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耀祖和李國強的行動速度很快。
除了對譚文傑的錢包不友好之外，整個行動無比絲滑順暢，法錢灑出，購買巧克力和保鮮膜。
通過吃巧克力的極低成本，將雜務科捉鬼時造成影響降到了最低。
有一位副處長大開綠燈，接下來的很多行動都變得順暢。
紅白雙屍也被譚文傑送過去，作為刀槍不入的僵屍，紅白雙屍軍營都殺的穿，更何況區區拿著手槍的人。
清掃行動如火如荼，但表麵上悄無聲息，一切問題都由劉副處長扛著，他算是擺在“明麵上”的一隻鬼。
地位更高的鬼知道他的存在，又需要雜務科來處理問題，所以才能保持著穩定和諧。
也正是李先生附身副處長，譚文傑才明白上層鬼對下層的掌控究竟到了什麼程度。
線人、警局各個部門等，每天都會有大量的資料傳遞過來。
哪裏出現一具肉殼，哪個人疑似被鬼附身等，隻要有狀況，不管是報警還是報告醫院，相關資料絕對會在一到兩天內送到劉副處長的桌上。
鬼想要躲進人的身體中悄悄往上爬，根本沒那麼輕鬆，稍微有一點變化都有可能引起“靈異事件”，而出現靈異以後，雜務科找上門。
開槍，殺鬼，清掃一切。
維持社會穩定？不，隻是單純的阻斷鬼的上升渠道罷了。
譚文傑一直沒有暴露就是因為無論tina亦或者panny，都沒有變成肉殼，他身邊的鬼和這個世界的鬼品種不同。
上層鬼知曉劉副處長已經是鬼附身狀態，那麼他隻要還在活動，就一定是原來的那隻鬼。
絕對信任也能被保持到現在，但不會保持太久。
劉副處長的大手筆行為一定會引起注意。
……
正午，太陽很曬。
樓間距十分狹窄，但陽光卻像是肉腿jk之下的聖光，刁鑽繞開了所有遮擋，將炎熱的光照射在譚文傑的腦袋上。
他站在學校樓下，再三確定地址。
確定無誤，往前走。
抓住陳福來完成任務是他來這個世界的唯一任務，但他始終認為每殺一隻鬼獲得的增益效果才是對自己最大的獎勵。
鼓勵自己多消滅鬼。
這裏是李國強女友may工作的地方，按照劇情來說陳福來為了找李國強報仇，就一定會來這裏。
不過真正讓譚文傑願意來這裏蹲守的原因是警局接到了古怪的自殺案，一個女生將自己吊死在陽臺上，因為上吊的高度太低，她必須保住膝蓋雙腳離地。
當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女生麵帶微笑，腳尖無力點著地麵，已經死去多時。
隨後又發現了一個女生腦袋悶進浴缸讓自己窒息而死。
死者都來自眼前的建築。
兩人都認為最好別讓李國強知道，人在衝動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錯誤的判斷，如果知道自己女友的學校出現鬼，李國強大概率會失控。
最佳人選是譚文傑。
“你找誰？”門衛攔住了譚文傑。
這裏是女校，不可能陌生男性隨意進出。
“我找may，我叫李國強，麻煩你幫忙聯係一下。”
may有一個警察男朋友人盡皆知，而且大家還知曉對方身受重傷昏迷住院，但對方一直沒有來過學校。
李國強一直沒有來過學校，如果那位追求may的數學老師見到李國強長這麼帥，肯定會知難而退，而不是認為自己能趁虛而入追求may。
“不用聯係，請進吧。”
“謝謝。”
剛進門，叮鈴鈴的下課鈴聲響起。
一群女生魚貫而出。
譚文傑靜靜站在原地，等著女生們靠近。
她們驚訝看了譚文傑一眼。
一個女生湊到譚文傑麵前問道：“你是不是那個，tina的mv裏出鏡過的男主角？”
“是我。”“啊！！”
“能和我們合影嗎？”
“在這裏不合適……好吧，我還有事，能盡快嗎？”
“你來這裏找人？”
譚文傑微笑點頭：“是啊，找我妹妹。”
女生鼓著腮，湊到譚文傑麵前舉起剪刀手，哢嚓哢嚓用手機拍了好幾張。
“你妹妹是我們學校的學生，她叫什麼？”
“陳福來。”
“……”
女生臉上笑容僵住。
是在開玩笑吧，怎麼可能會有女生叫陳福來。
“啊！”
前方教室傳來尖叫聲，有女生倉皇往外跑。
“快走吧。”譚文傑對女生說道，“我應該找到我妹妹了。”
他快步走向教室，正看見一個拿著美工刀坐在桌子上的女生，正麵帶詭異笑容。
幾個女生已經腿腳發軟，想跑又不敢跑。
“陳福來！”
拿著美工刀的女生緩緩轉頭，看向譚文傑：“你認識我？”
“我叫李國強，熟悉嗎？”
譚文傑不介意挑釁對方，這麼短的一段距離，他有100%的把握保證對方除了自殺之外，傷害不了任何人。
陳福來震驚：“你也和我一樣？”
“什麼豬腦。”
譚文傑覺得自己竟然將對方當成是個不好對付的角色真是拉低了諸天世界的猛鬼檔次，陳福來充其量隻能算是個不怕死的瘋批，加上沒有天敵所以能囂張。
“你就沒考慮過我會撒謊嗎？”
“撒謊？你不是李國強？”
“靠，你還是束手就擒吧，我已經失去聊天的興趣了。”
他厭蠢癥犯了，比看見文才秋生騷操作的時候更加腦殼痛。
說好的恐怖片中反派都是聰明人，主角隻會啊啊尖叫的蠢貨呢？不合格！
陳福來麵對李國強能囂張，是因為他是鬼而李國強是人，當身份的優勢消失以後，這家夥就又變迴了那個膽小怯弱，欺軟怕硬的混蛋。
他猛然撲向譚文傑，但譚文傑時刻留意著他，提起椅子擋住美工刀，輕輕用力一掰，美工刀擰落脫手。
陳福來本來就不擅長打架，現在他又附身在一個女生身上，別說打過譚文傑，就連碰到他的衣角都做不到。
因為經常殺人，陳福來能看得出譚文傑眼中沒有半分遲疑和猶豫，眼前的男人要動手殺人！
陳福來慫的非常快，他口中大喊著“你抓不到我的！”，然後一頭撞破窗戶跳了出去。
教室裏已經被嚇到腿腳發軟的女生們捂嘴發出“啊”的尖叫聲。
“看，這才是恐怖片的正常反應。”
譚文傑看著嚇到脫力的女生們，沒心情安撫她們。
他衝到窗戶前往下看，陳福來還未死，還在掙紮，有人在試圖靠近。
“這麼矮的樓層是摔不死人的啊。”
他對著下方人喊道：“家裏不是搞房地產的就別碰她！”
就連試圖過去看看情況的門衛也下意識停住，沒敢繼續靠近。
不管是什麼樣的蠢人，隻要是窮人都知道什麼最可怕。
譚文傑快速衝出教室，來到樓下。
“咳咳！”
陳福來看著譚文傑走來，邊吐血邊笑挑釁著：“哎呀，還以為我能像鳥一樣飛呢。”
(本章完)