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說!別打了,我說,我全都說!”
挨了一頓暴打之後,郭修老實了。
此刻他的臉上那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啊。
“那些人應(yīng)該是進(jìn)了迷途穀。”說話的時候,還牽動了臉上的傷,郭修的表情越發(fā)的扭曲了。
“迷途穀裏不是鎮(zhèn)壓著水妖嗎,你都不阻止他們的!”慕聲眼睛一瞪,又想動手了。
這個隻會騙銀子,實事一點不幹的東西,真是捉妖師中的敗類。
“你以為我不想阻止嗎,但我能有什麼辦法!”郭修也很無奈。
“我都和這裏的居民說了,不能靠近不能靠近,但是他們還是要去,我能怎麼辦。”郭修歎了一口氣。
“我又不能時刻看著每一個人。”他也很委屈啊。
“既然迷途穀已經(jīng)出了這麼多次事,不應(yīng)該還有人敢靠近啊。”人都是趨利避害的,怎麼可能在知道那裏有生命危險的情況下,還會選擇靠近。
郭修的臉色一白,看著幾人神情,不敢吭聲了。
“你還想被打一頓是不是。”淩妙妙對他的感觀也很不好,經(jīng)過慕聲的鑒定,對方賣的符篆,根本就沒有保平安的作用,隻是能讓人睡得更好而已。
那他的行為,不就是欺騙消費者,純純騙錢嘛。
“不敢,不敢。”
“他們會進(jìn)去,也不是自願的,很可能是被迷惑進(jìn)去的。”郭修歎氣,知道自己瞞不住了,索性也說清楚了。
“迷途穀中確實鎮(zhèn)壓著水妖以及其他的一些妖類,但是還有漏網(wǎng)之魚。”
“那水妖有兩個,是一對夫妻,其中有一個僥幸逃脫,但我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啊。”郭修一臉的苦澀,為了這水妖他搭上了整個師門。
“也就是還有一個水妖在外麵,但你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躲在了哪裏。”
“那個水妖肯定是想救出自己的妻子,所以迷惑那些人進(jìn)入穀中。”
“那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慕聲直接肯定。
薑桃可不管那麼多,既然已經(jīng)知道水妖後就在迷途穀,那還等什麼,進(jìn)穀啊。
“走,你也來!”
“我不去,我不去啊!”郭修一看他們竟然準(zhǔn)備帶著自己一起進(jìn)迷途穀,整個人都不好了。
雖然在裏麵對妖物會有壓製,但他依舊沒信心自己能打的過那個水妖。
那水妖看到他,肯定會殺了他的。
“由不得你。”慕聲可不管,把人捆了,嘴堵上。
迷途穀外圍充滿了霧氣,但是風(fēng)景倒是挺不錯的。
整個大陣籠罩在這個山穀上方,壓製著裏麵的妖族,還讓他們隻能進(jìn)不能出。
“就是這裏了,我們進(jìn)去。”
幾人是一點都不害怕,笑話,他們這隊伍裏可是有王牌的,該害怕的是水妖才對。
“啊切!”水妖後照心打了個噴嚏,不知為何總覺得脊背發(fā)涼。
這個破法陣,她早晚要破了它,離開這裏。
“嗯?”感覺到了人的氣息,照心立刻站了起來,難道是映真送了人過來?
她化為了本體,一股水流,朝著入口的方向而去。
“來了。”淩妙妙警覺的看向了前方,腰間的上弦月也跟著晃動了起來。
“是你,你竟然敢進(jìn)來,去死吧!!”
照心原本還以為是映真來找自己了,結(jié)果一看竟然是郭修。
那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直接忽略了其他所有人,衝著郭修就是殺招。
她的指甲如同凝結(jié)的水流,在陽光下晶瑩剔透,確實非常好看。
水流向郭修衝擊而去,來勢洶洶。
慕聲之間符篆已經(jīng)夾好,準(zhǔn)備動手。慕瑤和柳拂衣也是拔出了劍,馬上就要衝出去了。
但比他們更快一步的卻是淩妙妙。
上弦月直接恢複成了原本的大小,被她當(dāng)成了棍子,橫掃過去。
照心一個緊急撤迴,在空中旋轉(zhuǎn)三百六十度,躲了過去。
妙妙沒什麼戰(zhàn)鬥的經(jīng)驗,但不妨礙她嗷嗷叫著衝上去。
“啊啊啊,我打!”她現(xiàn)在正是精力充沛,渾身使不完的牛勁的時候。
上弦月被她舞得虎虎生風(fēng),光聽怕破空聲就知道那絕對是使了力氣的。
水妖要是被打一下,肯定得飛出去。
三人麵麵相覷,一時都有些迷茫,那人還是他們認(rèn)識的妙妙了嗎?
妙妙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他們才分開沒多久吧?
照心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竟然這麼麻煩。
那股子蠻力,讓妖膽戰(zhàn)心驚,被砸一下,能要她半條命吧。
尤其是看到那些被她砸出來的坑,和直接砸碎了的石頭。
淩妙妙停了下來,不行啊,這個水妖很靈活,而且可以變成水流,她這一時之間很難打中啊。
光靠力氣肯定是不行的,得想想別的辦法。
她這一苦惱,身體中的力量就被調(diào)動了起來。
七彩的內(nèi)丹開始發(fā)力,上弦月的身上就染上了七彩的法力。
“噗!”
這一擊,射出的法力成功擊中了水妖,直接讓她倒飛了出去,還吐血了。
“什麼情況,她這是吃了什麼,突然就這麼厲害了?!”慕聲立刻看向了薑桃。
“那個武器,好熟悉。”慕瑤是見過慕青時的畫像的,隻是一時沒聯(lián)係起來。
柳拂衣也是一臉的驚訝,淩妙妙此時表現(xiàn)出來的實力,怎麼也得是地級往上了啊。
“大佬,我抓住她了!”淩妙妙用上弦月指著對方的脖子,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照心越發(fā)的感受到了憤怒,怨恨,不甘,越來越多的黑氣從她的身上冒了出來。
她的眼睛開始泛紅,神情也癲狂了起來。
薑桃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腦袋上,一發(fā)淨(jìng)化,阻止了她的黑化。
“黑氣一會再冒,你先交代清楚,你這個美甲是怎麼做的。”薑桃甚至還拿出了紙筆,準(zhǔn)備記下來。
被打斷的照心,什麼東西,你說什麼東西?
“快點,把你美甲秘方交出來。”薑桃催促。
“你們是不是有病。”莫名其妙,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