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塵不清楚,可奚悅瑤可是清楚的知道,麒麟商會的四品客卿代表著什麼。
麒麟商會的九品客卿,都是一些實力不錯之人;八品客卿,則是一些天賦跟實力都不錯的人;七品客卿,則至少需要聚海以上的修為的武者。
六品客卿,則已經算是天紋穀的核心客卿了,要麼是聚海高階的強者,要麼是踏入武榜的天驕;五品客卿,則需要丹府以上的強者,亦或是武榜排名前三十六的天驕。
四品客卿,其權力已經跟麒麟商會一些長老差不多了,能夠調動商會的一些資源跟強者。
至於更上麵的三品、二品、以及一品客卿,即便是奚悅瑤都不知道其權利有多大,她隻知道,劍塚的劍主,好像便是麒麟商會的一品客卿。
不過據傳聞,一品客卿之上,還有著身份更高的客卿,不過這件事一直都沒有被印證過,似乎僅僅是個傳聞罷了。
而今日,麒麟商會的這名女子卻直接給予葉無塵四品客卿的身份,這顯然是她能夠開出最大的條件的了。
“我曾經在一處名為秦國的地方獲得了一枚麒麟商會的客卿令牌,這令牌我還是不需要了吧。”葉無塵苦笑道。
當初他在秦國之時,憐姐曾送了他一枚客卿令牌,可那好像並非是以品級命名的客卿令牌。
“秦國?”那女子微微一愣,美眸之中浮現出詫異之色,顯然是沒有聽說過這處地方。
“葉公子原來已經是我麒麟商會的客卿了,不過四品客卿的令牌肯定是比公子之前的令牌要好的。”
那女子臉上浮現出笑意,隨即便見她取出了一枚令牌遞給葉無塵。
看著眼前這女子遞過來的客卿令牌,他猶豫了一會,還是伸手接了下來。
他記得當初憐姐跟他說過,自己手中的那枚客卿令牌,是麒麟商會最為頂級的客卿令牌,多半是要比眼前的這枚四品客卿的令牌要好的。
不過,看憐姐當時那嚴肅的神情,自己手中那枚麒麟客卿的令牌,似乎來頭不小,自己盡量還是用這枚四品客卿的令牌吧。
見到葉無塵接過令牌,那女子臉上的笑意更甚,繼續道:“麒麟商會的客卿令牌隻可本人使用,不可借與他人,葉公子之前的那枚客卿令牌,公子千萬不要借與他人使用。”
“這一點我自然是知道的。”葉無塵點頭道。
“公子既然收下了令牌,那我等便先告辭了,若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直接前往麒麟商會便好了。”女子朝葉無塵點了點頭,隨即便轉身朝學宮之外走去。
葉無塵微微低頭,手中握著那枚象征著四品客卿身份的令牌,另外一隻手中又浮現出一枚刻有麒麟形象的客卿,臉上不由得浮現出思念之色,也不知道憐姐在秦國還好麼。
與此同時,秦國京城,麒麟商會之內。
“小姐,你在此地也呆了一年了,商會的一些長老已經催你迴去了。”蘇憐身旁的白姨輕聲開口道。
“我知道了。”蘇憐淡淡開口道。
隨著時間流逝,蘇憐的容貌似乎變得更加嬌魅,那一雙美眸仿佛能夠勾魂奪魄;身材也變得更為誘惑,一舉一動間,足以讓人沉醉不已。
天生魅體者,其容貌與氣質隻會變得越來越嬌魅。
……
“你手上的這枚客卿令牌還真是奇怪,不會是假的吧。”
奚悅瑤看著葉無塵手中那枚造型奇特的令牌,不由得開口吐槽了一句,不過她並沒有多想什麼,繼續道:“現在便隻剩下陸家那一行人了,怎麼樣,你要不要見。”
“那群人實力如何?”葉無塵朝奚悅瑤問道。
“除了陸家的一名長老,以及上次與你的戰鬥的那石堅之外,其他人都隻是靈溪巔峰。”奚悅瑤道。
“嗯。”葉無塵點了點頭,繼續道:“讓他們前往我的院落吧。”
聽聞此言,奚悅瑤抬頭望向葉無塵,美眸之中似有異色浮現。
當初,葉無塵便是在那片院落中誅殺了一眾靈紋師,今日又將見麵的地點定在那兒,是否有什麼深意呢?
不過奚悅瑤並沒有開口詢問什麼,點了點頭後便轉過身去通知那群前來問罪之人了。
不多時,一眾世家之人便在奚悅瑤的帶領下來到一處院落之中,其為首之人赫然便是當初逃離學宮的石堅。
隻見那石堅走到院門處便停下了身形,他的目光望向院中的葉無塵,冷笑道:“葉公子,咱們又見麵了。”
葉無塵同樣看向前方的石堅,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嘲諷之色道:“怎麼,身為聚海境的武者,連走進這院中都不敢麼?”
聽到此話,石堅臉上的神情一僵,顯然是被葉無塵說中了。
上一次若非袁老等人已經消磨了那座劍陣大半的力量,再加上他在一旁尋找了許久大陣的破綻,不然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便破開那座大陣。
今日,葉無塵將他們再次約來此地,石堅心中自然是要有所防備的。
“石兄,我們二人聯手,有什麼好怕的。”石堅身旁,一名老者輕聲開口道。
此人名為陸山,乃是陸家的一名長老,其修為同樣也是聚海境的強者。
說著,陸山便率先邁步向前,走進了這座院落之中。
而石堅在思索了片刻後,同樣覺得陸山說的不錯,同樣踏入了這院落之中,在其身後的那些世家之人見狀也紛紛邁步向前。
“坐。”葉無塵伸出手,指著前方的兩座石凳,對著那名陸家長老以及石堅開口道。
石堅走到葉無塵身前不遠處停了下來,並沒有選擇坐下,而是冷聲道:
“葉無塵,前段時日我與一眾靈紋大師好心來找你交流對於靈紋一道的心得,可你卻以靈紋大陣鎖定我等,若非我實力不錯,怕也死在了你手上吧。”
“交流心得?”葉無塵冷笑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當日那些靈紋師是否是來交流心得的,所有人心中都十分清楚,石堅說起此事,不過是想找一個出手的借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