駭俗,鵲山再成江湖兒女埋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