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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臘月二十七日下午,盧林重新去四樓看了下小弓弩那本典籍,小弓弩的典籍是殘缺的,但是這迴盧林對製作是有所想法了,重新看這典籍,似乎這什麼野道人在字裏行間寫了製作使用的方法,怕是這人也沒有製作出來過,隻是根據在他之前的記載推斷可以如此製作而已,這和他如今的想法有些相似了。


    用力屈之如曲,複直如弦,可以屈置盒中,縱之複直。這句話若是製作出來了,不應該如此寫的,遣詞用字不應該這樣寫,不會用【可以屈置盒中】這樣的語句的,應當是如何【屈置於盒中】,可能這人也是從更早之前典籍看到後才推斷如此,而且這小弓弩後端可不是盒子。


    離開四樓時,盧林再看了看腰帶劍的書,想看看有沒有關於折疊鍛造有沒有提及什麼自己之前忽略了的,隻是再三仔細看了兩遍,也沒看到什麼,就是提了一下這種鍛造,盧林再看了看作者名字叫做【柯雲野】,想著是不是這柯雲野也隻是聽聞過有這麼一種劍,並沒有誰去用折疊錘鍛來鑄出這麼一柄劍;盧林看後想了想,看來隻能自己慢慢琢磨了。


    迴到二樓,盧林繼續看書,這些天他看了有十餘本了,從最早的私鹽販子方氏起事看起的,當時方氏五兄弟嘯聚海上,時反時降,等到三年後才有了其餘各路起事,尤其是最初之時,各地起事都號稱是以明王唯尊,燒香聚眾自稱香軍,隻是明王這邊行事不密,走露了消息,起事不成被殺,而後推出明王之子小明王來。


    明王身死,各地紛紛起事之後就群龍無首了,小明王威望是遠不及明王的,雖說都是自稱香軍,但眾多勢力都在起事後各行其是,當時還有一種說法是各家曾經聚首共同承認一個說法:小明王迎娶月妃,此後所有人都以小明王為尊。隻是這各共議直至最後小明王身死都沒有做到,月妃更是早於小明王去世了。


    至於誠王何時得到月妃的,沒有詳細記載,如何得到也沒有記載;月妃為誠王所獲的消息都是數年之後的事了,那時徐氏真逸已經坐大了,說來徐真逸真正坐大稱帝,還是因為一同在蘄州、黃州起事的彭翼死了之後的事,其實徐真逸這邊,彭翼當時是更有威望的,明麵上徐真逸為首,但是所有大小事情都是彭翼做主。


    說來彭翼其實在這次起事前十餘年前在江右袁州就已經起事過,但失敗了逃到兩淮,收了不少弟子,精心栽培,這些弟子姓氏不變,皆改名普勝,在香軍起事時,這些弟子大多都可獨擋一麵了,當時李普勝、趙普勝、況普勝、歐普勝、何普勝、項普勝、陳普勝、張普勝……什麼的一堆。


    最後彭翼被胡人大軍圍困,城破身亡,徐真逸在此後稱帝,這許多普勝就都跟隨徐真逸了,徐真逸拜何普勝為太師,李普勝、趙普勝、況普勝、歐普勝、項普勝、陳普勝、張普勝……這些普勝均為大將,而且這些普勝確實都很有能耐,驍勇善戰,為徐真逸攻城略地,奪得許多地盤。


    再後來徐真逸被胡人重兵圍剿,本部實力大損,其手下大將蠻子善水戰,奪迴漢陽建都迎接徐真逸來漢陽,借機控製住了徐真逸,自命為丞相,卻被胡人招安的條件誘惑,貪圖高官厚爵,最初想用所擒人質投降接受招安以求富貴,沒有談成,遂殺了人質,隨即趕到漢陽圖謀殺害徐真逸取而代之,結果事敗遁走,逃到漢王軍中去了。


    漢王乘此機會擊殺了蠻子,吞並了他的人馬,漸漸坐大,自立為王後又殺了徐真逸,也不知是什麼緣故,彭翼的那些各個叫普勝的弟子又都為漢王所用,這些普勝同樣為漢王攻城拔寨立下了汗馬功勞,在與朱興宗爭雄之時,這些普勝都是漢王主力了,大多都對漢王極為服膺。


    看到這裏,盧林發現漢王四大家臣,陳氏、張氏、趙氏多半就是陳普勝、張普勝、趙普勝了,漢王兵敗身亡後,許多普勝戰死,隻有這三個普勝沒死,而那覃氏則是一直跟隨漢王起事的心腹之人;徐真逸看重並尊為太師的何普勝更是眾多普勝中的師兄,算來彭翼和他是亦師亦友,在眾多普勝中是大師兄一樣的存在,同樣被漢王尊為太師。


    盧林對這何普勝很是好奇,繼續看下去卻在後麵的漢王戰敗身亡沒有蹤跡了,這何普勝既沒有戰死的記載,也沒有存活的記載,就這樣不知所蹤了。在看這些書中,盧林還看見朱興宗這邊以及誠王這邊,手下許多將領都叫德勝、國勝什麼的,也不知是不是受了普勝這個名字的影響而改的名字,看來這彭翼還是真不一般。


    對於何普勝後麵沒了蹤跡的記載,盧林也不著急去尋找,這才看了十餘本而已,等將這一百多本書都看完再說了,同時對這出身江右袁州的彭翼也多了幾分好奇,都說方氏私鹽販子起事最早,其實這彭翼是更早於方氏十餘年,隻是那時候被胡人圍追堵殺,四處逃竄,疲於逃命,不成氣候,隨後就隱藏起來暗中栽培弟子。


    晚上盧林迴到匠房繼續用折疊錘鍛進行錘鍛,感覺用的內力越高,錘鍛後的劍胚更為柔韌了一些,對比一番後,確認用奇經十二內力脈錘鍛的比大周天內力錘鍛是藥柔韌一些,這隻是錘鍛了三個晚上,各用了三個時辰,還得五六天之後再看了,若是這樣,等這兩個劍胚錘鍛完了,再試著用八脈六脈的內力來錘鍛看看。


    臨近歲尾,六十三人在兵部除了覺得天氣寒冷,感覺不到過年的氣氛,隻記得日子,學殿前的那些攀爬急行軍的各種布置都拆除了,上次喝酒,那些布置還能夠遮擋寒風,這次沒了,不可能在這寒風中喝酒吧;古耀和金良他們商議就在她們女子住的這邊分開喝了。


    自從開講各種戰例後,葉成梁一直就沒有來過了,都是馬侍郎和王侍郎輪流在講,臘月二十八日上午講完後,馬侍郎說道:“明日開始,歇息三日,你們自行安排,膳房那邊也有優待,你們去了就知道了。”


    眾人聞言都覺驚喜。等到了膳房後更是大喜過望,這三日正常膳食免費供應,每人都是一樣的兩葷兩素一湯,隻有玄安、玄慧、玄雲三人是全素的;這是次要的,主要的是酒了,這三日兩斤一壇的貢酒五十文,燒酒是一百文一斤;還有下酒菜供應:耳絲、蠶豆、花生米有油炸和糖炒兩種,這些都是賣十文一份,還有醬牛肉,是三十文一份,數量有限,每人每種可購買最多一份,盧林看了眼,約莫各有六十份的量,而且這幾日中午也不禁酒了。


    正常膳食是一人一份,都分配好了的,那些下酒菜可都搶手的很,幾乎人人都買了三種下酒菜,醬牛肉有些人猶豫了一下,畢竟還要買酒,這樣可是一次花費都超過百文了;金良、古耀、蘇師兄、溫陽、鄭田川他們這些好酒的,都很奢侈的買的燒酒了,來了三個多月,憋屈得很,有這機會豈會錯過。


    有了這待遇,古耀和金良他們都說盧林把酒攢著,等到上元夜來喝。眾人在膳房吃飯喝酒,然後帶著酒食迴房間去了,人人臉上都是喜氣洋洋的,說起來都感歎不已,說以往過年都沒這樣高興。盧林吃過午飯,和薑星冉、蘇師兄他們說了一個時辰的話,然後就去將作監了,想知道那邊是怎麼安排的。


    管事監見盧林過來了,說道:“盧大匠,這邊放假三日,隻留值守之人,膳房也留了人,隻是菜肴這些就不如平日了。”


    盧林說道:“無妨的,兵部那邊也是放假三日的。”


    管事監說道:“盧大匠,鍬釘、鐵鋦、鏟釘、螞蟥釘都已經用上了,很合用,再有半個月左右還有一些物件需要請盧大匠幫忙的。”


    盧林說道:“我這得了大人的照應,理當出力的。”


    管事監說道:“盧大匠,像你這樣的大匠可是罕見的,能夠如此幫忙,對將作監的幫助更大。”


    盧林說道:“大人,我也就會這些而已。”


    管事監笑道:“盧大匠謙虛了,你這些可不是一般大匠能夠做到的。”


    盧林和管事監閑談到酉時,都說的是一些鑄造和造船之事,至於別的事情,盧林有意無意的把話頭帶過去,管事監就是不接話。最後管事監請盧林去膳房小酌了一番。


    臘月二十九,盧林依舊早上帶著兩葫蘆酒去了兵部,和薑星冉一起吃的早飯,薑星冉說起昨夜這邊喧鬧得很,喝開了高談闊論的有,高歌吟詩的也有,差不多臨近子時才安靜下來。


    薑星冉讓盧林明日再早點帶刀過來這邊,她隱隱覺得有些突破的跡象,這些天和韓少柳他們切磋【道門十三劍】,有了些體悟,差不多要大成了,和趙正純切磋【天師劍法】也有體悟,【南源劍法】和驛師兄、丹師姐、蘇師姐切磋都有獲益,她還想練練刀劍合璧,想從中感悟【南源劍法】最後一招。


    盧林聽了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了,也為薑星冉趕到高興,也覺得自己該好好感悟一下刀法了,他這一年來隻是突破了五脈,機緣巧合將【明玉十八手】最後一式練成了,【明玉十八手】還差最後的全部融會貫通;【遊龍掌】也練得極為純熟了,也不知道再練下去還有什麼,有機會要去請教一下掌教;南拳已經是五拳了,暫時還練不成四拳;五姑姑的【莫問十六指】也隻是練得熟稔而已,槍法在了解過虞嘯的槍法後有提升,沒有太多施展的機會,這提升有限。


    刀法,【霜寒刀法】隻是對【移花】領悟更多一些,【寂滅刀】已經很熟稔了,招式已經凝練多了,似乎還可以更進一步,但是精力不夠,平日早上都是練一遍,沒有太多時間去感悟;【南源刀法】去年在九華山小廟得到那老僧指點後,如今是提升了不少,隻是最後一式仍舊隻有個架勢,還沒有自己的領悟。


    如今盧林更多精力都是琢磨折疊錘鍛,因為自從開始折疊錘鍛之後,心法提升明顯快了許多,迴顧自己從十三歲習武練拳開始,修煉數次突破都是得益於鑄造的提升,盧林因此更為用心了,不僅是為了幫蘇師姐鑄造扇子,也是為自己的修為提升,而且盧林隱隱有種感覺,若是自己到了八脈大圓滿之後,想要入極境,可能還需要鑄造技藝的突破才行,到時候入極境之時多半也是自己成為大匠師之時。


    上午盧林繼續去藏書樓看書去了,中午在膳房吃過午飯,也沒喝酒,就迴匠房去繼續錘鍛去了,這幾天錘鍛,盧林對運用不同內力錘鍛的每日結果都一一記錄了下來,晚上睡前都會仔細迴顧了一遍,對劍胚的細微變化都感受了一番。


    這般折疊錘鍛還隻是劍胚,若是想:用力屈之如曲,複直如弦,可以屈置盒中,縱之複直。這還遠得很,劍胚三尺兩寸長,機括卻不過是兩寸四分長,還沒有劍胚的一成長;如今也沒有人可以請教了,隻能自己慢慢的錘鍛琢磨了。


    除夕卯時一過,盧林帶著刀去了兵部,小樓中間還沒有多少人來,白雲意已經在了,玄安、金良、古耀他們幾個都在,蘇師兄和狐師兄、驛師兄沒有來,晗師姐、蘇師姐她們倒是都在,薑星冉說這兩天喝酒的人多,晚上折騰到子時候,都起的晚,蘇師兄和狐師兄、驛師兄昨日是在晗師姐房中喝酒,還都喝的是燒酒,買了五斤,是晗師姐、丹師姐買的,最後三人都醉了。


    兩人練了一刻鍾後,其他人都陸陸續續來了,片刻這邊就滿了,後麵的人自覺去學殿那邊,盧林和薑星冉合練了半個時辰刀劍合璧後就坐在一旁談論起所得來了,主要是談論最後一招,架勢都是九華山小廟老僧傳給盧林的,也不知是【三絕武聖】領悟的,還是這老僧後來自己領悟的,三叔去年見過這劍法和刀法的架勢沒有說過什麼,隻說過和他領悟的不同。


    薑星冉的意思是放棄這架勢,照著這架勢是練不成什麼的,重新從【南源劍法】去感悟最後一式,盧林聽了也同意薑星冉的說法,這一說就快到了吃早飯的時候,兩人打算上午再來練練。


    吃過早飯,盧林和薑星冉在房間討論了大半個時辰,然後就出來繼續合練刀劍合璧;鄭田川早上並沒有出來,這會出來看見盧林帶刀過來了,等到盧林和薑星冉練完了,便提出和盧林切磋一下,盧林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都練過拔刀術,當初在下邽城外曾經短暫交手過,那次盧林是搶了先手,鄭田川是有些手忙腳亂的;這迴兩人都是光明正大的切磋,盧林內力控製在五脈頂峰,和鄭田川鬥得是有來有往,仔細體會鄭田川的刀法,心中也是讚歎鄭田川的刀法確實不俗,狠辣淩厲,這拔刀術比他運用更為嫻熟自如,若是他沒根據馬永清所說知曉拔刀術練過,對上鄭田川的拔刀術怕也會更被動一些。


    兩人鬥了一會後,這動靜不小,許多人出來坐在一旁看起來了,玄安、金良、古耀他們見了都心中驚訝不已,鄭田川在神都大比勝過馬永清之後對上梁世輸了,他們沒有和鄭田川交手過,當時都有比試,如今看了盧林和鄭田川的交手,都認為同等修為想勝過二人怕是很難。


    魚小容和狐師兄、溫陽三人看得是最為認真了,他們三人都是用刀的,還有曹石、南宮虎都是用刀的高手,對於兩人的交手也都看得很認真,尤其是曹石,盯著盧林看;魚小容學了【南源刀法】,倒是沒和盧林切磋過,能夠見識到盧林放手施展【南源刀法】,還有鄭田川的刀法,也是有所得。


    馬永清看得是極為認真,對於二人的拔刀術配合步法是佩服得很,這比鄭田川和他切磋更是難得一些,鄭田川是壓製了一脈修為和他切磋的,容讓多一些,此時看見鄭田川放開手腳施展,感歎自家固守成規錯失了這機會,若是早些年注重步法配合拔劍術,應該可以更進一步的,鄭田川的步法是詭異還飄忽不定,盧林最初學的是三叔教給他們的輕身術,後來三嬸將她的步法領悟傳給他們了,輕盈靈動。


    隻是切磋交手,兩人都沒有用出全力來,鄭田川的短刀沒用出來,三疊勁也沒有用出來;盧林先是右手用【寂滅刀】和【南源刀法】,最後又換刀左手用【霜寒刀法】,隻用了前麵十一招,感覺若是蓄勢完再用出【移花】,如果是六脈修為全力施展,梁世同樣六脈修為是不能接住的,隻是不知道梁世的【道門十三劍】最後一劍威力多大,如今也沒人見識過梁世最後一劍;玄安他不清楚,沒交手過,金良的【崆峒劍法】最後一式也不知道如今練得如何了,以前兩人在守鶴師祖照看下,是旗鼓相當的。


    等到又過了一刻鍾,兩人罷手了,鄭田川拱手道:“盧林兄弟,你這左手刀法最後一招雖然沒有施展出來,但是最後的氣勢我已經感受得到的,若是使出來,我是萬萬不敵的,在下佩服,我這洛城第一得來實在是慚愧,是盧林兄弟相讓了。”


    盧林說道:“鄭兄,那會我還差一些的,你也是一路勝過去的。這些都是虛名而已,我無所謂的。”


    鄭田川說道:“還是盧林兄弟豁達。”


    這時曹石過來了,說道:“盧林,你可敢再和我一戰?”


    一眾旁觀之人聞言都有些驚訝,玄安說道:“曹師弟,你都六脈了,這般挑戰盧師弟有些不厚道了。”


    曹石臉不改色的說道:“玄安師兄,他那最後一招,同為六脈,你能夠接下!?反正我必輸無疑,隻想憑修為高一些來試一試。”


    玄安說道:“曹師弟,既然同等修為不敵,何必如此。”


    曹石隻是看著盧林問道:“盧林,就問你敢不敢?”


    盧林說道:“曹師兄,你說戰就戰?”


    曹石說道:“那你待如何肯戰?”


    盧林說道:“這麼多人在這裏,添點彩頭才有意思,再來個十萬兩銀子如何?我輸了就還給你十萬兩銀子。”


    曹石聞言頓時臉色通紅,片刻後說道:“如今我沒有十萬兩銀子了,一萬兩,可否?”


    盧林想了想,這曹石怕是真沒有這麼多銀子了,沒幾個人能夠把十萬兩銀子不當迴事的,於是說道:“可以,曹師兄你定個時間?”


    曹石說道:“我也不占你便宜,你今日鬥了幾場了,明日一早如何?”


    盧林說道:“好,如你所願。”


    曹石說道:“好,那就一言為定。這裏這麼多人都聽見了,都可作證。”


    盧林說道:“一言為定。”


    古耀這時說道:“盧師弟,你這何必……”


    金良也說道:“盧師弟,不必勉強。”


    盧林笑道:“也就一萬兩銀子而已,無妨的。”


    古耀和金良聞言,想想也就不說了,一萬兩銀子對盧林來說真沒什麼的。


    此時已經午時了,眾人都去膳房吃飯,迴來後玄安、金良、古耀、鄭田川都說盧林不應該答應曹石的,怎麼也要等到突破後再說。


    盧林想著明日交手肯定什麼都隱瞞不了,笑著說道:“就許他曹石六脈了,我就不能六脈麼?能夠多賺一萬兩銀子何樂而不為呢?”


    古耀聞言一驚,連忙問道:“盧師弟,你這何時突破的?”


    玄安和金良、鄭田川聞言都看向盧林。


    盧林說道:“這還是和鄭兄並肩作戰之時的事了。”


    鄭田川猛然想起來了,當初他拚得筋疲力盡,都用許久才恢複過來,盧林鬥那五個扶桑高手後卻沒有大礙,於是問道:“盧林兄弟,你是在浯洲和那些扶桑人鬥過之後突破的?”


    盧林點了點頭,說道:“鄭兄說的是,正是那夜和他們力拚才僥幸突破的。”


    玄安聞言感歎道:“你們都說我在梁世之後最快突破,都小看盧師弟了啊。”


    古耀連忙說道:“盧師弟,快說說那日的情況來聽聽,師兄我如今正是差一些突破的機緣。”


    盧林就簡單說了說和那五個扶桑人相鬥的情況,最後說道:“當日方公子、鐵鋒也是和我一起鬥他們五個,你們也可以問問他們,我雅師姐和蘇師姐為我掠陣,不然也不敢最後這般出手的。”


    等到晚上,吃過晚飯,這些人聚在一起喝酒閑談,算是守歲了,玄安、金良、古耀、鄭田川他們都問了方公子、鐵鋒當日和盧林並肩作戰的情形,此時方公子和鐵鋒才得知盧林竟然是在那夜突破了五脈,都很驚訝。


    玄安對盧林最後一招【移花】頗有些想見識一番的意思,金良則是見識多次了,再聽得方公子和鐵鋒的講述,暗自沉思了許久,古耀也是沉思。


    說及浯洲之事,這些人對於那邊的情況不了解,都很好奇,大多時候都是問及鄭田川鷺島、瀛洲的情況。來兵部之前,王文英帶人去了沿海之事,這些人都知曉海運是要開了,隻是如今進了兵部,外麵的消息是絲毫都沒有了,是個什麼情況都不清楚。


    盧林想著此時已經年底了,王文英應該也都迴神都了,這海運之事若是要開,差不多應該昭告天下了吧;市舶司要籌建,王文英應該會再去溫陵、番禺那邊的,是個什麼做法還不清楚;郭文那邊是什麼情況了,明州那邊又是什麼情況?


    這些都無從知曉,盧林隻能暗自想著一切順利如何,不順利如何,眾人也都是議論紛紛的,反正都是推測,天馬行空的幻想起來,什麼說法都有,是夜說到醜時才各自迴房歇息去了,這日子就從癸酉年來到了甲戌年了,盧林也二十弱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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