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逸之一向是主打雨露均沾的,在舒羞勇敢的奔向自己之後,他立馬在舒羞的小嘴兒上狠狠的撥了一口。
然後便施展出陸地神仙的手段,在紅薯青鳥唿延觀音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在每個人的嘴上都親了一口,惡狠狠的。
這便是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吧?
大庭廣眾之下,蘇逸之狠狠的秀了一波恩愛之後帶著眾女進(jìn)了皇宮。
飯桌上蘇逸之吃著烤包子,看著候輕。
“侯輕,你跟著我大約也有三個月的時間了吧?”
侯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的,公子,您記性真好,跟著您這三個月的時間我已經(jīng)穩(wěn)住了陸地神仙境,而且也見識了不少,這對我的修行有莫大的幫助。”
蘇逸之看了看侯卿,又看了看青鳥,想來想去還是說道。
“那你願意留在敦煌城嗎?”
侯輕一愣,不解的問道。
“公子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蘇逸之搖了搖頭。
“當(dāng)然不是,你一直做得很好,我把我的軟肋交給你,我也放心,隻是我覺得你一個陸地神仙跟著我的確是有些屈才了。”
“當(dāng)然我也不是趕你走,是想請你幫個忙。”
侯輕聽到這這才鬆了口氣。
“原來如此,公子有什麼您盡管說。”
蘇逸之緩緩道。
“敦煌城原本是打算安排一位極大的供奉坐鎮(zhèn)此地,那位在,敦煌城就如同插在北莽心腹上的一把劍。”
“隻是現(xiàn)在這位大供奉八成是不會留在敦煌了,所以我想要不幹脆就你留在敦煌城吧,相比起洛陽,你登上陸地神仙境比她的時間還早呢。”
“而且你一直跟在我身邊對你也有影響,你之前一直隱於江湖之中,名聲不顯,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踏入陸地神仙境,可天下武評榜卻沒有你的位置。”
“你留在敦煌城打幾個漂亮仗,我想天下武評榜很快就會更新,到那時你大約就該登上武評榜天下前十人了。”
侯輕倒也並非對名聲不在乎,他自然也在乎。
隻是他是一個忠義之人,是一個知恩圖報之人,當(dāng)初若是沒有蘇逸之,隻怕他在衝擊陸地神仙境的時候,早就已經(jīng)走火入魔爆體而亡了。
現(xiàn)在有這樣一個兩全的辦法,接受公子的幫忙請求,一來可以還了公子的恩情,二來自己可以留在北莽,打響自己的名聲,至於這第三嘛……
師父的北地槍王之名,自己要奪迴來。
“既然公子有令,侯輕定當(dāng)遵守!”
蘇逸之?dāng)[了擺手。
“倒也不是完全為我,也有一部分是為了北涼王,到時候自然會有人和你聯(lián)係。”
蘇逸之說完看像紅薯。
“接替你的那人?”
紅薯笑了笑,唇如胭脂。
“公子放心,我已經(jīng)和她交代好了。”
“接下來她會一輩子戴著麵具,成為我姑姑遺落在民間的親生女兒。”
蘇逸之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
“既如此那就好,徐瘸子的情分也已經(jīng)還的差不多了。”
“既如此,明日我們也出發(fā)啟程迴武當(dāng),出來這麼長時間了,我也想家了。”
……
蘇逸之迴來了,唿延觀音很高興。
晚上吃過了飯,他一直都是笑吟吟的,一直持續(xù)到她迴自己的房間。
蘇逸之不在的時候,他最喜歡做的事便是站在庭院之內(nèi)看著天上的月亮,也不知是為何。仿佛在這一片大漠之中,月亮總是那麼大那麼的圓。
可是再大再亮的月亮,也不及那一日的月亮。
唿延觀音坐在窗邊看著月亮,歎了口氣。
去了離陽也不知道還會不會有這樣大的月亮,武當(dāng)山是不是很高?會不會離月亮很近?
正在這時,唿延觀音忽然發(fā)現(xiàn)那月亮上似乎有一道人影越來越近。
正在她愣神之際,蘇逸之已然來到她的麵前。
忽然觀音有些驚喜,她立馬跑了出來,看著蘇逸之緩緩降落到她麵前。
“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不會來。”
蘇逸之當(dāng)然會來了,紅薯青鳥,自己都已經(jīng)完全得到了。
至於舒羞……那已經(jīng)不能說是得到她了,是自己被她得到。
而現(xiàn)在就剩下唿延觀音了,這要是把人帶迴武當(dāng)山,哪裏還能輪得著唿延觀音?
王初冬還好說,裴南葦那可是擁有床甲之名的女人,一番大戰(zhàn)必然在等待著蘇逸之。
所以有些事兒當(dāng)然還是在這兒能辦就在這兒辦了吧。
畢竟唿延觀音還是水甲呢,他也想見識見識這水甲到底有多厲害。
蘇逸之自然而然的牽起唿延觀音的手。
“跟我走!”
還是和那天晚上一樣,蘇逸之帶著護(hù)眼觀音遁入夜色之中,隻不過這一次二人沒有伴著月亮,而是來到了敦煌城外六十裏的一座天然石柱上。
這座天然石柱就好似扁平的石頭一樣層層堆疊而起,最上端是平展的,還點(diǎn)著燭火,還鋪著羊毛毯。
唿延觀音看到這石柱上的景象的一剎那,便知道蘇逸之是剛才就做好了準(zhǔn)備的。
從素王劍上下來,唿延觀音便倒在了羊毛毯上,躺著看月亮,而且還在這麼高的地方看月亮,果然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美景。
美人看月亮,月亮看美人。
蘇逸之躺在唿延觀音的身旁。
“美嗎?”
唿延觀音點(diǎn)了點(diǎn)頭。
“美!”
“不過……”
唿延觀音突然半坐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蘇逸之。
火花在兩人的眼神之中迸發(fā)。
在這顆石柱之上,在月亮的見證之下,這對男女完成了最原始的衝動。
對於蘇逸之來說,就如同在水缸裏……
果然是新奇的體驗(yàn)。
層層情浪褪去之後,二人身下的羊毛毯幾乎已經(jīng)被汗水給浸透了。
有風(fēng)吹來也吹不到兩個有情人身上,因?yàn)樘K逸之早就已經(jīng)用自己渾厚的真氣在周圍布下了一道真氣牆,將風(fēng)啊沙子呀,全給擋在外麵了。
有情飲水飽,不知是不是因?yàn)檫@個道理,二人歡愉過後也漸漸沉睡了過去,絲毫沒覺得身下的羊毛毯有什麼不適。
……
翌日,蘇逸之等人在城門口與候輕告別。
蘇逸之看了看青鳥,轉(zhuǎn)頭對侯輕說道。
“有些事你或許該和青鳥說清。”
侯輕搖了搖頭。
“公子現(xiàn)在還不到時候,我……在拿迴北地槍王的名號之前,無顏麵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